农历1993年四月初九生辰八字 1976年农历四月初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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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32年农历四月初九,宁远县北路偏远的东乡山区小村一一山田,一农户家里生下了一个男孩。三天后,三里路外的鲤溪村一户人家也生下一个女孩。从此,这个世界上看似毫无关系的两个孩子,开始了八十七年的分与合、苦与乐的漫漫人生。

男孩是我的父亲陈上梯,小名土元。女孩是我的母亲雷菊銮,小名宝宝娘。

一个偶遇,男孩父亲和女孩父亲碰在一起扯淡,说着说着就扯到了孩子,说的是各家都有一个同样大小的男(女)孩,不知是哪个先开玩笑似的提出来认个亲家,另一方也回应得十分爽快:要得。这样,两个孩子的后大半辈子幸福与否,就由双方家长谈笑间代为“拍板”了。

  过了几天,男孩家隆重地给女方开去了生辰八字,下了聘礼。当时的他(她)们还只有五六岁,不但相互不认识,甚至在结婚前的十六年也从未见过对方一面。不谙世事的两个孩子只隐约知道在三里路远的地方有个以后要一起过日子的他(她)。也不知对方是”跛子哥”还是”麻子妹”,遑论“高富帅”还是“白富美”。

十六岁那年,男孩突然得了一场大病,病得奄奄一息。全家人急得六神无主。关键时刻有人“献计”说为男孩完婚,“冲喜”试试看。大家认为“竟然”可行,”竟然”马上就安排人去女孩家去商量结婚的日子。过了三天女孩家就”竟然”答应,同意定在在某月某日两人大婚。

  成亲那天,女孩坐上了租来的一顶旧轿子,满是蒙萌的由接亲的队伍抬着离开了生活了十六年的家。刚好走到半路,轿底的木板塌了。成为准新娘的女孩无奈的走出轿子,站在路边干巴巴等候。接亲的男人们对着轿子又敲又打,好一阵才重新上轿。到了婆家,两个人搀扶着男孩,勉强完成了拜堂仪式。

  入得洞房,看到睡在床上气若悬丝的男人,回想路上的坐轿子情形,一个不祥的预兆涌上心头。女孩非常后怕,泪流满面。生怕今天是新娘,明天就变成寡妇。她真想一走了之。但在那种情况下,又能走到哪里去?只有也只能面对、接受现实。

  成为新媳妇的女孩虽然年少,却颇有见地。第二天,她便托人去请来附近最好的先生(医生)。先生一到,药箱还没放下,看到躺在床上的男孩,望闻问切一番,眉头紧皱,开了三副草药,走时撂下一句话:每天一副,前奶分两次服用。病人三天之内如果喊了“哎呦”,就安排人接我。如果没有,就另请高明。一家人就这样战战兢兢中等待,等到第三天,男孩真的哎呦了几声,全家人喜极而泣。赶紧又请回那位先生,先生一来,问明情况后又开了几副药。交待了一些注意事项就返回了。男孩子在家人们的精调细养下,病情渐渐好转,一个多月时间恢复了元气。至此,这艘婚姻的小船才算是在惊涛骇浪的大海中锚了下来。之后七十年的风苦雨乐。他们生下了我们兄弟姐妹六个,掐指一算,身价超千万有多。

“盲婚”这个词,是我根据现在的什么“盲盒”“闪婚”之类,生造的一个词,不知妥不妥。意思很明白,双方结婚之前连面都没有见,勿谈了解。一切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如果是现在而今当下的帅哥哥小姐姐,他们的结合简直是不可思议、不可理喻、天方夜谭讲古音。所以说幸福没有标准答案。自由恋爱导致离婚司空见惯,包办婚姻也不是一地鸡毛。三毛兄看来,万物自有轮回,人生自有定律。均是源于一个“缘”字,如此而已!

农历1993年四月初九生辰八字

父母去,家己远

农历1993年四月初九生辰八字

家乡一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