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说不尽相思意，
人终究逃脱不了命运，
纵使相逢，也似离别。
柳家的少爷柳言言大喜的日子近了，他却开心不起来。
柳太太与方太太是好姐妹，当年柳太太和方太太同时怀孕，柳太太跟方太太感情深厚，于是就有了这样的约定：若是两人生下的孩子都是男孩，就结为兄弟。若是两人生下孩子都是女孩，就连为姐妹。若是两人生下孩子一男一女，就成为夫妻。
结果就是，柳太太生下了男孩柳，取名柳言言，方太太生了女孩，取名方依依。这才有了柳言言和方依依指腹为婚的事情。
一向喜欢读书，接受新思想的柳言言对旧社会的陋习是深恶痛绝的。他心里讨厌这种不能自己掌控的婚姻，他向往着自由恋爱，他想要找个自己喜欢的女子，跟喜欢的女孩结婚。可他极为孝顺，不得不屈从了指腹为婚的事实。
洞房花烛夜，柳言言不敢去揭开方依依的面纱。他不知道面纱下面到底是一张什么样子的脸。他最终还是揭开了面纱，他一揭开面纱，脸上露出了惊容。他从未曾想过，他的新娘子方依依会是一个如此美丽惊人的女子。俏脸含羞，雪白粉嫩，朱唇皓齿，美艳不可方物，让一向沉稳的柳言你，也不禁心跳加快。
柳言言对方依依说：“我们虽然指腹为婚，但我绝不负你。” 可方依依却未能听见柳言言说的话，因为方依依是一个哑巴。
柳言言终于发现了，方依依是一个哑巴。他绝望的痛哭，为什么命运如此捉弄人，让他爱的痛苦绝望。
柳言言无法忍受每天对着哑巴方依依，还要受到同父异母的妹妹柳文文以及家里丫鬟和下人在背后的指指点点。
他只好去青楼妓院寻欢作乐，了却残生。唉，可悲的爱情，可叹的命运，为何多情的人总是受伤最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