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3年12月9日是农历几日,2003年12月30日农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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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3年12月9日是农历几日

1949年12月9日,阎锡山从成都乘坐最后一架飞机逃向时, 他不顾飞机超重,同僚安危,拼命朝飞机上塞黄金的说法,一直在坊间流传。

983年12月9日是农历几日,2003年12月30日农历"

学者出身的杭立武晚年在接受采访时,曾讲述过那一天的情景——

“()38年12月9日,我随行政院长阎锡山在成都新津机场乘最后一架飞机撤退来台 ,同机尚有政务陈立夫、行政院副院长朱家骅、贾景德等到人。记得那日,我赶到机场上登机时,见阎锡山坐在一口箱子上,身体摇摇晃晃的,神情若有所思。朱、陈两人对我说:‘我们的生命全操在他坐的那两口箱子上。’原来,这两口箱子里装的全是黄金,重量超重,对飞机安全构成威胁。陈、朱两人认为我和阎百川的交情比较好,要我说服阎,不要带黄金走。我想,这是不可能的事,阎携带这些黄金,并不是为了他个人,而是为了山西人的生活着想。我于是向陈、朱二位建议,劝阎放弃这些黄金,而由我与陈、朱三人签字保证,于抵达后,请蒋先生补偿他同额的黄金。陈、朱认为做不到。”

在杭立武的讲述中,阎锡山逃向时,随身携带了两箱黄金,但陈立夫在其回忆录中却是另一种说法——

“我奉命陪阎院长飞台,同行者有朱家骅等数人,晚间出发飞经去台。不料飞抵四川与湖北交界处,遇到寒流,飞机两翼结成厚冰,往下坠落七百余尺,不能前飞,仍回成都。是时飞机师将情形宣布,余见城市电灯明亮,疑为汉口,在手提箱中取出准备自戕。听报告后,始知返回成都,一场虚惊始得过去。后来方知飞机上满载金条数十箱,为阎院长所带行李之一部分,昨夜坠落原因,为所载超重有关。次日再飞,飞机师告我,更好飞机不超重,以免发生危险。我乃商诸阎院长,阎宁可减少卫士数人,而金条非带不可,幸一路平安飞抵。后来知道随阎从山西出来之人不少,均靠阎接济,故金条对阎确是十分重要,唯我等之生命,几因此而遇险,不亦冤乎!”

白纸黑字,杭立武所说的两箱黄金,到了陈立夫这里就变成了十箱。但陈立夫的回忆,除了这一点,其实还是给阎锡山留了情面的,当天的具体情景,他只是寥寥数语,点到为止,但那一天同机的朱家骅等人就没有那么含蓄了。

在朱家骅等人的回忆里,陈立夫听了飞行员的报告,曾与阎锡山商量,希望他少带些东西,比如那些金货,此时系非常时刻,人命比金条值钱。

阎锡山听了,很不高兴地说:“我的财产在山西带不出来,现在就剩这点积蓄,跟随的家人、佣人,还有已到的亲戚,过去的老部属,将来都要靠这些东西生活,丢不得,万万丢不得!”

陈立夫、朱家骅等人听了阎锡山的“大实话”,私下里不以为然地说,阎老西尽说假话。

原来陈立夫、朱家骅等人都知道,早在4月份,山西省驻京办事处从搬到上海西路静安新村4号时,阎锡山就叫内弟徐士珙从上海偷偷运了大批金银到市怀宁街34号,然后由徐士珙以做生意为由转运去了日本。

cc系分子、山西去台人员苗培成等人得知此事后,特地利用阎锡山6月8日赴台奔丧之机(阎母陈秀卿先期来台,不久病故),跑到怀宁街34号,要求阎锡山将钱财分一些给他们。

阎锡山不同意,他声称带出来的这些钱系山西的,以后还要带回山西,归还山西,现在不能分。

苗培成等人认为阎锡山纯属胡扯,他们在大骂,你是山西人,我们也同样是山西人。你可以带回山西,我们还不是可以带!

为了搞阎锡山手里的金条,之后苗培成带着一帮人,在街头散发,历数阎锡山在山西横征暴敛、盘剥、中饱私囊的事实,并扬言阎锡山如不满足他们的合理要求,他们还要在报上公开揭露。

苗培成的叛逆举动,让阎锡山及其亲信感到头痛,待双方闹到不可开交,几至发生冲突时,阎锡山迫不得已只好拿出数十根金条,最终才将这一场风波平息下去。

因为对此事的很清楚,见阎锡山大言不惭地说假话,陈立夫就有些不客气了。他对阎锡山说,你现在是首脑,那边急着等我们过去。为了公务人员的安全,你必须舍小求大,将飞机上的物资卸下一部分。

阎锡山听了,仍旧半天不作声。

这时,陈立夫又说,总裁着我们早点过去,再不能拖延。如不把东西卸一部分下来,那就减少随行人员,二者必居其一。此事很紧急,而且今天要走,要赶紧定一下。

阎锡山无奈,最后决定将金银及几个重要亲信都带上,卫士和医官、厨师等统统留下,坐另外的飞机前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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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阎锡山那里,此时此地,此情此景,同僚指责他爱财如命,他的内心大概是不能接受的。不顾同僚、部下死活,执意要带走那些黄金,他想到的其实不是延续昔日的荣华富贵,而是来台后能够继续经营自己一亩三分地的安稳。

然而,看阎锡山最后的人生岁月,你会感慨一句,再多的黄金也无法驱走他幽居菁山的落寞与孤寂。又或者说,再多的黄金,也无法让他放下骨子里的尊严与执拗。

阎锡山顶着行政院长兼长的头衔,抵达后,仅仅过了几个月,他所享有的风光就让收缴去了。

1950年元旦刚过,便将阎锡山叫到办公室,说是与他商量行政院改组人选,其实就是通知他应该换掉哪些人。阎锡山看了看递过来的名单,不光谷正纲、顾祝同等蒋的嫡系人马替代了他的人,就连他本人兼任的长一职,也换成了徐永昌。

这次,引起了各方人士的不满。一天,阎锡山刚刚吃过晚饭,正在院子里散步,一帮四川籍便传进来,气愤地质问,这次改组,为什么四川这么一个大省,八年作出了那么大的贡献,竟然无一人入阁?

阎锡山只有苦笑,无法多言。

他知道,对他而言,只剩下了识时务。

1950年3月1日,在“复行视事”典礼。仪式结束后,阎锡山颇为知趣地主动提出要辞去行政院长。连假客气都省去了,五天后,陈诚即取代了他。

离职之时,行政部属们为阎锡山了一个小型茶话会。有人将《》中的两句话“绝弃知,大盗乃止”送给他。

这时,阎锡山意味深长地说了这么一段话:“无珠宝而不争珠宝,不是不争,是无所争;有珠宝而不争,是自己心上无珠宝,才足不奇。人不你,你不和人争,不是不争,是无争;人你,你不和人争,才是不争。”

幡然醒悟,与世无争!

从此,67岁的阎锡山决心去做有阎氏特色的“陶渊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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卸任之后,最初的一段时间,阎锡山领着每月五万元的经费,住在农安街的一处小院子里。这个院子,院墙低矮,房屋老旧,一派破败之气。与他同来的四十多名山西籍侍从、秘书、司机、伙夫都为老长官愤愤不平。

目睹此情此景,阎锡山只是哀叹自嘲一声:“这不奇怪!东山的土地爷,到了西山就不灵了。”

在农安街深居简出的那段日子里,阎锡山的身边没有一个亲人,母亲病故了,二夫人病故了,儿孙与他并不亲近,都去了美国,剩下孤零零一个原配夫住在别处,但在凄凉的晚景中,阎锡山并不哀怨,他把自己关在屋里,只一味地著书立说。

半年后,阎老夫子嫌太嘈杂喧嚣,没几日,脆带着机要秘书原馥庭以及四十名忠心耿耿的侍从前往阳明山,找一个清净的地方,彻底地隐居了起来。

阎锡山找的这个清净地方,是阳明山一个几近废弃的小农场,农场里只有几栋日式平房,没有,没有电灯,也没有自来水。

据说,住进这个小农场的第二天半夜里,一场暴风雨就将房顶的石棉瓦刮掉了不少。侍从们见状,只能双手举起毯子,为老夫子遮风挡雨。

雨过天晴之后,侍从们都劝他,还是搬回市区为好。

但阎锡山却没有这个打算,他对侍从们说,我要在这里造几所山西老家的窑洞。

就这样,菁山草庐里生出了“种能洞”。

“种能洞”这个怪名字是阎锡山亲自取的,意思是他要以种能观察宇宙,境界不是一般的玄虚,让人费解。

得知此等事后,曾专程前来拜访过阎锡山,并为他装了一部军线。

能来看一看,阎锡山还是倍感欣慰的,因为除了他,只有陈诚礼节性地来过一次,除此之外,再无一位政要上过山,看过他。

世人遗忘了这位昔日的“山西王”,但他自己始终没有遗忘过去的荣耀。在阳明山上,他每天晚上依旧召集部属们开会,虽然没有大事商议了,但他还有许多心得、感悟要讲。这是他独特的著书立说的方式,他从不动笔自己写,只口述,让机要秘录润色,然后积累成书。

除了以这样的方式著书立说,阎锡山每天必做的还有一事,开垦荒地,养鸡鸭猪牛,种橘子,种松树。

为此,他经常劝导最后剩下的那四十名部属:“心安茅房稳,性定菜根香。只要心安性定,一切苦难,皆能甘之如饴。”

然而,在那四十名部属看来,随着时间的推移,阳明山上的日子却是一天比一天苦,更要命的是,那还是一种毫无希望的煎熬。

阎锡山最后一名侍从,也是他后来的守墓人张日明后来回忆说,那时行政院按月拨给老长官的五万块钱,如果单单用来供这几十口人糊口,自然是绰绰有余,可他还必须承担这几十口人的薪水。在菁山占有的这片土地,也是老长官以私人名义向市金矿局租的,每年要付不菲的租金,修房盖屋,开荒种地的一切花销,也都一包在内,日久天长,老长官自然是捉襟见肘,入不敷出。

为了负担这帮部属与他们家眷的生计,后来老长官掏出老底,让侍从们创办了台兴印刷厂和兴中百货行。可这些玩枪使刀之人会办什么厂,经什么商?结果办一家垮一家,全都亏得血本无归。

有人问,阎锡山从成都飞往的时候,往“美龄”号上装了十几口沉甸甸的大木箱,里面全是金子,这些钱呢?

张日明听了,很是不以为然。他说,这种说法多了,也有,说阎锡山过世前立下遗嘱,死后把他保存的黄金全部分给来台的山西人,一两,儿童五钱。说得有鼻子有眼。不过,我敢保证,这些都是十八扯。你想想,他会让我们这些多年跟随他出生入死的老部下苦着,把黄金送给他认都不认识的山西老乡?后来为啥人都快跑光了?哎,就是连薪水都发不起了嘛!

张日明说,上菁山不到三年,上山时的四十人,只剩下不到十人。连当初从太原死人堆里爬出来,辗转数千里重新回到老长官身边的王延华,也终于有一天离开了他。就连机要秘书原馥庭,也差一点走掉了。那时候,他是老长官唯一的精神依靠,我记得老先生知道他要走,就把他叫来,过了很久,老先生双手捂膝,身子往前一倾,用一种很苍老的声音缓缓地说,他们谁都可以走,你——不要离开我。听到这话,原馥庭感到鼻子发酸,就这么,彻底打消了他离开的念头。

那时候,我就想,老长官哪里有什么金子,他有的只是沧桑、可怜。在菁山十年,他没有看过一场,也没有到去看过一场戏剧。他每天都在写书,那垂垂老矣的倔强样子,想起来就想流泪。

原馥庭也曾回忆说,老先生是曾经沧海难为水,他这一生什么没经历过?什么没见过?可到了暮年,心里没有风景,见山不是山,见水不是水,只有以写书为唯一的精神寄托,日久天长,走火,就变得食而不知其味了。

讲到食而不知其味,原馥庭说有件事他始终记得,每次想起,都感到难过——

有一天傍晚,他看见张副官将他的晚餐端上来放在桌子上,然后 起身准备走掉。

老先生说,你不忙走,我还有话要对你讲。

他一边吃饭,一边和我说话,筷子挟起来往嘴里塞的时候,突然他惊奇地对张日明说,你怎么给我两根面啊?

我笑着告诉他,会长,面条在下面,你挟的是上面的豆芽。

你们想想,食而不知其味,就到了这样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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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60年5月20日这一天,在堂庆祝他就任“”12周年纪念大会。已经78岁的阎锡山接到了邀请,他自知和见面的机会不会太多了,于是决定下山。可是因为重感冒加上气喘,他双腿无力,卧床不起,无法前往,一着急,第二天病情就加重了。

张日明说,荣总医救护车开来时,老长官已经挪不动步了,我和原秘书一人架一只手,把他搀扶到平时晒太阳的竹椅上,四个人八只手,连椅子带人把他抬上车。

救护车出了山沟以后,老长官的脸色已经乌了,再往前走了不到五分钟,老长官大睁着眼,长长地吐了一口气,就过去了。

张日明说,走得快,走得突然。这样其实更好,大寿善终,算得完满的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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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锡山有个怪癖,从五十岁起,他每年元旦早晨就要口述遗嘱。他的最后一份口授遗嘱,是这样讲的——

1、一切宜简不宜奢;

2、收挽联不收挽幛;

3、灵前供无花之花木;

4、出殡以早为好;

5、不要放声而哭;

6、墓碑刻他的思想日记之一百段及之一百二十八段;

7、七日之内,每日早晚各读他选作之《补心录》一遍。

阎锡山还自作了挽联数副,嘱咐部属在他死后,贴在指置。

贴在灵前的是:“避避避,断断断,化化化,是三步功夫;勉勉勉,续续续,通通通,为一等事功。”横批:“朽化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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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锡山病逝后,他的就选在他生前居住的菁山草庐后面。下葬时,原馥庭、张日明等几位最忠诚的部属挑了两样东西随老长官下葬:一支是他平时记东西用的钢笔,非常普通;另一件是一把剪刀,那是他生前一个人闲着想事情的时候,拿来剪胡子用的。

对于阎锡山的评价,最后送了一块”怆怀耆勋”的匾额。

李敖后来也评价过阎锡山,他说在现代里,我们再也看不到阎锡山这么有特色的人了,不管他是好人还是坏人······

以上就是与1983年12月9日是农历几日相关内容,是关于阎锡山的分享。看完2003年12月30日农历后,希望这对大家有所帮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