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寅年甲戌月生人,戊午年丙辰月甲寅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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甲寅年甲戌月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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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部一百二十回的《红楼梦》,总共只有六个“寅”字,除了第95回(程甲本5A)“稍刻小太监传谕出来说:‘贾娘娘薨逝。’是年甲寅年十二月十八日立春,元妃薨日是十二月十九日,已交卯年寅月,存年四十三岁。”还有四个“寅”字,全部都在前八十回之内,而批者竟说“只听自鸣钟已敲了四下”是为避“寅”字讳。

甲寅年甲戌月生人,戊午年丙辰月甲寅日

第10回庚辰本229.1:头目不时眩晕,寅卯间必然自汗(诸本均作“寅卯”)第14回庚辰本289.7:至寅正,平儿便请起来梳洗(诸本均作“寅正”)第26回庚辰本598.9:众人都看时,原来是唐寅两个字(诸本均作“唐寅”)第69回庚辰本1695.9:明日寅时入殓大吉(诸本作“寅时”;甲辰本2302.5此处删了很多文字,但仍保留了这个“寅”字)

甲寅年甲戌月生人,戊午年丙辰月甲寅日

《红楼梦》前八十回写自鸣钟的钟声只有三段文字:

第6回

庚辰本138:刘只听见“咯当咯当”的响声,大有似乎打箩柜筛面的一般,不免东瞧西望的。忽见堂屋中柱子上挂着一个匣子,底下又坠着一个秤砣般一物,却不住的乱晃。刘心中想着:“这是什么爱物儿,有甚用呢?”正呆时,陡听得“当”的一声,又若铜磬一般,不防倒唬的一展眼。接着又是一连下。

第51回庚辰本1195.2:只听外间房中十锦槅上的自鸣钟‘当’、‘当’的两声。

第52回庚辰本1226.6:只听自鸣钟已敲了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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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这些都说明,这是 在《红楼梦》文本中描述自鸣钟钟声固有的语言特点而已。

这也说明这条批语之批者不但对《红楼梦》的内容及语言特点的一无所知,乃至于对文本中的白纸黑字也是整得稀里糊涂。如按批者之说,凡是有“寅”字的回目,均非 之 了?虽然此批者的想象力很丰富,竟能把“自鸣钟已敲了四下”都能联想到“寅”字,只是不长记性,只算瞎咧咧而已!

正如第26回薛蟠把“唐寅”看成“庚黄”的一条批语所说:“闲事顺笔,骂死不学之纨袴。”(甲戌11B、庚辰358)如果第52回这条是脂砚所批,岂非自己骂自己不学之纨袴?

主流派红学更高权威冯其庸先生却对这条批语又下了一批:“脂批云:‘寅’此样(写)法,避讳也。”按此批极重要。明明指出曹雪芹是避其祖曹寅的讳,故不写“寅正初刻”,而写“自鸣钟已敲了四下”,则一般读者亦想不到此。唯有脂砚熟悉 家世,亦熟悉 用意,才能批出。凡以为《红楼梦》 非曹雪芹者,请来看此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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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来大概雨水丰沛之故,不但瓜瓞绵绵,而且瓜一个比一个大。这不又冒出一新瓜,且炒热了“知三当三”这一名词,感觉跟冯其庸先生有点搭,不知看官意下如何?

第22回

庚辰本494:然后可知前夜是无心顺手拈了一本《庄子》在手,且酒兴醮醮,芳愁默默,顺手不计工拙,草草一续也。若使顺手拈一本近时鼓词,或如“钟无艳赴会,齐太子走国”等草野风之传,必亦续之矣。观者试看此批,然后谓余不谬。所以可恨者,彼夜却不曾拈了《山门》一出。若使《山门》在案,彼时拈着,又不知于《寄生草》后续出何等超凡大觉大悟诸语录来。(蒙9A、戚797)

庚辰本497:此处亦续《寄生草》。余前批云不曾见续,今却见之,是意外之幸也。盖前夜《庄子》是道悟,此日是悟,天花散漫之文也。(蒙11B、戚8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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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人虽无他技,但对于所注重的事,第六感按宋丹丹大妈的春晚台词说:“那是相当准确的。”而且是屡试不爽的。虽然己卯本第22回至今还没发现,按《武林外传》郭芙蓉的话说,那是“确定肯定以及一定”,这条批语是从己卯本过录来的。一直以来有一问题始终困绕着我,被主流派红学专家奉为圭臬的脂批,为什么连前八十回的叙事都整不明白?原来是连一回书的内容都没看明了,就要提笔下批。只隔了几页的书(第494页至497页),竟连自己跟自己都说不清楚,且偏要自诩“余不谬”,这不跟那些庸医,连病者所犯何症都不知道,就要提笔开虎狼之药的草菅人命有何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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