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听十二生肖排排队的故事,十二生肖排队怎么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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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听十二生肖排排队的故事

013期 | 陈佳靖

疫情爆发以来,全球多家实体书店都受到影响。2022 年3月英国水石书店宣布关闭280家门店,而巴黎的书店也在同年10月向读者发出了求救信,以期渡过难关。

根据2022 年中国书店大会发布的报告显示,2022 年中国实体书店闭店的数量是2022 年的三倍有余,但与此同时,新开业的书店数量更多,2022 年超过了4000家。这些新开的书店中不乏有特色者,比如2022 年底在上海开设的首家茑屋书店,将“上海之一花园马路”新华路历史风貌区的一所历史建筑进行了全新改造;而由推理作家时晨创办的孤岛书店,则开创了上海之一家以侦探推理为主题的书店先例。

伴随着书店的逆势扩张,不少酒店乃至餐饮行业也纷纷加入到跨界开书店的行列。2022 年8月,亚朵就联合单向空间打造了上海爱琴海单向空间·亚朵联名店,而就在前不久,新茶饮头部品牌奈雪的茶首次推出阅读空间式门店“奈雪书屋”。

从电商冲击传统书店开始,书店就在探寻新的生存方式,不断翻新着我们对“书店+”的想象。无论是典型的“书+咖啡+文创”,还是设计美观、玩法多元的创意体验空间,不难发现,“生活方式”正在取代“书”,成为当下新型书店的关键词,但有时,这也不免让书店沦为“有书的咖啡馆”或“游客取景地”。当书不再是定义书店的唯一标准时,我们该如何定义书店?

01 与好书相遇的快乐,是图书榜单和大数据算法推荐无法取代的

陈佳靖:有一阵我经常去三里屯的pageone,把那里当做读书自习的地方。一方面是因为地方宽敞,工作日的白天基本都能找到位置(他们还专门设了几个单独收费的高档办公位,可以稍微与周围路过的游客区隔开),另一方面他们的选书和更新速度都不错,可以坐下来点杯咖啡,把近期 到的新书集中翻阅看看。虽然最终买书大概率是发生在线上,但在书店有一个好处,就是可以有机会看到书的内容细节,再决定是否要买。

所谓书店的眼光,其实在实体店看得最清楚。比如库布里克书店就在和艺术类书籍上有自己的专长,对这些领域感兴趣、想要看点什么入门或者做深入研究的人,都可以在这里找到合适的读物,还能发现不少市面上已经或者在港台出版但尚未引进内地的好书。我几乎没怎么和那里的店员打过交道,但常常在看到一些“冷门佳作”的时候暗暗感叹,“呀,这里居然有!”简直像被人猜透了心思。这种快乐是在 上看图书榜单和大数据算法推荐无法取代的。

潘文捷:距离决定了去的频率,我去得最多的是西直门凯德mall的西西弗。蓝旗营的万、五道口的pageone有空也会去。三联书店,不论是总店、三里屯店还是原来在清华旁边开的那家,有机会都会去逛。去王府井的话也一定会去外文书店看看,虽然不论是环境还是选书都有一些进步空间。评价书店好不好的因素主要是选书,一旦合胃口的选书很容易让你忘记环境的普通。但是环境很好、空间很大的话,心情自然会很愉悦,也会想多待一会儿哪怕只是自习或者聊天。

黄月:我最常去的是万书园,无论是读书的时候还是工作之后,它都是对我来说很重要的一家书店,从中受益匪浅。每次只要去海淀区且有一点自由活动时间,我基本都会去万转转,除了看看万排行榜、新品选书和好书推荐,也一定要到里面文学区的架子上仔细寻觅,可能是已的老书,也可能是从没听过的名字的作家作品。最靠近里面的文学区有时犹如人迹罕至的秘境,坐在地上翻书一下午都没什么声音搅扰,令人感到安心惬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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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子人:说来惭愧,成为文化记者之后常常有最新的书送到面前,逛书店的频次大大下降了,上大学的时候反倒是经常逛书店。大学图书馆里新书上架的速度不够快,我往往是图书馆里找不到想看的书,走出图书馆大门左拐就转进了晓风书屋。当时晓风书屋的重点书推荐区通常陈列的是我喜欢的人文社科类书以及外国,虽然说年纪轻的时候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喜欢什么,反正是跟着书店的推荐“乱看”了不少书。我记得大四的时候在书店里偶然发现张旭东老师的《全球化时代的文化认同》,刚好当时自己也在思考“身份认同”“中国性”之类的问题,读罢颇受震撼,也坚定了我继续深造的决心。要说书店是我年轻时的“第二课堂”,也不为过呀。直到现在,我逛书店之一个看的也是重点书推荐区里陈列了些什么书——在我看来这个柜台是直接反应这家书店的调性的地方——然后看各个书柜的图书分类是否标识清晰,书架上的书目选择是一味跟随畅销潮流还是能给予读者一些新的启发,打开他们的认知新世界。是的,至今我依然认为一家书店的灵是选书品味,装修如何、面积有多大、卖的咖啡有多好喝,都与书店好坏没太大关系。

叶青:我长大的小县城没什么书店,小时候最常去的就是那一家新华书店,我妈进城办事时就把我丢进去,一呆就是一下午,在那里看完了《哈利·波特》系列和好多本《淘气包马小跳》。大学时因为学校在山里,更没有书店可逛了,图书馆成了唯一的去处。但不知道是因为人手不够或是偷懒,书架上的排列常常和索书号对不上,却也因此偶尔会有意外的收获——负一楼的某几排居然塞满了!工作后倒是频繁往书店跑,目的却不常是看书,往往是因为在家中无法静心办公,只好来书店逼自己“投入”工作。因此在挑选书店时,更注意选址(离家的远近)、人流量(人太多难免会有噪声)以及饮品的味道(毕竟一杯不便宜)。或许是因为专挑人少的书店,工作以来已经“坐垮”了不少书店,希望大家能撑住。

02 重视书店空间设计无可厚非,但做过头会劝退真正想来看书买书的读者

陈佳靖:现在很多新开的书店都在往 红书店的方向走,除了设计上特别炫酷、适合打卡之外,我发现它们也越来越强调自己不只有书,还可以为大众提供生活方式上的灵感,比如上海新开的茑屋书店就自称是“生活方式提案型书店”。你们会去这些 红书店打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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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文捷:会去 红书店看看,排队就不去了,咱可以等到人没那么多的时候去嘛。正如钢琴和电钢琴是两种截然不同的东西,主打生活方式的书店和传统书店也完全不同。不能说孰好孰坏,只能说它们不同。但是这两种书店对普通人来说,正如两种乐器对初学者来说,好像并没有特别不一样,反而都能起到激发兴趣的作用。小时候曾经在一家满是教辅书和流行音乐磁带的书店里买下一本《尼采:在世纪的转折点上》,所以说只要你想,在任何书店里都可能淘到宝。

姜妍:我会在旅行的时候专门去当地重要书店转一转,比如去了巴黎怎么也得去一下书店,去了伦敦肯定要去看一眼查令街84号现在是个什么样貌,顺便再逛一下街上各式各样的二手书店。倒不是说一定要去找 红书店,而是逛书店的行为是我和旅行结合的一种形式。其实我对书店设计层面的判断还是和其使用度的结合 在一起,我更在意这个空间是不是一个能让人呆得住的地方。比如很多二手书店是用书本身作为一个粘合读者的方式,我这里有你想要的书,这一点就足够吸引目标客户。但是可能其他类型的书店,空间性也是是否能够留住读者的一部分因素。不过也有例外,我逛过一家在空间性上非常吸引我的二手书店,就是台南的草祭书店,书店里的天井让去过的人很难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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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子琪:也不算打卡,但去到一个新的城市就会想看看它的书店是什么样的,再观察看看书店的氛围。不同的书店的氛围都是不一样的,像是复旦边的鹿鸣书店我就有点害怕,历史地理学、音韵学、古文字学摆在最看得头皮,但南大边的唯楚书店可能是十八岁就经常无知无畏地去转悠的缘故,觉得门口的凳子和旧书摊都是亲切的,说起来那条街上原先不光有唯楚一家店,还有几家二手旧书店,不过早就关掉了。今年去过的觉得最有意思的书店是贵阳的也闲书局,它开在贵州文史研究院后的车库边上,安安静静,不太起眼。进门之后就觉得这家店一定不俗,一般从进门的选书水平就能大致估量这家店究竟如何了。我在这里看了好一会《星象学》——这家店的易学书籍品类以我的眼光来看是相当丰富的,最终购入了一本索尔仁尼琴的《杏子酱》。等待买单的时候看到有店员正在整理新到的玫瑰花,将玫瑰花一朵朵安插于推荐书目前。见我感兴趣,店员还赠了我一朵,出了店门,我就一手“杏子酱”、一手玫瑰花地去阳明祠了。

我想,即使不是在北上广这样的一线城市,也闲书局也在好好地营造文化的氛围,人们只要想读书,就能找到说话的对象和聚会的场合。就像王阳明的思想一样,这家书店在当地自然地生长起来,这不是很难得的事吗?对比之下,在郑州逛的书店就比较一般了,可能没去对地方,进了一家装相当豪华的店,一楼基本全是畅销书和文创玩具,还有大块空间给小朋友写作业,如今这样的书店也越来越多了。

林子人:所谓 红书店是指那些视觉上极有吸引力、“能出片”的书店。我发现现在的确有一些书店在往这个路数走,并且有意无意地与旅游合谋,成为城市地标。为了吸引客流更好地生存,重视书店空间的设计无可厚非,但有些做过头的书店本末倒置,反倒会劝退真正想来看书买书的读者。比如说某号称“最美书店”的 红书店,落地书架一直顶到天花板,却没有梯子,摆明了最上面几层的书只是装饰并不鼓励读者翻阅,镜面地板造成了书架无限延伸的视觉错觉,让人待久了会头晕。还有一家 红书店因为占据了城市更高大楼的好位置,每个节假日都有很多游客去打卡,为了控制客流书店采用预约制,读者如果心血跑去那家书店,当天几乎是不可能顺利进去的。这样的书店,对我来说也比较劝退。

叶青:现在看到“生活方式”四个字就觉得有点头晕,一些书店总把这四个字挂在招牌上,但逛了这么多家,我也没搞明白到底是什么生活方式。怎么生活?何种方式?成都的方所刚开业时我去凑过热闹,门店设计确实很出色,但人比书多,阅读环境对本地读者并不友好,往后再也没怎么去过。最常去看书的是九方的那家文轩Books,虽然视觉效果不如一些 红书店,但对读者非常友好,座位很多,书选得也不错,看了大家的书评或是“一周新书推荐”,有感兴趣的书,去那里基本都能找到。

赵蕴娴:我去的之一家 红书店,应该是先锋书店五台山店,之一次到家乡以外的陌生城市居住,很想看看当地有名的书店是什么样。我已经不记得自己从哪儿得知这家店很有名了,进去之前其实没怎么看过书店,对“打卡点”一无所知。这家店和贵阳最早的一家西西弗一样,是个地下店,走进去之后我按照原来的习惯,一列列地看书架上都放了些什么书,什么样的书放在重点推荐的位置,书籍按照什么标准分类。那天非常闷热,即使到了傍晚,也没有一点凉气,越往里面走越是燥热难耐,我坚持自己的走法,慢慢爬上那个坡,看见许多人 在顶端举起手机,回头望了一眼,终于明白为什么会这么多人了!那个有名的架,就挂在墙上,映在大大小小的屏幕里,还有一圈暖的光,真让人心烦!走到后半段比较安静,可以再安静地看会儿,但越发稀薄的氧气似乎就是为了把人往回赶。

虽然印象不好,后来还是去了几次,为什么去呢?现在也不明白,可能是想被折磨,冬天进去挤一身汗,出来之后看什么都畅快了,就跟新街口地下通道一样,进去走一遭,便觉得世上没什么大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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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能喜欢小一点的书店,不管 红不 红,如果店面小一点,都不妨碍进去逛一逛,或者能在大面积立面隔出一个个小空间也不错,否则真的很像大卖场。和本地生活有密切 的书店我也很喜欢。子琪提到的也闲书局有非常多 贵州少数的书籍,除了一般的论述专著,还有不少地方乡县出的资料。虽然这些资料里面有很多陈词滥调,或者其学的眼光还停留在上个世纪,但里面收录记载的苗歌以及各种图像都十分珍贵。这些东西对于我上一辈的贵州人来说已经消散了很多,今天许多本地人,不论是哪个族,可能都在用景观化的眼光去打量其他本地人。我觉得这些书的存在好比一个人负隅顽抗,或许终难抵挡大流,但它为将来讲故事保存了很多材料。

03 书店和外一样,也有每一个城市的一面在其中

潘文捷:线上购买,一次只能看到一本书,顶多下面给你几本相关推荐。在实体书店一眼望过去这么多新书好书,像是无数个 热情伸手想要被你握住。这个怎么能够抵挡?传统书店给我最初的印象就是家乡的新华书店,店员总是会想要赶走没有购买力的小朋友。每次去蹭书都是敌进我退,敌退我进,斗智斗勇。现在的实体书店,想一个体面一点的座位,还是得有购买四五十块钱咖啡的雄厚财力。这一点是没有变的。但至少现在的书店不会赶人,可以更加从容一些。咦,这么一说好像有点悲惨呢?

姜妍:记得差不多近十年前,实体书店已经受到了电商很大的冲击,当然随着时间推进,现在直播行业带来了另一层冲击。那个时候我一位是单向街书店(单向空间前身)一家门店的店长,我常过去找她聊天。有一次我问她,假如碰见有顾客来了选好了书,但并不购买,而是选择回到家(甚至可能是现场)在电商购买的话,你要怎么办?她就半开玩笑地说,“那我就递给他/她一张纸和一支笔呗。”这个回答也触及到了很重要的问题,就是怎么样让读者在实体书店内部产生购买行为(我们知道,通常实体书店的价格会比较贵),同时更好这种购买并不是出于同情。

我有幸参加过几届方所主办的书店,和其中一些 世界各地的书店从业者也聊过相关的问题。这里当然可以对书店类型进行细分,有像英国福伊尔、水石这样的连锁书店;也有像书店这种地标性书店,其实它的相当一部分流水 世界各地的游客;还有像柏林的Do You Read Me?! 这种垂直书店。这些书店的经营方式和面临的现实问题是有差别的,但这些从业者会提到有共性的一点,就是如何留住读者。

比如说在作为总经理接手水石书店的时候,詹姆斯·当特对员工的要求是建立一种书店和人的关系,他希望店员不仅可以和读者聊书,还可以聊艺术、聊新闻、聊戏剧、聊任何事,而不仅仅是负责收钱和书店的整洁。在这种关系中,又要有可以根据读者的品位去帮助对方找到那本“对的书”的能力。同样地,伦敦书评书店的经理塔丽娅·德·拉·奥会觉得,实体书店最重要的就是书店和客人之间这种一对一的对话关系。我理解的这种关系不一定只是落实在具体的对话上,而是可以落实在空间里的很多方面,比如图书的选品、书店里举办的活动,这些不同方面都构成了人对于空间的整体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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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把时间线拉长一些看的话,过去这十几年国内书店行业还是有非常多的进步,我们对书店的选择也不再仅仅是青少年时期的新华系统书店。书店从业者们一路向外学习也好,向内探索也好,还是给我们国内读者带来了很多体验感的提升。随着时代改变,肯定实体书店也会面临许多新的问题,尤其是大型的综合书店——相对来说,独立垂直书店如果找准想要服务的目标人群,可能在经营上空间会更大一些。不管怎么样,当特说的有一点是没错的:书店首先是门生意,开书店的人要付账单,怀抱书店梦想的话不能把开书店想得太理想化而没有金钱概念。而同时,奥也讲过,不管形式如何变,开书店的不要忘记自己的初心。

林子人:对于我个人而言,书店依然很重要。它是我发现此前未注意到的好书的地方(书店里有样书可供翻阅,这个物理层面的便利性是 络购书无法比拟的),也是我参加各种新书分享会的采访地点。而对更广大的读者来说,好的书店亦是一座城市里不可取代的存在。在一个静心阅读稍显奢侈的时代,书店是一个宝贵的精神堡垒,让爱书之人确认彼此的存在。

黄月:去每个城市都要去看看书店,一些小城市可能只有新华书店,出差的时候只要有空也都会去逛一逛。书店和外一样,有每一个城市的一面在其中。哪怕只是卖菜谱、炒股书和教辅书的地区小书店,它的位置在哪里,它的折扣怎么样,它的读者多不多,都能告诉外人很多东西。这些书店把哪些书放在进门的地方,希望他的读者一眼就能看到?他们认为哪些书更重要,又是哪些书更好卖?他们会如何摆架,华语文学架的摆放顺序是按照姓氏、性别、体裁还是年代?选书者和店员如何理解什么是非虚构和历史书?可以给读者拆开多少样书随意试读?这个试读空间是舒适安静的还是旁边大一刻不停播放促销信息?

在有些城市偶遇的小书店是很棒的,尤其是一些上了年头的二手书店,过道狭窄到几乎走不进人去,但很能看出店主码书的条理和自己的趣味,此间逸闻也是一段一段想听总有的。也有些开在一线城市里面积惊人、设计新潮、产品多元、客流兴旺的书店,当年明月和费孝通的书挨着,七堇年和《美国大城市的生与死》毗邻,《火星救援》在科普而不是科幻的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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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文化媒体人而言,实体书店除了满足个人喜好之外还有另一层意义,它打开人的视角,让我们避免陷入某种出版社营销所划定的局限之内。电子阅读和购物也了解你的趣味,你视野和喜好之外的书甚至不会出现在首页和推荐列表里。那么我们是否将一直看到自己感兴趣题材的书、出版社营销到你眼前的书、 依靠算法觉得你会买的书?如果我们仅有一重读者身份,这也无妨,但如果我们的职业是扮演出版行业与读者的一架桥梁、一扇窗口、一个展架,就必须看到更多元的书,发现更不知名的书,找到那些被低估被埋没的书。

虽然书店的选品码堆亦不免受营销及市场的因素影响,虽然其选书也会存在这样那样的不足,但至少是与我们完全不同的人在选书,至少种类样貌比我们邮箱里收到的书更多元,至少为我们提供了一个物理空间去真正翻阅而不是梳爬豆瓣简介,至少让我们见到这些书的读者而他们或许也是我们的读者。书店是我们这个职业的朋友。界面文化一直 书店行业,做过各个层面和角度的书店报道,开店关店、书店以及去年疫情下的书店困局,也是希望更多读者与我们一起真正的走进书店,让它们存在并且以各种方式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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