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利安人来过中国吗?中国这2个民族给出坚持了数千年的回答:没有,绝对没有!
哪两个民族呢?一是塔吉克族;二是藏族。
塔吉克族是我国的一个具有悠久历史和灿烂文化的古老民族,现在我国境内有3万多人,其中60%聚居在帕米尔高原上的塔什库尔干塔吉克族自治县,其余主要分布在附近的莎车、泽普、阿克陶和皮山等县,这些县里都设有塔吉克民族乡。自古繁衍生息在帕米尔高原东部的塔吉克人和不同时期从帕米尔高原西部东迁的塔吉克人构成了我国境内的塔吉克族。
我国境内的塔吉克族也被称为高原塔吉克族,他们与分布在塔吉克、乌兹别克等地平原塔吉克族不同,平原塔吉克族自称“托吉克族”,外文写作Tajik,有800多万人(1978),其中有500多万分布在阿富汗斯坦北部赫拉特绿洲和兴都库什山脉南麓;约有300万人分布在中亚其他国家。属欧罗巴人种印度帕米尔类型。使用塔吉克语(波斯语),分多种方言,属印欧语系伊朗语族。有文字,信伊斯兰教,多为逊尼派,部分属什叶派。
塔吉克人是中亚地区的一个古老民族,其远祖可追溯为公元前10世纪前后来自欧亚草原的一些使用伊朗语的部落。这些部落在中亚地区的阿姆河流域、泽拉夫尚河和卡什卡达尔河流域、费尔干纳盆地和今中亚以南的地区,与原先住在这里的居民大夏人、粟特人、帕尔坎人(古费尔干纳农民),以及在中亚北部和东北部游牧的塞种人结合逐渐形成塔吉克人。
公元前2世纪,月氏人来到大夏地区,在月氏人的民族成分中即包含有塞种人的因素。塞种人的一个分支即贵霜人曾建立强大的贵霜国。4~5世纪时,由于贵霜国的衰落,导致埃夫塔利特人(中国史书称“嚈哒人”)入侵,后者曾建立过一个幅员辽阔的国家。到6世纪,随着突厥汗国的崛起,突厥人的成分日益增多,从10世纪末起,他们在中亚地区的政治生活中逐渐占据优势,从此开始了长达数百年之久的突厥化过程。
在这个过程中,许多塔吉克人被同化,但是,波斯语始终保留着,而且还成了突厥人统治地区的一种国语。这就是说,我国的塔吉克族与平原塔吉克族不同的地方在于历史,并且所操语言也不尽相同。
两千多年以前,张骞通西域,西汉王朝在西域设置“西域都护”。帕米尔东部的各伊朗语部落与中央王朝确立了行政上的从属关系。在张骞通西域之后,前往大月氏、安息等国的使节和商人不断经过帕米尔地区,帕米尔成为古代“丝绸之路”上东西交通的必经之路,使得塔吉克族和汉族等兄弟民族之间在经济、文化等方面的交流也越来越频繁,促进了塔吉克族古代社会的发展。
公元2、3世纪,生活在帕米尔高原的塔吉克族先民们建立了朅盘陀国。“朅盘陀”一词在东部伊朗语中意为“山路”或“山间平地”。朅盘陀地处丝绸之路的孔道关隘,对东西方的经济和文化交流起着桥梁作用。
朅盘陀国在我国塔吉克族历史上留下了深远的影响。据《大唐西域记》及其它史料的记述,朅盘陀国在当时塔什库尔干及其周围地区开挖渠道,兴修水利,大力发展灌溉农业;修建驿站及免费提供过往行旅住宿的房舍,以保证丝绸之路的畅通;修建城堡、城市,社会文化也得到相当大的发展。在南北朝时期国力最为强盛,都城周围约十余里,还环绕着12座城堡。当时,朅盘陀国建筑了10多座寺院,僧侣达500人之众,国王还恃武力,从邻邦“请”来当时号称“四日照世”之一的名僧童受,并为他修建了“台阁高广,佛象威严”的寺院,使朅盘陀成为这一地区小乘佛教中心。朅盘陀国继承并发展了汉代葱岭各部与中原地区的密切关系,即使在中原分裂后形成南北朝期间,也屡次派遣使者,远行万里,同北魏和梁朝进行联系,并贡献土产。唐初,朅盘陀受辖于播密州,属安息都护府节制,同中央的关系更加密切。
朅盘陀国大约存在500多年,唐朝开元年间(713-741年),吐蕃势力达到帕米尔一带,朅盘陀国国王裴星归降吐蕃。此后,唐朝为加强西部边防,在开元年间设立了属安西都护府管辖的“葱岭守捉”,扼守帕米尔高原,实行有效的管辖。宋、元之际,塔什库尔干称为色勒库尔,朅盘陀的后代也随之成为色勒库尔人。
蒙古人征服中亚之后,色勒库尔连同中亚大片土地一起便归属于察合台汗国。由于几经战乱,又常遭附近割据势力的掳掠,色勒库尔的塔吉克族人口锐减,而且大部分散居在深山幽谷之中,在那些外人罕到的地方放牧少量牲畜和耕种小块土地,经济发展停滞。在宗教信仰方面,则和附近居民相似,普遍皈依伊斯兰教,并最迟在11世纪,加入了伊斯兰教的伊斯玛仪教派。明朝时期,统领南疆广大地区的叶尔羌汗国一直向色勒库尔派驻阿奇木伯克,色勒库尔地区成为叶尔羌汗国的一部分。叶尔羌汗国解体之后,由于战乱频频,塔什库尔干地区和塔吉克人的社会生活受到严重损害,很多人背井离乡,流离失所,生产凋敝,民不聊生。
17世纪初,色勒库尔为察合台汗后代建立的东察合台汗国所属。由于社会环境比较安定,人口逐渐增加,在色勒库尔的中心地带建有许多小村落。18世纪初,伊斯兰教的伊斯玛仪教派的“伊禅”色以提利在察合台后裔的支持下成为色勒库尔塔吉克的统治者。
1759年,清朝政府平定了大小和卓之乱,在新疆实行军府制度,设置了统辖新疆的伊犁将军,喀什噶尔以西及帕米尔地区都属喀什噶尔参赞大臣直接统辖。色勒库尔沿明旧称,划为色勒库尔回庄。它与南疆其它地区一样,实行伯克制,由叶尔羌办事大臣委派五品至七品伯克,管理地方行政事宜。1884年新疆建省,取消了南疆的伯克制,色勒库尔由莎车府分设“蒲犁分防通判厅”。辛亥革命以后改为蒲犁县。蒲犁庭下辖27个庄,每庄由分防通判(后来由县长)委派当地上层分子一人担任“乡约”管理全庄。
通过这段历史记载,我们可以看到两个问题:1.朅盘陀是塔吉克族祖先建立的王国;2. 朅盘陀后代中的一部分人成了色勒库尔人。
朅盘陀国位置约在今新疆维吾尔自治区喀什地区塔什库尔干塔吉克自治县(Tush-kurghan,Sarikol,石城)之地,即所谓塞勒库勒(Sariq-gol,黄谷)处,为经葱岭(帕米尔高原)的要冲,由此可通往北印度、睹货罗国、莎车、于阗、佉沙(疏勒)等地。相传其开国者之父乃自日中而来,母为汉土之人(居公主堡),故王族自称汉日天种,因核心区国民是东部波斯群体,长期通婚使得王族成为东波斯人群的一部分,因此王族是后来形成的中国塔吉克族的祖先之一。
虽然均受到了东波斯人群与文化的影响,但平原塔吉克族与高原塔吉克族受到的影响的程度是不同的。这中间有一个最明显的标志是语言,我国的高原塔吉克族语言以色勒库尔语为主,也说瓦罕语,塔吉克斯坦的塔吉克语就是波斯语,只是在中亚地区被称呼为塔吉克语。
这中间的一个问题,即是色勒库尔语在中国亦被称为塔吉克语,但与塔吉克斯坦的塔吉克语并不相同。两种语言虽都被语言学家也划入了印欧语系,但塔吉克斯坦的塔吉克语被归入西伊朗次语支,而色勒库尔语则被划入了印欧语系伊朗语族中的东伊朗次语支。一西一东,说明两种语言关系不太密切,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而色勒库尔语也就是高原塔吉克语,被有些英语刊物称之为塔什库尔干语,但这不是主流说法。
不同的语言见证了不同的历史,我国的高原塔吉克族世代生活在帕米尔高原上,有着为祖国守卫边疆的光荣传统。如:1877年,清朝政府派左宗棠出兵收复新疆。原色勒库尔回庄阿奇木伯克艾里布利用清军胜利的声势和塔吉克人民驱逐侵略者的要求,杀死阿山夏,收复色勒库尔。清朝政府赏给艾里布蓝翎五品顶戴,管辖原色勒库尔回庄辖地,并兼管色勒尔西北9处柯尔克孜族游牧地。
再如:1891-1894年,沙俄勾结英国,悍然瓜分了帕米尔,并企图进占塔什库尔干。塔吉克族人民为防御俄英帝国主义的继续入侵,应募组成“色勒库尔绥远队”,由驻防当地的马队旗官兼任管带阿奇木伯克兼任总哨,负责保卫地方。许多塔吉克牧民自愿迁到塔什库尔干南部的热斯坎姆附近边卡和明铁盖等处,长期在那里垦牧戍边,担负边防重任。等等。
这种守卫也守住了自我民族的特色,使我国的高原塔吉克族受到古波斯文化的影响要比平原塔吉克族小、少,也与平原塔吉克族有了很多的不同。
接下来我们说说藏族。藏族是我国的56个民族之一,在我国境内主要分布在西藏自治区、青海省和四川省西部,云南迪庆、甘肃甘南等地区,此外印度、不丹、美国、加拿大、欧洲、澳洲等地区也有分布。藏族的历史是中国历史不可分割的一个组成部分,是我国及南亚最古老的民族之一,也是青藏高原的原住民。
原住民,非常好理解,即是藏族自古以来就是定居在青藏高原的族群,没有其他族群比他们更早。象雄是藏族先民在青藏高原建立起的最古老的王国,今天藏族人的习俗和生活方式,有许多也是象雄时代流传下来的,比如转神山、拜神湖、插风马旗、插五彩经幡、刻石头经文、放置玛尼堆、打卦、算命,都有宗教教遗俗的影子。藏文字究其本源也绕不开象雄文明。藏文起源于象雄文,当年松赞干布派他的大臣吞米桑布扎创造藏文,最多只能叫象雄文字的改良。
象雄古国建立于公元前1500年到西元元年之间的铁器时代,于645年亡于吐蕃王朝。关于象雄的地理位置,目前还没有一个确切的地域,只能确定大致的方位。朵桑旦贝见参是位学识渊博、建树颇多的学者,他的《世界地理概说》给象雄画了一个大致的轮廓:象雄最西端是大小勃律(吉尔吉特),即今克什米尔。从勃律向东南方向沿着喜马拉雅山脉延伸,包括今印度和尼泊尔的一小部分领土。北邻葱岭、和田,包括羌塘。但东面的边界就不太清楚。如果按照佛教文献记载,东面只限于与吐蕃和苏毗接壤,则象雄的疆域就不包括多康地区。
在这里,我们不讨论《世界地理概说》划分的象雄古国的疆域是否正确,仅以拉达克为例。拉达克位于喀喇昆仑山和喜马拉雅山之间的一个峡谷地带,印度河的最上游就穿越了整个峡谷。面积为4.5万平方公里,是一片地广人稀的地方。居民主要是藏民,流行藏族语言,主要信奉藏传佛教。拉达克是个藏语名词,意思是“喇嘛之地”。拉达克的建筑风格是藏式的,其地标性建筑与拉萨的布达拉宫基本相同,以“小西藏”来形容拉达克是最贴切的。
在拉达克一带除了藏语,还流行一种语言——乌尔都语。乌尔都语是巴基斯坦的国语,但在印度也广为通行。它属于印欧语系印度语族。在巴基斯坦,它是大约五千万人的母语,但是大概还有四千多万人能够流利地讲乌尔都语,他们把它当成第二语言。在印度,大约有三千万伊斯兰教徒讲乌尔都语,它是宪法承认的官方语言之一。
关于乌尔都语有着这样的历史:8世纪,穆斯林进入南亚次大陆,带来了阿拉伯语、波斯语和突厥语。这些语言和北印度的民间俗语萧尔斯尼语相结合,形成了早期的乌尔都语。11世纪穆斯林建都德里时,近代乌尔都语已基本形成。在1200年到1800年,南亚在德里王朝和莫卧儿帝国的统治下,乌尔都语受到波斯语、突厥语和阿拉伯语的影响。
很明显,乌尔都语的形成时间不会早过藏语。这就与塔吉克族一起,为我们这段文字的主题“雅利安人是否来过中国”给出了答案。
雅利安人是印度语支诸民族、伊朗语支诸民族共同的祖先。他们原是俄罗斯乌拉尔山脉南部草原上的一个古老游牧民族,迁移至中亚的阿姆河和锡尔河之间的平原。这些人被称为雅利安-旁遮普人,大约在公元前1500年,雅利安-旁遮普人南下进入南亚次大陆西北部,这就是印度古文献中提及的雅利安人,他们往南驱逐古达罗毗荼人,创造了吠陀文化和建立了种姓制度,把雅利安-旁遮普语族的语言带到了印度。最终古雅利安人和古达罗毗荼人融合成了今天体征独特的南亚次大陆人。
据说,“雅利安”意为“出身高贵的人”,他们肤色较黑、鼻子扁平,被当地人称为“蔑戾车”,意为野蛮人,或称为“达萨”,意为敌人。他们擅长骑兵战术,他们身披甲胄,骑着战马,连连进攻当地居民。雅利安人的入侵使印度河流域原有的城市文化消失,印度历史进入“吠陀”时代。
雅利安人是通过开伯尔山口进入古印度的。开伯尔山口是兴都库什山脉最大和最重要的山口。在巴基斯坦与阿富汗之间,历史上为连接南亚与西亚、中亚的最重要通道。山口西北-东南走向,全长53公里。因为有帕米尔高原阻隔,再加上古代技术的限制,西亚、中亚帝国一般盘居阿富汗,然后选择开伯尔山口进入印度河谷,因为,越过山口后,就是一望无际的大平原以及大平原上几百个小邦国。所以,开伯尔山口成了整个中亚通往南亚的唯一通道。二千三百多年前的亚历山大帝国如此,几百年前的莫卧儿帝国也如此。贵霜帝国,伽色尼王国,恺加王朝,杜兰尼王朝也都是从开伯尔山口一路南下到印度。
如果,我们把这种地理造成的形势与今天我国的高原塔吉克族所操的语言结合起来,就会发现雅利安人有没有到过中国的第一个答案:没有!
帕米尔高原我国古代称葱岭,古丝绸之路在此经过。地处中亚东南部、中国的最西端,横跨塔吉克斯坦、中国和阿富汗。帕米尔高原地跨中国新疆西南部、塔吉克斯坦东南部、阿富汗东北部,是昆仑山、喀喇昆仑山、兴都库什山和天山交会的巨大山结。面积约10万平方千米。据说,“帕米尔”是波斯语,意为平顶屋。很显然地,在公元前1500年,雅利安人只有对着这个“平顶屋”感叹了。
帕米尔高原海拔在4000米~7700米之间,它是天山、昆仑山、喀拉昆仑山三大山系交汇之处,全球14座8000以上的高峰都与它有关。从地图上看,它与青藏高原实际是一体的,喀喇昆仑山脉如同高耸的脊梁,把它们连成了一个整体。
喀喇昆仑山脉是中国西藏与克什米尔间的一条走向与旁遮普·喜马雅山(大喜马拉雅山脉的一部分)相平行的大山脉。也是世界第二高山脉。西北--东南走向,通过印度和巴基斯坦北部。其山系的宽度约为241公里;如果最东面的延伸部分——西藏高原的羌臣摩和班公山区——包括在内,长度就从480公里增加到800公里。
青藏高原东西长约2800千米,南北宽约300~1500千米,总面积约250万平方千米,地形上可分为藏北高原、藏南谷地、柴达木盆地、祁连山地、青海高原和川藏高山峡谷区等6个部分,包括中国西藏全部和青海、新疆、甘肃、四川、云南的部分以及不丹、尼泊尔、印度、巴基斯坦、阿富汗、塔吉克斯坦、吉尔吉斯斯坦的部分或全部。
拉达克是青藏高原西部地区,从这里至阿克赛钦需要通过喀喇昆仑山,因此,可以非常直接地说,雅利安人的语言连中国拉达克的藏语都没能影响到,更别说通过喀喇昆仑山到新疆与西藏的其他地方了,根本谈不上来过中国。这中间除了地理的原因,藏族先民在公元前1500年建立起的象雄王国,也是对雅利安人到达中国的能力的极大消耗,而公元前1500年与雅利安人入侵印度这个时间点是致的。所以,雅利安人有没有到过中国,在藏族人这里给出的答案是:绝对没有!
翻开史书,人们不难发现,在近现代史上,一些所谓的专家学者把雅利安人基本弄成了一个笑话,二战时,德国人因为扩张心理需要一个祖先,希望自己能像雅利安人那样能东征西讨,“彻底颠覆旧世界旧秩序”,就把雅利安人当成了自己的祖宗。
但近年来,一份由美国人研究出的世界人种基因图谱(Y染色体)表明:在现代德国人(日耳曼人)中的雅利安基因占19.5%。伊朗人(波斯人)的更少(18%)。而在俄罗斯人中的雅利安人基因占47%。雅利安人成分最高的是波兰,超过50%。在印度操印欧语系的民族之中,雅利安基因占到了39.5%。这就是为什么宝莱坞明星大多一副白人面孔,而走在印度大街上黑压压一大群的原因。
幽默的是,希特勒梦想要消灭的劣种斯拉夫(俄罗斯,乌克兰,波兰)民族其实是真正的雅利安人。从基因也就是从染色体来讲,斯拉夫人才是真正的雅利安人。雅利安人基因比重在欧洲自东而西衰减,自北而南衰减。在挪威人中占31%。而在意大利却几乎没有。
就我国而言,比较有趣的是,一些人提到白人会立即想到雅利安人,仿佛白人就雅利安人,雅利安人就代表着整个白人,这个世界上的白人都是雅利安人。十多年前,学术界也曾犯过类似的错误,但近几个发现不对头,就用印欧人种(又称欧罗巴人种、高加索人种)代替了雅利安人概念,雅利安这个名词基本不被用起,但民间分明还有那么一些不懂历史的人对此喋喋不休。
单之蔷是《中国国家地理》杂志社的总编,他写过一篇文章《中国地图上的凤凰》,其中说:地理学家徐近之曾把青藏高原的地貌轮廓比喻成一只鸵鸟,认为其头部在帕米尔高原,昆仑山、阿尔金山、祁连山以及南部的喜马拉雅山勾勒出鸵鸟躯干的轮廓,而横断山脉就像是下垂的尾羽。但遗憾的是这只鸵鸟有尾无脚,而且颈短得似乎有些不合比例。其实只要我们把青藏高原稍加扩展,这个“高亚洲”在地图上的影像则如同是一只回首中原的凤凰,天山是为凤头,毛帕米尔高原和横断山区,这两片美丽的山谷区正是凤凰的颈和尾羽。
制图/李晟
守护着我们的祖国的正是这只凤凰,当它以亿万年不变的姿态伸出高昂的头颅,雅利安人也只能望而却步了。
(本文根据相关资料编写,图片亦来源于网络,感谢原作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