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解读:
薛姨妈知道老太太想要“二饼”。先弄明白“二饼”,“数二”是地应天孕育出万物,“饼”是人类从地里收获的面食,“二饼”就是自然赐给人类的生命源泉,所以老太太希望得到的“二饼”绝不可能在不同门的薛姨妈那里,而凤姐儿元春想到的“二饼”是人类自己创造出来进行交易的银子,所以凤姐张廷玉马上意识到“箭射错了”,老太太说“发射出去的箭是收不回来的,错就错了。”
凤姐儿元春此时说“要预测一下自己的前途,银子派上用场会怎样呢?”,老太太说我要的其实是“采头”。
何谓“采头”?要能选择出关键的重要的规则的定义或者人,以什么为标准呢?国家安危百姓安定生存。《吕氏春秋》•【有始览第一】•【应同】篇,陈述帝王兴衰成败之天地感应,物以类聚之理,里面有一段:“……故凡用意不可不精。夫精,五帝三王之所以成也。成齐类同皆有合,故尧为善而众善至,桀为非而众非来。《商箴》云:‘天降灾布祥,并有其职。’以言祸福人或招之也。故国乱非独乱也,又必召寇。独乱未必亡也,召寇无以存矣。”。这是告诫不要召引强盗,那样会亡国。可惜不知道老太太所指的“强盗”具体是什么内容,外寇?不同门的薛家?
薛姨妈说“知道老太太不为钱财,不知道的才是愚蠢人。”,凤姐儿元春听到这话马上不数银钱了,鸳鸯提醒说凤姐儿元春赖账,老太太说“不给钱可以,等于把命运交到我手里里了。”,听清楚了吧,交到老太太手里的不是银子是命运。
凤姐儿元春还是执迷不悟说宁愿拿回来另外交银子,此时薛姨妈赶紧说“不过随便一说,不能当真的。”,凤姐儿元春好像得了指令,马上说老太太箱里面赢了她很多银子,可见老太太已经点醒不少人,此时平儿过来送银子,凤姐儿元春说一堆老太太贪钱的话,结果老太太手中的牌瞬间散落一地,谁惨败?国运惨败。
平儿送来的银子悄悄放下离去,所以这个平儿最后得保全巧姐保全自己,推测是凤姐张廷玉身边的那个平儿。
平儿出来遇到贾琏弘历…原来邢夫人一直在这里,邢夫人到底是谁?导致十八万人死亡的关键人物,还是贾琏弘历看见邢夫人,这个邢夫人在贾琏弘历眼里是旁观?还是参与其中的旁边人……(待续)
以下是红楼梦正文(续接):
凤姐儿道:“我回来是要查的。”
薛姨妈道:“你只管查,你且发下来我瞧瞧,是张什么?”凤姐儿便送在薛姨妈跟前,薛姨妈一看,是个二饼,便笑道:“我倒不稀罕他,只怕老太太满了。”(薛姨妈知道,贾母满贯,表明赢了,实际输掉全局。)
凤姐听了,忙笑道:“我发错了!”(凤姐这才明白,箭射错了,两个竹竿,就是自己,发出去就是输!)
贾母笑的已掷下牌来,说:“你敢拿回去!谁叫你错的不成?”(贾母说:凤姐你是如何错的?)
凤姐儿道:“可是我要算一算命呢!这是自己发的,也怨不得人了。”(凤姐儿承认:命、前程,不是算回来的,是自己错了。)
贾母笑道:“可是你自己打着你那嘴,问着你自己才是。”又向薛姨妈笑道:“我不是小气爱赢钱,原是个采头儿。”(贾母说的采头,原来是谁?鸳鸯,新贵凤姐儿。)
薛姨妈笑道:“我们可不是这样想,那里有那样糊涂人,说老太太爱钱呢?(薛姨妈一点不糊涂,知道贾母要彩头,新贵凤姐儿,凤姐都不知道而已。)”凤姐儿正数着钱,听了这话,忙又把钱穿上了,向众人笑道:“够了我的了!竟不为赢钱,单为赢采头儿。我到底小气,输了就数钱,快收起来罢。”
贾母是规矩鸳鸯代洗牌的,因和薛姨妈说笑,不见鸳鸯动手。贾母道:“你怎么恼了,连牌也不替我洗?”鸳鸯拿起牌来,笑道:“奶奶不给钱。”
贾母道:“他不给钱,那是他交运了(不交钱,就交命运)。”便命小丫头子:“把他那一吊钱都拿过来!”小丫头子真就拿了,搁在贾母旁边(这一吊钱,就是屈服与不屈服的命运。如此一点点而已。)。
凤姐儿忙笑道:“赏我罢!照数儿给就是了。”(凤姐儿马上希望得“运”。)
薛姨妈笑道:“果然凤姐儿小气,不过玩意罢了。”(薛姨妈根本没把屈服不屈服当回事,认为只是把戏。)
凤姐儿听说,便站起来,拉住薛姨妈,回头指着贾母素日放钱的一个木箱子笑道:“姨妈瞧瞧!那个里头不知玩了我多少去了。这一吊钱玩不了半个时辰,那里头的钱就招手儿叫他了。只等把这一吊也叫进去了,牌也不用斗了,老祖宗气也平了,又有正经事差我办去了。(凤姐儿调侃贾母,似乎还是不明白。)”话未说完,引的贾母众人笑个不止。正说着,偏平儿怕钱不够,又送了一吊来(平儿的命运,送来了。)。凤姐儿道:“不用放在我跟前,也放在老太太的那一处罢,一齐叫进去倒省事,不用做两次,叫箱子里的钱费事。”(凤姐儿还是不明白,什么是命运?以为这些和自己无关!)
贾母笑的手里的牌撒了一桌子(贾母此时只能是哭,贾母归西,手里的牌撒落一地,各自求安。),推着鸳鸯叫:“快撕他的嘴!”平儿依言放下钱,也笑了一回方回来(平儿依言,本书最后的鸳鸯,撕破凤姐儿的嘴,得平安。)。
至院门前,遇见贾琏,问道:“太太在那里呢?老爷叫我请过去呢!”平儿忙笑道:“在老太太跟前,站了这半日还没动呢(平儿看到邢夫人没有走,一直在看“局变”。)。趁早儿丢开手罢,老太太生了半日气,这会子亏二奶奶凑了半日的趣儿,才略好了些。”
贾琏道:“我过去只说讨老太太示下,十四日往赖大家去不去,好预备轿子的。又请了太太,又凑了趣儿,岂不好?”
平儿笑道:“依我说,你竟别过去罢。合家子连太太、宝玉都有了不是,这会子你又填限去了。”
贾琏道:“已经完了,难道还找补不成?况且与我又无干。二则老爷亲自吩咐我请太太的,这会子我打发了人去,倘或知道了,正没好气呢,指着这个拿我出气罢!”说着就走。(贾琏,又要转移注意力了,知道这里不安,现在才亲自安排赖家的家宴。)
平儿见他说的有理,也便跟了过来。 贾琏到了堂屋里,便把脚步放轻了,往里间探头,只见邢夫人站在那里。(贾琏先看到邢夫人,站在那里,邢夫人一定是早期“怡红院”的旧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