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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者心怡,来者心悦, 择一城终老,遇一人白首, 洛阳满足你对幸福的一切想象。 古都洛阳,一眼千年,活力无限

繁华声,遁入空门,折煞了世人。梦偏冷,辗转一生,情债又几本。千年后,累世情深,还有谁在等。而青史,岂能不真,魏书洛阳城。

在国破家亡的大背景下,一段凄美的爱情片催泪上演。杨衒之用写实的镜头,唯美的画面,倾泄的情感为我们呈现出了一帧视觉大餐。

一千五百多年前,杨衒之笔下的那个盛极繁华后倾塌颓圮的千年古都洛阳城中,一名皇家将领与其所倾慕之女子间的爱情,因一首叫做《烟花易冷》的歌曲而被今人所熟知。故事说的是一名将军因缘邂逅一名女子后,俩人一见钟情并且私定终身,此时将领却被朝廷征调至边境征战,在连年的兵荒马乱中,帝都洛阳已沦为废墟,残破不堪,最后女子苦守将领不遇后,落发为尼,待将领历经风霜归来寻至女子所出家的伽蓝古寺,她却早已过世。

将军只有徘徊于伽蓝古寺外,雨纷纷落下,回想起缱绻浪漫的当年,叹人事,不过如烟花般,易冷,易分。这样一个故事,放在北魏颓废的政治背景下,依托伽蓝寺,更有历史韵味。

伽蓝寺听雨声盼永恒,《洛阳伽蓝记》是杨衒之到洛阳出差,见到城墙断壁残垣,宫闱倒塌倾覆,寺院化为灰烬,山鸟在寺院钱筑巢,到处都是野草荒草,常常出没野兽。面对这样一番景象,杨衒之感慨当年那么多寺院繁盛,现在寥寥可数,也不闻钟鸣之声,在一番哀叹和惋惜下,抚今追昔,写下了《洛阳伽蓝记》。

这本书一共有五卷,按地域分为洛阳的城内、城东、城南、城西、城北,记述佛寺七十余处。其体例是以北魏佛教的盛衰为线索,以洛阳城的几十座寺庙为纲领,以寺庙为纲维,先写立寺人、地理方位及建筑风格,再写相关人物、史事、传说、逸闻等,在对诸多佛寺形制规模的描摹和始末兴废的勾勒中,反映了广阔的政治经济背景和社会风俗人情,如皇室诸王的奢侈贪婪,南北朝间的交往,北魏全盛时期洛阳手工业、商业的繁盛,民间艺人的卓越技艺和演出盛况等。

这本书再现了北魏都城洛阳四十年间的政治大事、中外交通、人物传记、市井景象、民间习俗、传说轶闻,内容相当丰富,书中亦有不少志怪故事,如“法云寺”条中所载之田僧超吹茄、刘白堕酿酒、孙岩娶狐女等。

一般认为,在宗教佛学、中古文学、语言学、中外文化交流史等领域,本书尚有不小的研究空间。在传播影响上,《洛阳伽蓝记》早有日、韩、英等若干语种译本,在国际汉学界有一定的地位。

所以,他其实是通过记叙洛阳的佛寺,追忆佛教曾经的繁盛之余,缅怀那个血性与风流并存的王朝。爱情在这样厚重的历史下,自然不再是反复吟咏的母题了。那么,杨衒之的文字有多美呢?后人夸他“秾丽秀逸,烦而不艳”。但是,翻看全书,他的行文却多是洗练的口吻记述当年的风物,自己鲜少直接抒情,只把兴亡之感更多地留与读者自行感发。

在这一背景下,《永宁寺》一章就显得别具一格了。它是最《洛阳伽蓝记》的作品,也是最不《洛阳伽蓝记》的作品。一方面,这座佛塔的兴废是北魏王朝盛衰的另一个照面,和全书的主旨如出一辙;但这个以胡太后、尔朱荣、北魏孝庄帝为主人公的故事里,却又几乎倾注了杨衒之所有的情感,以至于其他的篇章显得像瘦弱单薄了许多。

那就让我们随着《永宁寺》的原文,一起重温当年的人和事吧!永宁寺,熙平元年灵太后胡氏所立也,在宫前阊阖门南一里御道西。中有九层浮图一所,架木为之,举高九十丈。上有金刹,复高十丈;合去地一千尺。去京师百里,已遥见之。至於高风永夜,宝铎和鸣,铿锵之声,闻及十馀里。

永宁寺传奇的揭开,与灵太后胡充华的临朝有着密切的关系。北魏素有“立子杀母”的传统,但自孝文帝以来,社会上崇佛的悲悯风气,以及胡充华自己对朝臣的积极拉拢,让她幸免于难。而借着幼子登基,临朝听政的她,自此也拥有了帝国的日升日落。

她因此开始大肆修建佛寺、石窟,永宁寺塔就在这时被建造。它伫立在皇城中轴线以西,既是皇城内唯一的寺院,也是当时最高的木质宝塔。“宝塔通天”四字,可将它的巍峨轩昂写尽。不仅如此,永宁寺装饰华美,存放着数不尽的宝器造像。宝塔九层,每个角上都悬挂着金铃。所以,在长夜风来的日子里,金铃摇晃的铿锵和鸣,十里之外清晰可闻。闻铃号禅语时,人们也一度相信普照的佛光,能扫去帝国之上的阴霾。

但显然这是自欺欺人,伟大建筑的落成的代价,与疲敝的劳役、奢侈的消耗密不可分。而王朝终究也会在这些不朽的标志中,走向一去不复返的衰败。此时的北魏王朝,朝野难安、契胡壮大、六镇割据,一个名叫尔朱荣的权臣在乱世中崛起。几代人的积累,他的家族从偏远的尔朱川,迁徙至北秀荣,再一步步地抵达权力的中心。下一步是什么,昭然若揭。

而胡充华对于权力的迷恋,进一步让她与年轻的皇帝产生了嫌隙。皇帝写信想要借势于尔朱荣,尽管很快又发函拒绝了援助,但是截住消息的胡充华在万般疑虑之下,还是做出了毒杀亲子的行动。这件事也吹响了尔朱荣进军的号角,他一路杀来,势不可挡。

这下,佛也无法救胡充华第二次了。虽然她愿意落发为尼,与青灯为伴忏悔自己的罪孽。可直至她被溺死在黄河中,滔天的巨浪里,她再不能望自己修造的永宁寺一眼——也无人再相信她了。

可是,她的死比起“河阴之变”中骇人听闻的屠杀,也不过区区而已:十二日荣军於邙山之北,河阴之野。十三日召百官赴驾,至者尽诛之。王公卿士及诸朝臣死者二千馀人。尔朱荣权衡之下,拥立与士族交好,在坞堡内较有群众基础的元子攸即位。可随后,尔朱荣却借着召令百官来参见新帝、祭天的借口,发起河阴一难。人命如草芥,帝国的肱骨之臣,被杀了近两千人。

元子攸在尔朱荣的帮助下顺利即位,也开启了他断裂的人生。如果说“河阴之变”,有他和尔朱荣里应外合的痕迹的话。那他的往后余生,都在为这个决定而偿还。他骨子里有着鲜卑式的血性与理想主义,让他不愿成为尔朱荣的傀儡。时太原王位极心骄,功高意侈,与夺任情,臧否肆意。帝怒谓左右曰:“朕宁作高贵乡公死,不作汉献帝生。

“吾宁为高贵乡公(曹髦)死,不为常道乡公(曹奂)生!”这句玉碎不与瓦全的誓言,被杨衒之稍作修改,可依旧丝毫不掩饰它冲天的豪气。但他能做的事情极其有限,并且在谋略上还有很大的进步空间。

朝政不顺,后宫不安,这些接踵而来的麻烦迫使着元子攸做出了刺杀尔朱荣的选择。尽管元子攸和他的小组织,保密工作和计划工作一点也不出彩,筹谋尽在尔朱荣的意料之中。但他最后还是以皇后生子为借口,召尔朱荣进宫。

后人完全能想象尔朱荣一步步走来的耀武扬威,也能想象他要含饴弄孙的欣喜。但也许他过于自信一切尽在掌控之中,却忽视了元子攸藏匿的一把小小匕首,能让一代枭雄就此丧命。

实力雄厚的尔朱集团当即推举了尔朱兆来接管尔朱荣的“遗产”。尔朱兆轻而易举就能率军大挫北魏最后的气节,把元子攸囚禁在佛寺中。帝王的尊荣不再,凛冽寒冬中,年轻的皇帝连一块头巾御寒都需苦苦乞怜——又被无情拒绝。他的理想主义最终都被权力的漩涡吞噬了,死亡的迫近让他不再幻想着报仇雪耻。佛陀面前,往事如烟复现,又无法停留、回返某个瞬间。他只能留下“来生愿不为国王”的无限感慨。

杨衒之的伤怀,也只有在此尤为外露。元子攸的理想与生死,乱世的飘摇和悲凉,这宿命般的故事,不禁教人字字泣血。一座梦中金碧辉煌的佛塔,把这些人和事串联起来。如今江山移位,人事变迁,佛塔的传奇也将完结。

永熙三年二月,曾囚禁庄帝的永宁塔被雷电击中起火,当时“雷雨晦冥,杂下霰雪,百姓道俗,咸来观火。悲哀之声,振动京邑”。人们面对大火,只能痛哭,别无他法,就像三年前面对叛军的蹂躏。大火难以扑灭,有三位僧侣“赴火而死”,希望舍身救难,但火仍未灭,烧了三个多月,直到一片灰烬,甚至“有火入地寻柱,周年犹有烟气”。真是彻底,把洛阳人美好的信仰烧得干干净净。

杨衒之的记叙让我们重溯了那个年代的风物、人事,也都终究让时间成为了一场回不去的事。多年之后在蓬莱,海市蜃楼的云雾中,曾有人见过这幢巍峨佛塔的身影,现在呢,其实都不过黄土一抔了?光秃秃的台基,也许曾见当年盛景,但又有什么用呢?只有更加无尽的伤悼和时移世易的唏嘘万千而已。

杨衒之的《洛阳伽蓝记》虽以记为名,却以京都大赋及骈散结合等方式书写园林建筑之美和都市风情故事。同时,在记载伽蓝时参用志怪笔法,并于都市变迁叙事中融注悲壮之情,开都市记体文学之先河,与侧重描写自然山川的《水经注》相映生辉,成为中古人文地理著作的创作范式。

《洛阳伽蓝记》借鉴京都赋艺术手法描写园林之美。秉承京都大赋的中原正统意识和写法,在传统的宫殿、苑囿、畋猎、物产、民俗、文化等题材之外,生动描写了洛阳园林。在杨衒之看来,洛阳乃承续华夏正统之地,是汉文化正朔之所在。他在《洛阳伽蓝记》中表现帝京空间之美时,自然会采用京都赋的写法。洛阳作为北魏都城,是当时的政治、经济和文化中心,国际性大都市。

城市园林的大规模营造为杨衒之提供了丰富的创作源泉,《洛阳伽蓝记》堪称中古园林文学的代表。皇家园林的庄严与奢华,私家园林的富丽与雅致,寺庙园林的幽静与禅意,经作者生花之妙笔,曲尽其胜状与风姿。《洛阳伽蓝记》记载了两处皇家园林——西游园和华林园。作者在描写其景色时,由近及远,移步换景,楼台仙馆、雕栋丹楹、碧海曲池等奔走笔下,如游仙境,极力渲染了帝室皇居的空间壮丽之美。于私家园林,作者或简笔勾勒,或不胜繁复,描写了北魏皇室贵族造园的华美与绮丽。

而寺院则多由贵族舍宅而成,兼具私家园林的精致和佛教的禅意,记述重在突出其幽远的禅境,如景林寺、景明寺、法云寺、大觉寺、永明寺等园林的描写,无不风景清丽、虚静空灵。杨衒之在描写园林景物时汲取京都赋骋辞铺采的特长,多用四言句式,整饬典丽,铺叙园林物产之丰饶,颇具夸饰特色,可谓是京都赋与地志的巧妙结合。

  《洛阳伽蓝记》采用骈散相间的散文体式描绘都市风情。六朝骈文兴盛,杨衒之创造性地将骈文元素融入散文写作之中,描绘帝京风俗、传统节日、民间传说及市井风情等,形成“秾丽秀逸”的文学风格。如卷四记载临淮王元彧雅好宾客的情景:“彧性爱林泉,又重宾客。至于春风扇扬,花树如锦,晨食南馆,夜游后园,僚寀成群,俊民满席。丝桐发响,羽觞流行,诗赋并陈,清言乍起,莫不领其玄奥,忘其褊恡焉。是以入彧室者,谓登仙也。”用骈俪手法记述贵族文人的交游和雅集,自有清拔之气。最为精彩的当属卷四《法云寺》“洛阳大市”一节。杨衒之记写市井百姓日常生活,有善吹胡笳的艺人田僧超,威武善战的将军崔延伯,擅长经营的富商刘宝,狐媚迷人的狐狸精孙岩妻等,人物形象生动,内容极为赡富。如杨衒之描写洛阳大市的繁华:“千金比屋,层楼对出,重门启扇,阁道交通,迭相临望。金银锦绣,奴婢缇衣;五味八珍,仆隶毕口。”以骈俪之笔生动地展现了洛阳贸易之盛,货物之丰,商人之富。又如记载河东人刘白堕善酿美酒:“饮之香美,醉而经月不醒。京师朝贵多出郡登藩,远相饷馈,逾于千里,以其远至,号曰‘鹤觞’,亦名‘骑驴酒’。永熙年中,南青州刺史毛鸿宾赍酒之蕃,路逢贼盗,饮之即醉,皆被擒获,因此复名命‘擒奸酒’。游侠语曰:‘不畏张弓拔刀,唯畏白堕春醪。’”则采用散体,寥寥数语,而形神兼备,《水浒传》“智取生辰纲”的故事或从此化出。作者或散或骈,运用自如,贵族与市民生活杂陈其间,凡人与狐魅诡秘邂逅,构成了一幅色彩斑斓、生机盎然的都市风情画。

  杨衒之在记述伽蓝时借用并发展了志怪笔法。《洛阳伽蓝记》记录了许多与伽蓝相关的神怪故事。如卷一《昭仪尼寺》记光明寺中金像与菩萨合声喝贼事,《修梵寺》写邢峦贪据董卓财物经年而卒事,卷二《崇真寺》写比丘惠嶷死后复活,具说阎罗王检阅之事及刘宣明死后尸行百步之事,《平等寺》写寺中金像每当国有变乱之前必先发佛汗事等,都采用了志怪笔法。这一笔法承续《搜神记》并有所发展,故事情节比较复杂而富有变化,人物形象也刻画得较为丰满生动。从魏晋《搜神记》至唐传奇,志怪小说绵延不绝,《洛阳伽蓝记》是其中不可忽视的重要一环。杨衒之的志怪描写,具有重要的文学史意义。一方面,标志北朝志怪文学所取得的成就。魏晋以后,志怪小说在南朝蓬勃发展,现存的志怪小说几乎全是南朝作品。《洛阳伽蓝记》的出现,表明北朝在志怪小说发展中亦有一席之地。另一方面,不同于一般“为志怪而志怪”的写作传统,《洛阳伽蓝记》采用真实与虚构相结合的创作手法,将志怪与史事融为一体,对后世唐传奇的发展具有重要的启示作用。

杨衒之在著述时采用了两种判然不同的心态和笔调:记录寺庙时客观而冷静;叙述历史时则情感激越。一方面,杨衒之出于北魏洛阳为天下正统的认识,对北魏鼎盛的国力和中原文化充满自豪之情;而凡牵涉南朝的人事,则皆以“吴儿”“伪齐”“伪梁”称之,鄙视意味甚浓。另一方面,作者在叙事之中流露出相当浓郁的感伤情怀,尤其在叙述北魏灭亡时,笔端往往带着悲怆难抑的感情。

《洛阳伽蓝记》叙事始于孝文帝493年迁都洛阳,止于元修534年迁都邺城,记述的乃是从“光宅嵩洛”到“皇舆迁邺”四十二年之间的史实。此段时间正是洛阳从废墟中得到重建,又从繁盛都市复归于丘墟的过程。杨衒之身为北魏旧臣,于547年故地重游洛阳,他心中的繁华故都已是遍城荒凉,孝文帝苦心经营的文明盛世恍若隔世。于是他“慨念故都,伤心禾黍”,立志要让消逝在历史烟尘中的故都伽蓝流传后世。因此,《洛阳伽蓝记》不仅是对帝京地理环境的真实写照,更是对北魏王朝政治空间演变的忠实记录。宏伟的城门宫殿,庄严的寺院浮图,华丽的花林园池,一座座精美得令人惊叹的建筑景物在岁月的河流中遭到磨蚀和摧毁。书中出现的一寺一物往往连带着一段沧桑的历史,佛寺越是壮丽,历史越是惨烈,就愈使读者感觉悲凉与沉痛。作者用沧桑的历史变故与人物变迁,反衬壮丽无比的宝塔与金刹,由此形成回肠荡气的悲壮之美,构成全书悲凉的美学风格。

杨衒之的《洛阳伽蓝记》以京都大赋和骈散结合等笔法书写北魏洛阳城,集聚了一种内在的情感力量,展现出中古都市文学空间化叙事的新视野,有着震撼心灵的穿透力。著撰园林、歌舞、鬼神、奇怪、兴亡之异,以寓其褒讥,又非徒以记伽蓝已也。《洛阳伽蓝记》的都市书写,为后世都城文学树立了典范。

杨衒之的笔下,烟花易冷,人事易分,流亡之悲,家国之痛,亦复如是!

雨纷纷,旧故里草木深。我听闻你始终一个人,斑驳的城门盘踞着老树根,石板上回荡的是, 再等雨纷纷,旧故里草木深。我听闻你仍守着孤城,城郊牧笛声,落在那座野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