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字三酉冲一卯怎样解酒,八字三酉如何化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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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字三酉冲一卯怎样解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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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趣嫁给了高中老师魏荀,她现代时尚,他循规蹈矩;田家父母经商,魏家书香气浓郁;

他崇尚的爱情是琴瑟和鸣,相濡以沫,她却喜欢夜夜笙歌,喜欢泡吧。

两家大人说他们是玻璃渣里找糖。

呵呵,乐此不疲。

1

夜晚,酒吧。

太多的年轻人聚集,美女如歌,荷尔蒙成河。

“田趣,手机响半天了。”蒋倩透过喧闹大声喊着。

田趣拿起在桌上扣着的手机,看了一眼,又放下了。

“是你们家老夫子吗?”蒋倩因为声音够大,所有人眼睛唰的看过来。

田趣撇了下嘴,喊道:“除了他还有谁。”

“那你回吧,你是有领导的人。”蒋倩关心的说。

同桌锁哥打了声呼哨,尖锐的声音刺过田趣的心,她逞强的扬扬头:“姐就是领导。”

“哈哈,为领导干杯。”

同桌四个人,为蒋倩庆生,一轮下来,七荤八素。田趣摇摇晃晃站起来,走到舞池中间,得跳一会了,解解酒。

跳的好好的,觉得有人撞了一下她,她没注意,都喝酒了,都在跳,撞下很正常。一会儿,又被撞下,她后知后觉反应过来,那不是撞,是掐了她的屁股,是猥亵。她一惊,回头看去,一个高高大大的男生痞痞的看着她。

田趣厉声问道:“刚才是你吗?”

男生迎着她的目光,脸上是让人不太舒服的笑容:“刚才不小心撞了你一下······”

“你tm那是骚扰,不是撞······”

男生上下扫视她一眼,几乎是拿目光在她身上抚摸了一遭,俯下身,一身酒气让人厌恶,又在她身上掐了一把:“哎呀,不好意思啊,喝多了碰到你了,我道歉。”

“靠,你丫有意占便宜。”田趣想都没想,五个手指就抓了上去,男生脸上立刻五条血印,田趣脱下高跟鞋,对着男生的头就敲了下去,男生没想到她会这么猛,刚要出拳,被大家拦下了,可是血也顺着脸淌了下来,顿时舞池一片惊慌,进而酒吧一片骚乱。

蒋倩冲过来,想拽田趣跑路,被服务生挡住了:“小姐姐,你们不能走,我们已经报警了,马上警察就来了。”

“不走就不走,Who怕Who”田趣嘟起嘴巴。

被带到派出所,酒醒了一半,田趣有点后悔,蒋倩一直陪着她,可是,二十四岁第一次进警局,她还是有点哆嗦。

一直到早上八点,才有民警过来,看了一眼田趣,道:“我们看了酒吧的监控,他确实骚扰了你,我们会对他拘留五天处罚。医药费你们协商解决,对方愿意私了,让你父母带你回去吧。”

让父母来接?打死她算了。

田趣嘟起嘴,嘀咕道:“我结婚了。”

“那就让你老公来。”民警看了她一眼,眼里有了内容,接话。

田趣:“······”

那还不如让父母呢,她拿起电话,给老爸拨了出去。

等了能有半个小时,魏荀慌慌张张的跑了进来,额上是细密的汗珠,来到派出所,看见田趣,一把拽了起来,左看看右看看,没看见伤口,才呼出一口长气,眼神凌厉的看着她,斥道:“你怎么不长记性,告诉你不要去酒吧,怎么就记不住呢?要我写个牌子挂在身上吗?”

“大哥,我不是你学生了,是你老婆······”田趣拖长了尾音。

“还知道是我老婆,酒吧能不能不去?”

“不能!”

“你······”

“怎么,魏老师要打人不成?”田趣嘴角扯起哂笑。

蒋倩急忙打圆场:“魏老师,她酒还没醒呢,嘿嘿。”

“还有你,怎么就那么愿意去那个地方,怎么那么多压力要释放?分明就是给自己的放纵找借口罢了。”

蒋倩立马噤了声。

“您是魏老师的儿子?”民警打量着魏荀,问道。

魏荀看向民警:“您是?”

“我是您父亲的学生,我去过你们家,上军校走的时候,那时候你高三。”

二个男人重新握手,民警扭头看了眼田趣,问:“你媳妇?”

魏荀眼里一丝尴尬:“嗯,我媳妇,不太听话。”

“是有点······”

这都怎么说话呢?

田趣眼睛瞪了起来,怒道:“魏荀,我给你丢人了呗?”

“你知道这是丢人啊,我以为你当好事多光彩呢。”男人眼里揶揄,嘴角讥讽。

田趣的火瞬间就被点燃,“嫌丢人,我让你来了吗?”

明明是让老爸来的,他怎么没来呢?

“爸嫌你丢人,说谁的媳妇谁管。”

田趣蔫了,这老爸临阵脱逃,逃就逃吧,没人来一会也能让走的,干嘛告诉魏荀呢?

魏荀又看向民警:“大哥,抱歉,让你见笑了,回去定将严加管教。”

魏荀一手拽着田趣,一手拽着蒋倩,离开派出所。

走了一段才松手,看了下手表,道:“你们俩给我回家睡觉,我现在要回学校上课,晚上我们再谈。”

男人眼里有愤怒,也有失望,还有其它的说不出的成分。

蒋倩吐了下舌头,拉着田趣往家的方向走去。

“老夫子好像真生气了。”蒋倩对田趣说道。

“嗯,看眼神都知道。”田趣也有点心虚。

2

田趣睡到下午,看看要到魏荀下班的时间了,想在家做点饭,看了半天厨房,也不知道从哪里下手。结婚快一年了,她连简单的早餐也没做过,平时不是回父母家就是点外卖,要不就是魏荀做。可是,今天不敢打电话给魏荀,早上他是真生气了呢。

十八岁的时候第一眼就爱上了魏荀。

其实,大学这四年,每个假期,田趣都约魏荀,但是都被拒绝了,所以,毕业直接找魏荀,让他兑现承诺。

二十九岁的魏荀有过女友,大学同学,做了支教老师,聚少离多,再加上都忙,后来,女友和当地的一名回乡大学生结婚了。魏荀一方面忙于工作,没空恋爱;另一方面,老师交友范围本身就小,所以一直没婚。

田趣活泼开朗,青春逼人,魏荀感觉新鲜而又活力,但是认识田趣父母,魏荀又犹豫了,她父母都是做生意的,满屋金碧辉煌却找不到一本书,这和工资三分之一都买书的魏家,他不知道是怎样的冰火两重天。

那天,会亲家那天,魏荀特意找了个高档的酒店,他想让父母也看看两家人能不能处到一起。

没想到那天田趣爸爸和妈妈穿着极普通的衣服,没带任何奢侈品,要知道田趣爸一副袖扣都几千的,可是那天只穿了一个白色T恤,米色长裤,田趣妈也是,夫妻俩虽说情侣装亮相,但是看上去那么协调温静。

魏荀的心一下就定下来了,他觉得可以娶。特别是席间,田父凑近魏父,说:“我负责经济基础,你负责上层建筑。”魏荀真的被感动了,没有人愿意自降身段到尘埃里,是因为真的想和你绑定一起。

婚后的田趣,怎么说呢?不会家务,当然也不会做饭,每天她家的保姆都偷偷过来把饭做好,捎带着把家打扫一遍,田趣说是她做的,魏荀也不拆穿她,罢了,可以忍受。可是无所事事却是他接受不了的,在他意识里,这个年纪应该是朝九晚五自食其力的生活,和钱没有关系。

田趣去夜店更是他讨厌的,他觉得那地方藏污纳垢,好孩子都不去。魏荀明令禁止,田趣不以为是,虽然的偶尔,但是魏荀也大大的不满,特别是进了派出所,魏荀的心情跌落到谷底,他甚至想这样的老婆是自己想要的吗?

日子是这样过的吗?

早上,旭日当空,在车流人海中,阳光洒了一地的郁闷和不爽。

3

晚上,魏荀直接去了父母家,女生生气往娘家跑,男生也知道回家找妈。

家里永远很静,房子不大,书房占了最大一间,四周是书架,中间三张桌子,父母和他,这样的家庭,当今社会应不多见。

说也奇怪,看到书房,魏荀就觉得心里踏实,他不顾父母诧异的目光,饭都没吃,径直坐到婚前经常坐的位置,魏母还在打扫房间,魏父不时的搭把手,书房里只有魏荀一个人。

抬头看着满房间的书籍,从小到大,一本一本陪着他长大,爸是大学老师,妈是中学老师,教书育人,很怕自己教不好书,所以不停的看书,很怕自己育不好人,还是不停的看书,他所有的快乐时光都是在这书房里,都说书中自有颜如玉,书中自有黄金屋,呵呵,还是没有田趣生动。

田趣给了他一个丰富多彩的世界,喜欢听她娇憨的叫声,满身的疲惫一扫而空,然后会热血翻腾。她喜欢攀岩,跳伞,潜水,哪项运动都心惊肉跳的。他喜欢小夫妻跑跑步,哪怕进健身馆也行啊,可是,田趣说:“老土,你七老八十了?”

那就是一个鬼精灵,缠着他陪她去跳伞,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说:“魏老师,你总让我们勇敢,你勇敢的下去吧。”

那是他第一次跳伞,终身难忘,没吓尿裤子是他用全身的力气憋着。但是他也有了第一次上天入地的神勇,英雄情节终于不在书里,而是在自己的行动中。

他觉得自己瞬间伟岸起来,看着在空中收放自如的田趣,不得不承认尺有所短寸有所长。

那一日,天空碧蓝一片,魏荀一瞬不瞬的盯着白色降落伞,看久了的缘故,让他的头有点眩晕,但是他努力的不眨眼睛,一直到酸胀,蒙上一层泪光。他没告诉老婆,那是他对她的感激。

呵呵,后来他爱上了跳伞,也爱上了攀岩和潜水,他甚至觉得自己的灵魂得到了升华,这是田趣带给他的。

想到这,心中的不快减少了许多,老婆爱玩爱动,哪一个年轻人不是这样呢?除了自己。

母亲收拾完也来到书房,看了看他,温声说道:“不吃饭也不说话,玻璃渣划到手了?”

“没有,就是坐一会儿。”魏荀从不和父母说田趣的事,很小的时候父母就要求他自己问题自己解决。

“没事不会回来,也不会不吃饭,更不会坐在书房,儿子,妈很抱歉,让你的生活很单一,除了书就是书,不知道书以外还有一个世界,就是生活。”

多年来老婆的原型就是老妈这样知性优雅,善解人意,而不是田趣不学无术,呱噪肤浅。老妈继续说道“儿子,你比田趣大了那么多,所以要包容,也要引导,她二十几年的生活环境让她一下就变成我们喜欢的,那不科学。”

魏荀心越发开朗起来,他站起身,抱了下老妈,道:“谢谢教诲,走了。”

门口,老爸看完新闻联播,正好也起身去书房,看见儿子要走,也不挽留,没事似的呵呵道:“我是工农兵大学生,农民出身,你姥爷和姥姥都是知识分子,你知道的,但是和你妈一辈子过的很好,所谓的门当户对,不是经济上的势均力敌,而是灵魂上的惺惺相惜。”

魏荀也笑了下,没说什么,父母永远这样,很少说你要这样,你该那样,他们永远尊重他的想法和做法。

这边,到了下班时间,老公还没回来,田趣着急来到楼下等,每次晚归会打电话,可是都七点半了,没回,看来早上的气还没消。

晚风凉丝丝的,一根一根吹起她的长发,未施粉黛的小脸,月色下有些苍白,也许下来匆忙或是心不在焉,只穿了件T恤,也没搭件外衣,说来好笑,她竟不敢发短信给他,问下几点回。

她听到脚步声的时候,不用回头就知道是谁,原来那人一笑一怒,一收一放,于她都是了然于心。

魏荀大老远就看见她耷拉着脑袋,过来个人就急忙抬头辨认,活脱脱一个做错事的孩子。

她低声说:“魏老师,对不起。”魏荀不说话,抬腿向小区大门走去。

她迈着小碎步,紧紧跟上,步道砖有点不平,她歪了一下脚,随即人也要摔倒,然后男人后脑勺像长了眼睛似的,回身一把捞起,她就跌在他怀里。

看不到他的脸,却听到了他的声音,饱含了隐忍:“出来不知道搭件衣服吗?你当是酒吧,不穿衣服也不冷。”

什么话,什么酒吧不穿衣服也不冷,把她当什么了?田趣身体僵硬一下,眼圈就红了,当年被老师批评也不曾掉泪好吗。

似乎是感觉到了,魏荀转身蹲下,声音冰冰凉凉的在心上划过:“诺,上来吧。”

魔鬼附体,田趣二话没说趴了上去。

4

进门,“啪”的把钥匙扔在门口鞋架上,她在后面只能看见他收缩的下颚线条,抿紧的嘴角,这还没完了,田趣的脾气也一触即发。

“我说过了对不起,我不该打仗,可是他是流氓诶。”

“你不去酒吧,怎么会遇到?毕业二年了,你是不是要找份工作?天天买买买,你不觉得空虚吗?”田趣家条件虽然好,这辈子不工作都没问题,但真的不是钱的问题呀。

“我就想玩二年,怎么就不行呢?不想听你说浪费时间浪费生命,时间和生命是我自己的,我说了算。”不听话的学生结婚了也是不听话的,魏荀一下就僵住了,以为说了对不起,下句就是保证不去了,这也没有悔改的意思嘛。

他慢慢把手收回,插进兜里,退开了,靠在客厅沙发一隅,又伸出手来,解开白衬衣最上面的扣子,露出滑动的喉结,这么简单的动作,却好像手腕上坠了千斤坠。

魏荀默默的转过身去,不再看她,他说:“田趣,我也有底线,你二十四岁,工作的最好时光,却像蛆一样寄托在父母身上,如果他们没有这个能力了,你怎么办?”

这个比喻够毒,田趣眼泪“哗”的就流下来,哪有老公这么说老婆的,嫁汉嫁汉穿衣吃饭,现在还没吃他喝他呢,就这样说,是可忍孰不可忍,她哭着喊道:“我就是这样,你当初眼睛瞎了吗?”

怎么听怎么有点骂大街的意思,魏荀三缄其口,“朽木不可雕也,粪土之墙不可圬也。”径直去了书房。

田趣失望的站在客厅,感到无限的悲伤,婚后也一直在努力,可是还是达不到他的标准,知识渊博又怎样呢?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又怎样,有亲身感受好吗?再说天天疯玩怎么了,N年后就要接手老爸的生意,怎么就是朽木和粪土之墙了?

她以为自己悲伤得喉咙都发不出声了,但还是听见自己的声音:“魏荀,我们离婚吧。”

她把自己都惊到了。

房间没有动静,她知道他是听见的,可是他像没听见似的,不离开都下不来台,虽然晚上九点了,她毅然推门离家出走······身后没有脚步声。

开车没去酒吧,想想就怨老爸,早上不告诉魏荀去派出所就没这些事了,就不会提离婚了,想到自己提了离婚,又恨不得打自己一巴掌,怎么说那个词了,没想说的,怎么就顺嘴溜哒出来了。

开车逛了一大圈,想了想还是回了父母家,老魏要是不来找就不回,她给自己打气。

回家才知道老爸和老妈都出国了,只有保姆在,看见她倒是很高兴,问长问短的,可惜田趣没有任何兴致。

老夫子还是没有电话,坐了一会儿无趣,田趣回到房间,才想起一天没吃东西了,睡了一小天,晚上起来想做饭,看了看实在不会,就把菜洗了洗,米放在了锅里,只是不知道按哪个键,最后选择了精煮,煮好后没打开,不知道啥样。

她不知道某个人在父母家也没吃饭,害怕她在家没饭吃,看见她焖的米饭,又做了菜,等到星星点灯。

第二天醒来第一件事就是看手机,那个人还是悄无声息,老师,发个信息能死吗?田趣心堵的没有一点缝隙,平时都作惯了,老夫子嘴上批评,行动上永远爱护,现在都说离婚了,怎么还没动静了?难道他也想离婚吗?田趣被自己的推论吓了一跳,心里开始七上八下,犹如午门外候斩的犯人,等着卯时卯刻。

5

当真人不说假话,崇拜算不算爱?

在田趣心里魏荀还是她第一眼看见的那个样子,摄她心魄,无法自已。闭上眼甚至能感觉到他炽热的呼吸和滚烫的唇,所以从没衡量高攀了还是下嫁了,只知道爱的人在一起,就是最好。

而现在老公没信息也没电话,这就不好办了,厚着脸皮回去吗?

如果今天不联系,明天回去,就说不放心他,田趣给自己找着台阶。

晚上,蒋倩微信问她:“出不出来?”蒋倩不知道后来发生的事,以为她还和老夫子在一起,所以不敢贸然前往。

“不去了,今天。”田趣马上回了过去,虽然是最好的闺蜜,她也不想说和魏荀吵架的事。

蒋倩没有再叫她,毕竟昨天她这个有夫之妇才从派出所出来。

田趣百无聊赖的时候,收到了来自蒋倩的一段视频,魏荀在酒吧,正一杯一杯的仰头喝酒,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不去酒吧的人怎么还跑那喝酒去了?

田趣二话不说,抓起车钥匙就往酒吧奔,一边还对蒋倩喊道:“你丫的拦着点,别让老师喝多了。”

田趣赶到的时候,魏荀也许是喝酒的缘故,眼睛里有细细碎碎的光,蒋倩正左一下右一下的拦着,魏荀个子高,一仰头,酒就进了嘴里,见此,田趣气不打一处来,坐下就叫了一打啤酒,往他面前一墩:“买醉能不能回家,还为人师表呢?”

男人楞了半秒,人畜无害的笑了:“以为你在······老婆都没教好,给谁当代表。”

田趣有点哭笑不得,这怎么还像个大男孩呢,心也立刻软了下来,走过去拿下他的酒杯,道:“我不来酒吧,你怎么还来了。”

“想看看这里有什么好······”

“看见了,没什么新奇的,现在可以回家了吗?”没等魏荀把话说完,田趣就接过话,她知道下面又是说教,嫁给老师没办法,时刻不忘身份,也真是没办法,天天唠叨也喜欢。

她走过去,轻轻环住他坚挺的后背,手贴上他起伏的胸膛,想把他抱起来,然后还没等使上劲,就被他揽在怀里,他低声说:“不要离婚,好不好?”

她嫁人几年不做家务也不赚钱,一提离婚丈夫反倒不答应了

她的脸贴在他的白衬衣上,又开始心旌摇荡,原来他是不想的,这就好办。她眉眼弯起,纤细的手指握着他的,十指交汇,墨黑的眸子能滴出水来,道:“你不是看不起我吗?你不是说我像蛆一样吗?”

“是我口不择言,对不起。”他弯下腰,光洁温润的额抵上她的,沙哑的声音道:“以后我来养你,你做你自己就好。”

“能不能回家撒狗粮,我要去玩了。”蒋倩实在看不下去了,没这么虐人的,她乐颠颠的走出去,心里慨叹:结婚挺好的。

魏荀牵着田趣离开酒吧,不忘回头看一眼,再看看身边的小女生,抿起嘴角,道:“以后再来叫上我吧,看谁还敢耍流氓。”

原来他生气的点是她被人吃了豆腐,田趣再次哭笑不得。

“老婆,其实心里一直很感谢你,带给我那么多欢乐,跳伞,攀岩,潜水,没有你我想我不会有勇气去做这些,还有酒吧,也不都是坏人,所以,以后出去玩叫上我。”

这样的包容,天下还有第二个吗?

田趣沉溺在这幸福里,她领教过他的狂傲,不为五斗米折腰的劲,现在如此的低声细语,她闭上眼都能想象一贯恃才傲物的人,是拿出怎样的勇气来走进她。

自己都做了什么?

不就是家里有钱吗?可以衣食无忧吗?可是这和他说的那个词又有什么分别呢?

田趣眼里升起泪花,带着鼻音道:“老师,我不会再去酒吧了,我会去爸的公司好好上班,有一天我一定会和你比肩。”

他不再说话,亲亲她的眉心,湿热的唇移到她的唇上,许久,才呢喃道:“傻瓜,我一直站在你身后,是那个你可以依靠的人,未来你都不需要做什么,跟着我就好。”

田趣乖巧的闭上眼睛,她知道他们不一样的生活理念和奋斗目标,甚至三观不合,但是他们很爱彼此,这就是走下去的全部理由,这就是玻璃渣里找糖的全部动力。(原标题:《在玻璃渣里找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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