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字生来有九命的生肖,九条命的动物打一生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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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夜她在屋里辗转反侧,最后决定去房顶上吹了一夜的冷风,才总算平静下来。

之后的几天,她总是在晚上悄悄的趴在花魁房间的房梁上看着他。

他每天都只接待一名客人,做的事情无非是陪客人弹弹琴,吹吹箫,聊天解忧,哄客人睡觉罢了。

他接待客人的时候都是以女装示人,等客人睡下,他才会离开回到自己房间洗漱,只着里衣。

那是她最喜欢的时候,每次看到他沐浴更衣,口水都快控制不住了。掩耳盗铃一般用手遮住眼睛,却在眼睛的位置总是很自觉的手指分开。

“我什么也没看见我什么也没看见。”但是脸上的笑容却不是这么一回事儿。

突然雾气升起,她赶忙用手挥开。但是和之前一样,等雾散的时候,花魁已经穿上里衣,行至床前了。

其实她也不是没有探查过他,只是一点异样也没有,的确是凡人之身,但是体内却拥有灵脉,想必应该就是人间的道士之类的吧。

而他升起的那雾气也是为了防止人偷看发现他的男儿之身才设的吧,应该不是发现本君了,要是发现本君,这小道士还会让我继续偷看,一定会把我打出去的。

这么一想,她抖了一下,偷看的更加小心了。

她决定,歇一天,出去看看别的,不能只光顾这一家,得去看看别的美人,冷静冷静。

说着嗖的一下从窗户飞了出去,看见哪个窗户灯亮着她就凑近看看。

突然在她路过一间熄灯的窗子前时,她听到了有姑娘叫喊的声音,男子喘气和床架嘎吱的混杂声。

莫非里面有人在打架,她得进去看看。

正当她刚推开一条缝的时候,一股不知何处来的飓风把她卷了起来,飞速移动。

她就看着那扇被自己推开一条缝的窗子被飓风再次关上,离自己越来越远。

等再停下的时候,自己又回到了刚刚离开的房间,面前是花魁那惊为天人的脸。

两人面面相觑,眨巴眨巴眼睛。

“你。。。。看得见本君?”

“为何看不见?”

她从怀中拿出一面小铜镜,举起对着额头处照了照,咒印的确消失了。

不应该啊。

她低头擦了擦镜面,然后再小心翼翼的把它放回怀中。这面小铜镜是她来凡间最喜欢的物件,无聊时可以拿出来看看自己,还可以和她说说话。

算了,想不明白,兴许是什么时候解除的也说不定。

现在当务之急就是刚刚那扇窗子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何声响如此之大,定是有人打架了,她得去劝劝架呀。

说着起身又想往窗户的方向去,却在刚走一步的时候被人拉住了手腕,轻轻一扯便落入了一个宽实的怀抱中:“小郎君这是又要去哪儿?是阿阳容颜已衰,留不住小郎君的心了吗?”

“啊?!没有没有。”她赶忙摆手:“阿阳还是很好看的,阿阳是本君见过最最最好看的人儿了,是唯一能让本君心动的人。”

“那为何郎君还要离开?”

“本君没有离开呀?”

“你有。”

“本君哪有?”

“就刚刚。”

“刚刚?”

灵君有点摸不着头脑了,挠挠头看了看窗台的方向,再看看美人一脸委屈的样子,瞬间了然了:“哦~~~本君没有要离开,本君只是去别处看看。”

“阿阳不好看吗?定是这几日郎君看腻了,想要出去尝尝鲜了。”

“没有,我那是。。。。。”突然她意识到不对,他刚才说什么?

什么这几日?!!!他知道自己这几天都在偷看他????!!!!

“阿阳。。。。。一直都能看见本君?”

美人红着眼尾轻轻的点点头:“阿阳从小便与常人不太一样,可以看见一些常人无法看到的事物,任何法术皆对阿阳无效。”

噢,原来如此,难怪难怪。

那本君之前那丑态不是全被他看了去,丢人丢人啊。得赶紧转移话题。

“本君之前探查过你的经络,你体内灵力充沛,极宜修仙。你可曾有师傅?”

“未曾。”

“那正好,你拜本君为师吧,本君保证你得道飞升,青春永驻。”哈哈哈,没有师傅正好,如此美人定要收入囊中,将来好提升提升上神界的颜值。

她站起身,学着凡间的夫子那样,双手别在身后,做出一副德高望重的样子。

看着面前的人儿就差在脑门上写下快拜师的样子,墨阳努力憋住快要溢出嘴角的笑意,一本正经的问道:“小郎君用何保证?阿阳看小郎君也才十四五岁的样子,还未束发吧。。。。”

“本君可是几千岁了。”说着点了点他的额头,墨阳的脑海里出现了一段她在天界的记忆。

墨阳看着她的眼神都变了,看着她洋洋自得,等着他拜师的样子。真的是又好气又好笑,造化弄人啊,又让他碰上了这个小家伙。

“师傅在上,请受徒儿一拜。”他到了杯茶,恭敬的举过头顶行拜师礼。

灵君赶忙接过喝了一口便嫌弃的放下了,她实在是喝不惯这凡间的苦味。

“好好好,那以后你便是我的乖徒徒了。嘻嘻嘻,我也是个有徒儿的人了,而且还是个美人。”

说着拉着他来到床上,两人试了几个姿势,最后发现还是平躺最舒服。

“来来来,乖徒儿快躺下,为师传授你些法力。”她拍了拍身边的位置。

他看着她的眼神暗了暗,嘴角嚅动了几番,最后还是什么也没说乖乖躺下。

“等一下我会传输给你一些我的神力,你起初可能会有些不适感,但是不用担心,你只要闭眼静心感受它就可以。”

她牵上他的手,手心相对,慢慢的把神力传入他的体内,为他梳理经脉。

她原本以为她会耗费很大的精力,但是谁知道却出奇的顺利,只有靠近心口处的地方久了些。

但是看那伤却又不像是新伤,像是天生便带有的。

墨阳感受着这就为的神力,其所未有的舒心,便连心口处的旧伤也得以治愈。

果真,这么多年来,还是需要她才可让自己痊愈。这个小白眼狼。

看着身边人熟睡的面庞,墨阳伸手在上方细细的描绘着。

当初还是个连走路都不利索的奶娃娃,现在都长这么大了。

只是这迷糊的性子还是没有变,师徒契都未定,就这样擅自给他人看自己的记忆和传授神力,要是遇到什么心思不正之人,定把你吃了。

第二天,她是在他怀中醒来的,她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脸庞,眨巴眨巴着眼睛,嘴巴就这么不受控制地亲在了他的喉结上。

只见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她被推远了一些。

“小郎君大早上就如此兴致?”他向后退了退,眉头紧紧督着。

这家伙,大早上的怎可如此撩人而不自知。

“徒儿,你怎么了?可是身体不适?”她看着他额间似有虚汗,正想伸手给她擦拭,却被她偏头躲过。下一秒那熟悉的雾气再次升起,墨阳低哑的声音从中传出:“徒儿没事儿,先去梳洗一番。”

“哦,好吧。”又不是没见过,怎的每次都要升雾呢?难道我徒儿的本命是雾???

算了,不管了,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做呢。

她从床上一跃而出,等再落地之时,已变了个模样,锦缎加身,翡翠配饰一应俱全,就差在脑门上写下我是贵人了。

她出门抓住一名刚好路过的小厮问道:“你们妈妈在哪里?”

她之前看他们就是这么称呼那名管事儿的。

那名小厮一看他的穿着就是有钱人不好惹的,最最主要的他刚刚看见他是从花魁房间里出来的。众所周知,花魁只允许客人进入他的待客间,他的房间无人能进。

所以他更是不敢怠慢,点头哈腰的把她领到了妈妈的房间门前。

“妈妈,有贵人找。”

里面无声,小厮再敲了敲还是无声。

小厮无奈道歉道:“那个,公子,我们。。。。。”

小厮话还未说完,就听砰的一声,门就那样直直倒了下去。

灵君弹了弹指甲盖:“你们这门好不坚实,我只就轻轻一碰便倒了。”

说着就那样踩着倒下的门板走了进去,刚走几步便有个衣衫不整的妇人骂骂咧咧地跑了出来,看着门口的场景和立在门板之上的贵人,一下不知该骂谁。

灵君也不废话,直接开门见山道:“我是来替阿阳赎身的。”

老鸨一听,这人是想挖自己的摇钱树啊。那态度瞬间强硬了起来:“阿阳当初是我在一名人贩子那里救下的,那是他瘦得只剩骨架了,我把他救回来以后。。。。。”

老鸨开始讲起来她与墨阳的相遇,巴拉巴拉的一推,她听得眼睛又开始打架了,最后看老鸨没有停下的意思,终是忍不住打断道:“直接说个数吧。”

“爽快,这个。”老鸨伸出了一直手掌晃了晃。

“五百?”

“五万两”她笑着加了一句:“黄金。”

“五万两黄金”灵君拿手在怀里摸了摸,再拿出来时多出了一叠银票:“你数数够吗?”

老鸨看着那银票眼睛里直接放出了绿光,赶忙数了起来。

“那阿阳的卖身契呢?”

老鸨数钱的手一愣,眼睛一转溜,随即又道:“我想起来了,阿阳的卖身契签的是死契,赎身还需再加五万两。”

“呵!”灵君看着老鸨的样子她笑了。

她可能在神界待得太久了,被神君神君叫的太久了,差点真以为自己是个善人了。

她可是三界孕育的神灵,亦不属于三界,然亦可以是魔灵,只在一念之间罢了。

老鸨看着对方笑的心里越发的发憷,就听他说:“妈妈好算盘。”她便起身离开了。

突然老鸨感觉手上一阵发热生疼,竟是手上的银票着了火。

“快救火快救火,我的钱我的钱啊。”

她回到墨阳的房间时,他已经穿戴整齐,这是她第一次看见他着男主服饰,比之女子时的明艳动人,现在更是多出了几分英气,更为惊艳,世上怎会有如此好看这人。

“师傅,口水流下来了。”

她赶忙用袖子擦了擦嘴角,然后把手上的东西在他面前晃了晃,递到他的手里:“为师厉害吧。”

“厉害。只是这物件妈妈一般都放得极为隐秘,师傅是如何得到的?”墨阳明知故问,其实这种物件对于他们来说动动手指的事情。

“师傅动动手指,它自己就出来啦。”说着拉着他向外走去:“而且为师还很好心的把其它的也物归原主了。”

她拉着他走在街道上,正好路过一家卖面具的摊位,给他买了一个白色的狐狸面具。

“乖徒儿,来来来,蹲下蹲下,为师儿给你带上。”墨阳很配合地弯下腰。

“嗯,不错,以后就带着吧。我们要低调。”灵君拍拍他的肩膀,示意他可以起来了。

因为之前贪玩,所以给自己做了个分身跟着祈川,现在既然已经收了美人儿做徒弟,那就得赶快赶过去和祈川汇合了。

刚开始灵君试着带墨阳御风---日行之术,但是墨阳毕竟是肉体凡胎,抵御前行中的杂物,最后无奈只能改为凡间的骑行之术----骑马。

“这马一晃一晃的,还没我的小云云舒服呢~~~乖徒徒,你要抓紧修炼啊,这样才可以自己造出个小云云,跟为师一起飘飘前行。”灵君实在受不了马背的颠簸,直接隐身,念了个云决,以同等速度飘在墨阳的身边,闭眼叨叨叨。

她现在每天晚上都会给徒儿输送神力,每天一点一点的增加,再把记忆中的修行之法也一并传过去。走走停停,徒儿的神力也是突飞猛进,维持容颜活个上千年是不成问题的。

马上就要和祈川汇合了,所经之处也越来越冷。虽然徒儿很怕冷,几次三番想要阻止我去,但是我是不会丢下祈川不管的。所以我很聪明的给乖徒儿定做了好几身漂亮的白裘大袄,配上那狐狸面具,说他是狐妖估计没人不信了。

嗯,不对,应该是狐仙,那气质拿捏得死死的。

“乖徒儿呀,这就是雪吗?好漂亮啊。”她伸手接住,但很快便化了,她便用神力包裹住它,仔仔细细地观察着:“小小的,是水晶做的吗?还是花的形状呢,好漂亮啊。”

神界一直都是四季如春的景象,从来没有出现过此番白茫茫的一片,好似天地融为了一体,她好喜欢这样的世界。可以让人忘记一切忧愁。

“以后这里便是为师的天下了。”

“徒儿陪师傅。”

“无需如此,徒儿要好好修炼,早日得道飞升,这样快的话我们便可在百年之后再见也说不定呢~”她拍拍他的肩膀,认真的点点头。也不知道是鼓励他还是鼓励自己。

“哎呀,徒儿不好了,为师的荷包没了。”她上下摸索,怎么都找不着。心急地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哦~~会不会是掉在了刚才那间客栈里了。”

“正好,为师看看你最近日行之术练习得怎么样了,你去帮为师拿回来吧。”

“无妨,徒儿有银子。”墨阳拿出腰间的荷包递给她,她勉强地接过,但是眼睛一转,旋即一副委屈的样子:“可是那荷包里还有徒儿送给为师的发簪。”

“这不是在师傅头上戴着吗?”

“啊?!”她伸手摸了摸,果真摸到了尖硬之物:“哈哈,那啥,为师可能人老了,记忆出现了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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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师傅可还有什么问题?”

“没了没了,走吧走吧。”

两人走走停停,来到了一块白雪覆盖的荒芜之地,周围突然狂风夹杂着白雪席卷而来,带起一阵阵的飓风,期间还听到了妖兽的吼声。

两人瞬间警惕,进入防备状态。一直雪白的影子,不断在飓风中来回闪现。

突然在一声仿诺要撕破天际的吼声中,两人被飓风分开,往两个相反的方向卷去。

墨阳被卷出了雪乡,而灵君则不知去向。

祈川出去查看这突然加大的暴雪,没有注意到此时房中的灵君已然消失。

“这暴雪怎会突然加大?”灵君出现在祈川身边。

祈川眼神暗了暗,他竟然没有察觉到有人靠近:“未知,兴许是天气原因吧,我们暂歇一日再行出发。”

“甚好。”灵君转身回到客栈之中:“我刚刚听此处的乡民说,此处最高的雪山之上长有一颗雪莲,食之会有起死人肉白骨之功效。虽然本君用不着,但是实在好奇长什么样子,到时等风雪小些我们去看看,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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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从灵君安排。”祈川心中的不安越发浓郁,这一切发展的都太顺利了。

半柱香后,两人出现在了雪山之巅上,四周白茫茫一片,一棵花草也无。

“此处除了雪还是雪呀。”灵君蹲下身开始刨雪,然后戳出了一个圆形的球状,念了个诀封印了起来。

“祈川,本君之前允诺过你会帮你完成一件事情,现在你带路吧。”

知道,她果真知道,难怪一切都如此顺利。

“灵君何时知晓的?”

“本君一早便知。”

“那为何还愿与在下一同下界。”

“因果。带路吧。”

两人再出现是已在雪山之下的雪洞冰棺之前。

“这便是你的爱人?”

“正是。”祈川上前轻轻的抚摸她的面庞,眼里是从未有过的温柔。

“你可知强行逆天改命可是要付出何种代价?”

“祈川知晓。”

“无悔?”

“无悔。”

“剔除神骨也无悔?”

“无悔。”

“好。”灵君恢复真身,念决祈川瞬间被绿色光咒笼罩,随着光晕的加强,祈川越发的痛苦,直到一根闪烁金光的脊骨被取出。

祈川终是受不住晕了过去,灵君走上前对着他心脏位置轻轻一划,一块指甲盖大小的红色血块便浮现出来飞入雪球之中。

二者融合化作了一颗红色冰心,但是随着绿纹的不断淬炼,红心渐渐地有了跳动。

她随即把它推入那冰棺美人空洞的胸口之中,绿纹再次环绕住美人,慢慢的悬浮在空中。

等一切都结束的时候,她把两人都送到了之前入宿的客栈之中,便也消失不见。

那时,她神力消耗过度,又做了一件又一件有违天道的事情,先是传授凡人神力,又赐凡人神骨,改变其命世,其为一;二则逆天改命,复活已死之人,其为二;都是违反天道法则之事,顾被降下责罚,受天雷之刑。

灵君没有躲,而是找了个无人之地生生受下。

灵君是三界孕育,不管受了多重的伤,都只会沉睡,吸收日月精华后便可恢复。等伤好之时便是她苏醒之时,不断的轮回反复。

然那一睡便是百年,那座雪山在这期间有流传出了一个传说,山上居住着一头雪狮,守护着那朵雪莲和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