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简介:她生于青楼烟花地,出逃于十岁那年风雪夜。一路九死一生,却不想美人救英雄,一脚踏入尔虞我诈的生死豪门。
她奸猾多谋,她也豪气干云;她心狠手辣,她也义字当头;她爱金山银山,也爱醇酒知己。他对她青睐有加,他也为了保住氏族基业让她做了一枚无辜的棋。
她要他的心,而他最后只想要她的命。莽莽草原杀机尽现,北疆王府另起风云。复仇与逃亡,离乱与追寻。
他是机关算尽的重臣之子,一心只为出人头地,他是身世成迷的少年侠客,一意只求沉冤昭雪,而她,只是乱世浮沉的孤女,生于市井,混迹朝堂江湖,回看偌大江山,不过一场浮华惊梦……
江山如画,铁蹄踏碎王朝版图,锦瑟奏起戚戚之音。这天下,最盛大的宝藏,莫不过茫茫人海中的一个你。
雪越下越大,有人出去将马匹牵了进来,然后站在破烂的窗户前说道:“这雪下得好,把地上的痕迹全掩了,那帮人就算有天大的本事也不会追过来啦!”刚说到这里,一个黑影忽然冲破了窗口飞了进来,所有人都吃了一惊,马上提起手中的兵器,将少年护在当中。 “好大的胆子!你以为你们能逃得掉吗?”黑影站定,是个男子,看上去四十多岁,面色白皙,相貌端正阳刚,但是神态举止间却带着一股阴柔和不自然的娇媚,说话捏着嗓子阴阳怪气,斗篷中露出内宫侍从的服装,此人竟然是个太监。 几人不禁色变,太监冷笑一声攻了过来,五个人登时打斗在一起。只见刀光剑影你来我往,几个回合下来四个大汉逐渐落于下风。太监却打得如鱼得水,一拳过去竟然将虬髯大汉的下巴生生打碎,紧接着一掌便将他震到墙边,他弹倒在地伸了伸腿,头一歪便断了气。剩下的三人发出一声悲鸣,招式愈发猛烈,太监“哼”了一声,掌风也凌厉起来。 “小少爷,快逃啊!快逃!”老三向后面狂喊着,少年刚才被眼前的一幕吓呆了,这时才回过神向门外跑去。 “哪里走!”太监三下五除二的解决了身边的人,一把便捉住了少年的斗篷帽子,将他提了过来。 “啧啧,果然是个俊俏灵透的娃,乖乖和咱家回去吧。”太监摸了摸少年的小脸蛋,阴惨惨一笑,向外走去。
少年默不作声,忽然从手中甩出刚才搓细的茯苓糕粉末,太监躲闪不及竟然着了道儿,j□j干的糕饼末子迷了眼睛,手忙脚乱的工夫,少年从袖子里取出一把匕首,全力刺进太监的心脏。“嗷嗷——”太监惨叫一声,使了十足的力气挥掌拍向少年的胸膛。 “啊——”少年飞了起来,狠狠地撞击到墙壁上,口中喷出一口鲜血,便一动不动了。太监挣扎了几下,拽掉了本来就摇摇欲坠的大门,身子倚着墙壁下滑,倒在墙根地下。 冷风夹杂着雪花股股灌进破庙,地上倒着六具尸体,风吹灭了破庙中的火堆,一切又归于平静。忽然,佛像中传来些许声响,在这寂静阴森的破庙中显得格外诡异。过了不久,一个瘦小的女童从屋角一座佛像背后的窟窿里钻了出来,她看到眼前的情景不由得倒抽一口凉气,嘴里不住的念叨:“阿弥陀佛,造孽造孽。菩萨,您保佑他们全部超生吧,阿弥陀佛,阿弥陀佛”女童模样不过十岁,脸上脏兮兮的看不清五官,但一双大眼睛却又圆又亮,闪出几许聪慧和狡黠,好像暗夜中的寒星,熠熠生辉。她身上围了一条破毡毯,跳下圣坛,在寒风中瑟瑟发抖。
女童把屋里的情况打量一番,最后目光落在少年的尸体上,径直走了过去,口中自言自语地说:“这些人里就这个小子穿的好,应该最有钱。”说着她蹲在少年身边,在他的身上摸来摸去,口中还不住的絮絮叨叨:“俗话说得好,人死如灯灭,你人都死了,还不如把钱给我,回来我请几个和尚给你作法超度,再找个地方把你埋了,你安心投胎,做鬼之后就不要再来找我了咦?这是什么?”女童从少年怀里摸出一个做工精致的小布袋,她也不看里面是何物,一心觉得肯定是值钱的东西,便将袋子系在腰带上,接着在少年身上寻找。忽然,她在少年的脖子上发现一块晶莹剔透的玉石,雕成一朵梅花的形状,温润精致。女童立刻眉开眼笑:“这是好东西,拿到当铺能换好几两银子呢!”说完便要把玉梅花拽下来。正在这时,少年哼了一声,一把拉住了女童的小手,目光灼灼的看着她,嘴唇微动,眼眸中似乎有千言万语想要倾诉。 “啊——闹鬼啦!诈尸啦!嗷嗷!”女童汗毛倒竖,头发都快立起来了,她一屁股瘫软在地上,拼命向后退去。少年不知哪里来的力气,死死的拉着她的手,用尽所有力气说道:“金”接着头一歪真正断了气。
02 炖枣记作为一颗枣子,唐枣的人生一喜一悲:喜的是——遇见了一个牛逼哄哄的师父,吃穿不愁,有人撑腰。悲的是——每天醒来,都在师父的眼里看到了毫不掩饰的食欲……
“今儿个总算让我逮着了,看你往哪里跑!” 是樟树妖。 闻言,唐枣一颗小心脏“咯噔”一声,便拔腿就跑,可是不过眨眼的功夫,那樟树妖便挡到了她的身前,一把揪住她的衣领欲往肩上扛。这樟树妖怎么说也有五百年的道行,上次侥幸从他的手里逃脱已是万幸,如今被他盯上,哪里会逃得了。 唐枣捧住怀里的蘑菇,低头狠狠的咬住了樟树妖的手臂,听得他哀嚎一声,吃痛松手,她便连连后退了几步。 退到后面退不动了,唐枣才往后头看了一眼,一见这原是在屋内吃荷花羹的男子突然出现在了眼前,便睁大眼睛,惊讶的“诶?”了一声。 重羽伸手戳了戳她的脑袋,若无其事淡淡道:“不过是一只小妖,怕什么?” ——要被吃掉,她自然是害怕的。 唐枣刚想开口反驳,便见身侧的男子动了动睫毛……真的只是动了动睫毛,而后让她瞠目结舌的事情发生了……原是嚣张的樟树妖便瞬间被打回了原形,轰然倒地。 看着眼前的场景,唐枣出于一种完全惊愕的表情,许久才呆呆的回过神,再一次细细打量了一下身侧的男子。 重羽看着眼前傻乎乎的唐枣,方才一顿酒足饭饱,此刻自然是心情极佳,便双手环着,饶有兴致的看着她,瞧见她怀里捧着的蘑菇,弯唇笑了笑:“这蘑菇倒是挺新鲜的,准备给我炖蘑菇汤?” 唐枣:“……”她觉得炖蘑菇汤这件事情,有必要从长计议一番。 只是稍不留神,身侧的男子便大步流星的朝着桃林走去,唐枣思考了良久,才一股脑儿将篮中的蘑菇悉数掉到,而后快步跟了上去。 这个男子虽然是她捡来的,她想过吃了他助长修为,可是依着眼下的情况,唐枣觉得这个男子不简单。 一身白袍; 法术高强; 灵气十足……
唐枣眸子一亮,心里头的答案顿时破茧而出。于是便想也不想,立刻扔掉手中的竹篮,跑上去扯着男子的袍袖。 重羽停下了脚步,回头瞧了她一眼,神色惑然。 “师父在上,请受徒儿一拜。”唐枣说着便低头跪了下去。 重羽挑了挑眉,清俊的容颜看不出任何的情绪,只不过将唐枣手中拽着的袍袖一角撤去,不急不缓道:“我从不收徒。” 唐枣最大的心愿就是早日修炼成仙,如今哪里会白白放弃这般的好机会,她重新扯住身前男子的袍袖,抬头态度真诚道:“仙君,若你收我为徒,我定日日烹饪美味佳肴孝敬您。” 方才他的语态,对她的厨艺还是极为满意的。 重羽翕了翕唇,却没有说话,他低头静静看着脚下跪着的少女,瞧着她的发顶若有所思的摸了摸下巴。唐枣一见有转机,便立刻眼睛晶晶亮,道:“徒儿还要许多珍藏的桃花酿,全都孝敬师父,可好?” 这枣妖虽然修为尚浅,但是做出来的吃食却出奇的合他的胃口,若能日日吃到这般的佳肴,他身边多一个厨子……不对,多一个徒儿倒也无妨。 可是……这小妖那只眼睛看出来自己是仙君的?重羽撩唇一笑。 见他笑了,唐枣便甜甜的唤了一声,“师父。” “起来吧。” “嗯。”唐枣忙起身,拍了拍裙子上的泥土,而后扯着重羽的衣袖,动作亲昵的不得了。 唐枣笑得傻气,重羽看了无奈的揉了揉额头,又见她原是白嫩的手背上不知怎的划出了一道血痕,看上去极为碍眼。他素来不喜碍眼的物什,如一见,强迫症便发作了…… 重羽将手摊开,只不过是看了一眼唐枣一眼,下一刻唐枣便觉得浑身一热,脑袋都晕晕乎乎的,待她反应过来,才发现自己已经在师父的手心了。 “师父你、你为什么把我变回原形啊?”虽说她已经拜了他为师,可是她还没忘记,前一刻师父可是要吃了自己的。 虽然说……没有哪个仙君会吃一个小妖的。 重羽看着手心这个小巧青涩的枣子,顿时有些食欲,可是这枣儿还小,想来再养几年,味道会更好一些…… 要不……再等等? 重羽捏住掌心的小青枣,而后微微张嘴含住了口中。 霎时一股温热濡湿席卷着全身,唐枣感觉浑身都酥|酥|麻|麻,荷花羹的清香和桂花的芳香萦绕着她……也对,师父刚吃过桂花酥和荷花羹,口中自然有余味残留。 不过—— 呜呜~~~,原来师父真的要吃她。
03 嫌夫养成贤马家家风好,儿郎多俊俏。 名声不好的谢娴儿众目睽睽下扑倒马家四郎,娶她的却是鳏夫二郎。 新婚之夜,新郎倌脚底抹油——溜了。 小豆丁瘪着嘴,“坏银,你把我爹气跑了。” 意外穿越的谢娴无奈道,“不想进家庙,你爹是稻草。” 一句话,这就是一个现代女带着抽风队友在古代,倒追夫君,调教夫君,共奔美好生活的故事。
这一觉睡得真久,谢娴觉得足足睡了两世。 一世在现代,她虽出生于农村,却事业顺畅。从村花、学霸,到办公室老大,一路披荆斩棘。爱情上,她也是个脸皮厚敢追求的姑娘,看中了同班多才帅气的马家辉,大三开始便主动发动进攻。辛苦一年终于追上了心目中的白马王子,从恋爱到结婚整整十年的感情,却被闺蜜插足。 那一世,虽然她只活到三十一岁就坠了崖,而且还被撬了男人,但依然可以说活得洒脱随性,畅快淋漓。 还有一世,就是大夏朝的谢娴儿。 一想到这个名子,另一种情绪便弥漫开来。孤寂,卑微,愁苦,迷茫,这些滋味一下涌上心头,鼻腔又酸又涩,眼泪无声无息滚落下来。 这不是谢娴的情绪,也不是她的风格。因为谢娴想哭就会裂开大嘴嚎啕大哭,不痛快了就会大着嗓门骂娘,不会哭得这么压抑,这么隐忍,生怕别人知道似的。 这是谢娴儿的情绪,也是谢娴儿的风格。十四年的生活几乎没有阳光,没有亲情,冰冷的院子,狭窄的天空,世人眼中的厌恶、讥讽,或者可怜,都像严冬的寒风刺得她想萎缩在自己铸造的龟壳中,永远不再出来,不再见人。 谢娴儿真是一出悲剧,死了或许对这个孩子是件好事,终于解脱了。 谢娴儿,是大夏朝平原侯谢洪辉唯一的女儿。平原侯爷长身玉面,文武双全,官居正二品的御林军统领,二十年前是上京城的美男子,现在的美大叔。 就像前世那个时代的周润发,倒退二十年帅得人神共愤,就没有女人不喜欢他的。 最让女人喜欢的不仅是他文武双全,玉树临风,身居高位,最重要的是他专情,深情。他只娶了一个女人——安平郡主,夫妻恩爱至今。两人育有两个儿子,长子谢宗启及次子谢宗扬。这一家人真是夫唱妇随,父慈子孝,在现代社会绝对是全国的模范之家,五好家庭。 出生在这样一个家庭,又是谢侯爷唯一的女儿。照理谢娴儿应该是万千宠爱、锦衣玉食的娇娇女才对。 却恰恰相反,她是平原侯府一个碍眼的、全府人都想极力遮掩起来的脓疮,她活得比最低等的奴婢还要战战兢兢。 因为谢娴儿的身世牵涉到平原侯府一段鲜为人知的辛秘,是谢侯爷宁可去死都不愿意回想的经历。
04 北疆奇遇记北方有佳人,遗世而独立!
苏家有女初长成,名叫苏明越
回到古代来,纵然面对贫穷,权贵,各种奇葩亲戚以及各路小人,在与其斗智斗勇的过程中,凭借自己的聪明才智,谱写了发家致富的赞歌,找回人生的自信,最终,也收获了自己的爱情
炎炎夏日,山翠连绵 山脚下的秦古河,波光粼粼,在太阳的反射下,像装饰过的彩虹,不断泛起微波,清风徐来,碧波荡漾,风止,就又 恢复风平浪静了。 被山与水环绕的秦古镇榆树村,在如此绿意盎然的大树与清澈的秦古河的衬托下也美上了几分 往村里望去,每家茅草屋都被三三两两的榆树遮映,绿树与黑泥巴墙交相辉映,再伴着旭日东升的照射自然也美不胜收 要不是现在的家徒四壁,食不饱腹,陶大家的“方宅十余亩,草屋八九间”还真是应景的很 苏明越洗完衣服站在这观赏了一会美景,概叹了会儿古代环境空气如此清新后,又陷入了深深的忧桑中 穿到这里也有一个月了,像小说里写的一样,很俗套的被车撞然后穿越到了类似宋朝的一个十四岁的村姑身上,恰好原主有个虽然故去但会读书识字的爷爷,给取了个好名,于是恰好也与她同名了,明越这会儿也只能哀叹一句,是命运,天注定 唉~也不知道上一世的妈妈怎么样了,虽然爸妈离婚各有各的家庭,对她也不是特别关心,但亲缘关系又怎能说清道明呢~只愿爸妈各自安好,身体康健就好了,好在穿到这里穷是穷了些,好歹从二十八岁的大龄青年一下变成了嫩嫩的十四岁的小姑娘,也是赚到。
05 穿越之细水长流职场女强穿越古代努力进城生活!第一卷分家记 雉水县高庄村住着李高地一家人。李高地有李满囤、李满仓、李满园三个儿子。儿子们大了,李高地为了孙子的前途,决定分家。结果分家后,李高地忽然发现事情似乎和他想的不一样,三个儿子各自奔着自己的前程,呼啸而去。06 咬定卿卿不放松这是聪慧貌美的元小娘子,一步步征服长安第一黄金单身汉,叫他从“爱搭不理”到“日日打脸”的故事。 元赐娴梦见自己多年后被老皇帝赐死,成了块桥石。 醒来记起为鞋底板所支配的恐惧,她决心寻个靠山。 经某幕僚“投其所好”四字指点,元赐娴提笔挥墨,给未来新君帝师写了情诗示好。时卿见诗吐血三升,怒闯元府闺房。 他教她投其所好,她竟以为他好诗文? 他好的分明是……!
元赐娴又做怪梦了。 这是第三次。 梦中照旧一片漆黑,什么也瞧不见。她被困在一块四壁潮湿的桥石里,压抑非常。 百姓在桥上议论纷纷,说元氏父子举兵造反,活该惨死,倒可惜了元家小娘子无辜受累,这样的绝色美人,竟落了个遭人抛尸沉河的下场。 有人说:“听说是逃到了这桥上,然后被乱箭射死的。” “啧,年纪轻轻的,才十八呢。” 又有人接话调侃:“可美人终归是美人,死了也吃香,就昨儿夜里,我还瞧见一伙人在这儿偷摸打捞。” 昨年孟春,元赐娴头一回做这梦时,只觉哭笑不得。 她好好的一枝花,却成了块千人踩万人踏的石头,遭烈阳炙烤,雨雪覆冻,日日与脏臭的鞋底板子和车轱辘为伴,这叫个什么事? 且不说父兄怎么就造反了,她倒是好奇,谁人竟稀罕她的尸啊。 可别瞎捞了吧。她在石头里,能帮帮忙将她凿出来不? 但头回碰上如此荒诞的梦,她到底一笑置之了,直至今年孟春,再度被这梦桎梏折磨,方才察觉不对。 这第二回,梦里似乎过了很多年。 她听见有人在桥上感慨世事难料,说是当年,元氏父子惨遭皇六子手刃,不想如今,这桩谋逆案竟峰回路转,得了平反。 有人悄悄附和,说可不是嘛,瞧瞧这大半年来瞬息万变的,先是徽宁帝被逼禅位,做了空壳子太上皇,再是排行十三的幼皇子上位,由太上皇曾经最宠信的臣子辅佐登基……这样讽刺的事,谁能料想得到? 说到这里,似有车马驶近,两人当下噤了声。 元赐娴也醒了,睁眼回想一番,不由悚然一惊。 这梦怎么好像不单是梦。 她生于国都长安,九岁那年随受封“滇南王”的父亲迁居姚州,直至昨年及笄才因圣人钦点,回了趟京,得封“澜沧县主”,而后很快复返西南。 她既常年远离朝堂,对那些个腻歪的政事所知甚少,何来道理凭空梦见这些?更令人险些惊掉下巴的是,她旁敲侧击地向父亲打听了一番,现当今圣人还真有个四岁的幼子,排行恰好十三。 细思之下,元赐娴一阵寒颤。 彼时她便已有些按捺不得,再过几日,又从留京兄长来信中得知,他近来似与朝中皇六子走得颇近。想起梦中两年后,兄长正是命丧此人之手的,她便彻底坐不住了,收拾了包袱远赴长安,意欲弄个清楚。 眼下,她正身在辘辘向北的马车里。车行两月,已离国都很近了。
清早,元赐娴在一阵颠簸中醒来,心里苦闷。 这第三回梦境没什么新鲜的,多是头两次情形的重复,唯一的收获是,这回她留了个心眼,从人们嘴里分辨出了一二讯息,大致晓得了那桥在何处。 车内,婢女拾翠见她形容疲倦,鬓湿漉,连忙捻起一方素绸汗巾替她擦拭,边道:“小娘子可是魇着了?” 她回过神,摇摇头,拿起一面铜镜照脸,掌心压压面颊:“没事,就是梦见有人夸我美。”说罢眨了两下眼,“怎么说的来着?哦,绝色。” 拾翠噙笑看她。小娘子的样貌当是生得无可挑剔。眼见得冰肌玉肤,吹弹可破,黛眉如远山,俏鼻若琼瑶,尤为惊艳的,是一双形似桃瓣的眼,秋水横波,潋滟迎人。 她附道:“那这人可是个有眼光的。” 元赐娴点点头,深以为然,完了朝车帘外问:“拣枝,再多久能到长安?” “小娘子,就快了,大约午时。” 她想了想吩咐:“改道走城东延兴门,咱们去漉桥看看。” 马车拐了道弯,待巳时过半便绕行到了漉桥。 此桥去延兴门数十里,算得上沟通西东的冲要,素是城中人与东游客折柳惜别之地,因桥上送行者莫不销魂断肠,亦称“断肠桥”。 仲夏五月,艳阳当空。漉水河面波光粼粼,如生细皴,两岸绿柳覆荫,再远些是数十棵花期将尽的槐树,白槐花铺落一地,远望宛如积了层厚实的雪。 拣枝将马车停在桥边,当先下去,掀帘向里道:“郎君,漉桥到了。”说完见元赐娴利落步出,心下不由猛地一跳。 她随侍小娘子多年,倒见惯了她艳丽姿容,只是此番远赴长安,为图行止便宜,小娘子一路皆作男装扮相,眼下身穿月白圆领长袍,头戴青黑软角幞头,足蹬乌皮靴,便似个翩然俏郎君。这一举手一投足,险些将她的魂儿也勾了去。 元赐娴略一停顿,抬脚往桥上走去。 她头一回做那怪梦,恰是昨年进京受封途中,到长安后心生好奇,便走访了附近包括漉桥在内的几座石拱桥,却不敢肯定究竟是哪处。如今好歹能够确信了。 青砖垒砌的石拱桥巍峨古朴,长不见尽头。
元赐娴在桥上站了些时辰,细细环顾一圈,忽然问身后婢女:“拾翠,你说,若城中要犯意欲出逃,选择此桥是否明智?” “漉桥通往东都洛阳一带,婢子以为,要犯经此混入繁华地界不失为良策。郎君何出此言?” 她葱根般纤白的食指点在桥栏上,轻敲了几下。话虽如此,但逃到这桥上被乱箭射死也太窝囊了,想想就很失风度。 她叹口气,不答只笑:“饿了,进城吧。” “拣枝牵马喂食未归,郎君莫不如在漉亭稍候。” 元赐娴点点头。 漉亭是设于此桥的驿站。渐近午时,桥上来往者络绎不绝,倒是这座朱瓦长亭隔绝熙攘,十分阴凉。 却不料元赐娴刚在曲栏边的美人靠坐下,便有一阵急促步声自长亭两头齐齐传来。 一群家丁打扮的男子来势汹汹,她立时戒备起身,随即听见个甜糯的女声:“不得无礼,这位可是我救命恩公!” 一副包抄架势的家丁们稍稍散开一些。一名身着鹅黄色罗衫的少女提了裙摆匆匆奔至,正是说话人。 元赐娴奇怪地瞥瞥她:“小娘子是否认错了人?” 她刚到长安,鞋底都还没踩脏,哪里救过什么人。 这黄衫少女一头乌梳作鬟形,看来尚未成年,个头也比元赐娴矮几分,倒是五官生得十分精巧,说话间,一双晶亮的鹿目顾盼神飞。 她似乎看元赐娴看呆了,还魂后忙答:“恩公不记得了?昨年初春在这漉桥,恩公曾救奴性命,奴也曾自报家门。”说罢也不管元赐娴是否存了印象,上前几步,眼底微露羞怯之色,“奴寻觅恩公整整一年,一心只盼以身相许。如恩公尚无妻室,奴愿以此报当日之恩!” 拾翠会些功夫把式,见她莽撞凑近,下意识将手中未出鞘的障刀一提,横在她与元赐娴之间。周围家丁一骇,亦纷纷摆拳防备。 好端端的,四下霎时剑拔弩张起来。 元赐娴听她一口一个“恩公”,着实懵了懵,待仔细瞧过她脸容才依稀想起,昨年走访这座漉桥时,的确生过桩意外。 彼时桥上人潮汹涌,一男子御马不当,惊慌失措地连人带马冲进人群。她躲过马蹄后,见一旁并肩的两名娘子被冲撞得连连逼退,将将就要后仰翻出桥栏,情急之下便伸手去拽。虽未能将两人一道救了,却好歹扯着了一个,免于落水的,似乎就是跟前这名少女。 但她着实不记得人家姓甚名谁了。眼下只根据对方说辞猜得,许是她当日一心深藏功与名,匆匆离场,却因一副男装扮相惹了误会,勾了女儿家的情思。 元赐娴斟酌了一下。
看这小娘子的打扮,估摸着非富即贵,今后在这长安城,说不准还有往来,此事得尽早说明白才好。何况她这身男装是为免去长途跋涉一路不必要的麻烦,如今到了安定的国都,已无隐瞒的意义。 她打了个手势示意拾翠搁下障刀,刚想恢复本声与对方解释,却眼前一晃,见迎面又来了个人。 是个身穿深绯色官袍的男子,看起来二十出头的模样,肩宽腰窄,身量颀秀,乍见倒是丰神俊朗好姿仪,只是一双斜挑的凤目微露寒芒,叫人深感来者不善。 这一波一波的,倒是有完没完了? 四面家丁见了来人,忙散开一道口子。一旁少女也回过头去,微讶之下上前笑道:“我刚派人去请阿兄,不想阿兄来得这般快。”说罢伸手一引,看了眼元赐娴,“这位便是我与阿娘提过的救命恩公,也就是阿兄的未来妹婿了。” 这自说自话的,真叫元赐娴想掩面扶额。只是还未及动作,便先感到对面男子的目光在她身上睃巡起来,先在她腰身一落,再往上看她露在外边的一截颈项,紧接着,瞳孔骤然一缩。 这目光如有实质,叫她忽觉被盯住的那片肌肤热,生痒。 男子却很快打消了审视,撇过头剜了妹妹一眼,朝四面吩咐:“都退下,送小娘子回府。” 少女不肯走,急道:“阿兄!我已向恩公承诺以身相许,如何能出尔反尔?女大当嫁,你与阿娘是留不住我的!再说恩公有什么不好?你瞧瞧他,可是像我先前说的,仪表堂堂,风度翩翩?” 男子因生了对凤目,本就是不怒自威的长相,闻言脸色更阴沉几分。 少女这下似乎有些怕他了,缩起了脑袋。 也是,听听这没良心又欠收拾的说辞,元赐娴都帮着捏把汗。 她张嘴想将先前没能出口的解释说完,好打了这对兄妹,不料却被男子占了先机,见他微露无奈之色,不咸不淡“嗯”了一声:“的确是仪表堂堂,风度翩翩的一位……” 他说到这里一顿,盯着元赐娴的脸道:“小娘子。”
07 小古板的纨绔替嫁妻本文文案:清冷古板公子×纨绔美娇妻陆知烟年幼丧母,习的一身武艺傍身却被人说成纨绔瘟神,久久嫁不出去。为了亲爹,她代替堂妹嫁进了林家。新婚第二日,林家全家入狱,陆知烟也成了阶下囚,即将人头落地。那些得罪过陆知烟的人在背后冷笑:这瘟神终于要完了,真是大快人心。只有陆知烟瞅了瞅身旁的男子,略微惊喜:这家伙,竟然有点好看?林鹤与是京中出了名的死脑筋,清冷古板无人不晓,为此甚至得罪了朝中权贵。可是,那日拜堂,他亲眼目睹新娘子直接掀开盖头,一脚将羞辱他的人给踹翻在地上。于是,他拾起地上的盖头,冷静朝陆知烟开口:“礼法不可废,方才你那样是坏了规矩的。”【小剧场】婚后:人人感叹,林家大少爷娶了个纨绔跋扈的娘子,个个敬而远之。可谁知,春日宴上。林鹤与当着宾客的面,拍了拍自己的腿,柔声细语:“娘子,坐为夫这里。”陆知烟娇羞后退:“夫君,这……不太好。”众人瞪直了眼睛,直呼礼法不可违。林鹤与一把抓住她的手,笑的云淡风轻:“礼法,哪有娘子重要?”————————————————
08 贵妃凭吐槽实力上位传闻当今陛下弑父杀兄,是个人人惧怕,杀人不眨眼的暴君。终于,连天都容不下他了!一日雷雨夜皇帝策马出城,不幸被雷劈中,未猝。醒来后,突然多了一项‘能听见贵妃’心声的技能。号称对自己情根深种的贵妃,在心里给他的第一句问候语就是:狗皇帝。所以,贵妃的爱会消失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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