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姓女孩生辰八字起名,起名字大全女孩生辰八字起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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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话说得好,这人哪钱财多了就得犯错,兜里鼓起来了,胆子也就大了。

在这广德州啊有一官宦之家,家中财产丰厚,这当家主人叫骆道贤,生了一个儿子叫骆可显,由于这骆道贤老来得子,对这独子娇惯许多,这儿子的脾气性格除了他老子,一般人可压不住,仗势欺人调戏大姑娘,这附近的居民对骆可显示敢怒不敢言啊。

话说这有一日,因天气正好,这骆可显该玩的不该玩的都试了个遍,呆在家中烦闷不已,于是带着仆人三四个出门去收租,这骆家家底丰厚,所以在乡下有不少田地,平日都是这骆公子去收租,收来的钱财都落进了他的口袋。

话说这骆公子出门收租走了约十里地,路过一小客栈时发现门口立着一妇人,这妇人原是客栈的老板尤得才之妻,名叫冯氏,冯氏仗着自己有几分姿色,平日里就不满丈夫赚的这些小钱,多有抱怨,这骆公子是个好色之徒,见冯氏姿容貌美,眉目之间颇有风情,竟动了爱慕之心。

冯氏自然瞧见了这骆家公子看她的眼神,眉梢之间多了几分得意,为了抱得美人在怀,骆公子谎称病痛要歇在这客栈,冯氏自然欣喜不已,趁这冯氏来房内送饭菜之际,骆公子忙掏出几锭银子递给冯氏讨好,并将手上的玉扳指和金戒指一同送于她。

冯氏是个妇人,哪见得了这些钱财,当下心动,从了这骆公子,有了美人在怀,骆公子便不再去收租,当下命令仆人先去,收完租后午饭时刻再来接自己,仆人一看此情景心中有数,忙听命去了乡下。

再说这骆公子和冯氏亲密期间,打听起了冯氏家中情况,冯氏回道:“小妾姓冯,我丈夫叫尤得才,今日外出办事,下午便回,”随后又问骆公子是何人,家住何处,这骆可显一一答复,听见骆可显家底丰厚,这冯氏动了歪脑筋,三言两语哄得骆公子要与她做长久夫妻。

骆可显舍不下这美人,想那尤得才只是个小老板,何不带走这小美人做个长久夫妻?想到此处骆可显对冯氏说道:“你那丈夫出身低微,我出身家产都可压他一头,若你想跟我,就说你是我的小妾,那日回娘家被尤得才拐走霸占,今日辛苦寻回,尤得才敢反抗,就将他送去官府告他拐妇女。”

这冯氏一听喜笑颜开,跟着尤得才做个小老板娘,不如跟着这骆家公子享用荣华富贵,当下便说:“那尤得才娶我不久,这办法可行。”

午饭后奴仆收租回客栈接骆家公子,刚一入客栈便被骆显可下令拿住尤得才,众人围上前去,只听这骆家公子大喊:“此贼子好大胆,前日我这小妾回娘家被他拐走,还来此开了客栈,今日被我捉拿,定要送官。”这尤得才突然被擒住还没反应过来,听骆可显如此说当下慌了神,众人见是恶霸骆可显也不敢分辨,只得由一干恶仆拿了尤得才。

再说在骆可显为了堵住众人口舌,假意带冯氏回家,亲自摆了宴席宴请一众邻居,以庆贺冯氏被拐回家之喜,后又请了媒人假意作证,找来人假扮冯氏父母哭诉,一纸诉状将尤得才告上了官府,这官府收了骆家公子的钱财,又看媒人作证,不听尤得才所说,料定他是个拐子。

这尤得才有口难言,冯氏是他小不假,只是来路不太干净,真相并不像骆公子那样说是自己去拐来的,苦苦争辩官府也不听,只得挨了拐子拐人的四十板子,将苦楚吞下隐忍数年。

数年后,尤得才见到卖鱼的全清郎,一时气恼竟要与他拼命,原来这冯氏竟是全清郎与尤得才互换的小妾,这全清郎被尤得才一问也愣住了,当日互换小妾有凭有据,为何今日这尤得才翻脸了?

当下为了证明清白,便要请了这冯氏的父母来作证,再说这骆家公子听闻余清郎要替尤得才翻案,为了以除后患不牵连自己,哄着奴仆和一干人等说道:“我小妾冯氏原是被余清郎卖给了尤得才,他二人皆是拐子,今日还要去官府诬告我,我必要去惩治他,”一干人等浩浩荡荡去了府衙。

话说这余清郎是个聪明人,他早听闻骆家公子有钱有势,恐他与那官府勾结,心中打定主意要去寻找个清廉官,想到海公清廉又不贪财,于是去了海公处告这骆家公子占人妻,海公一听此话便怒了,说道:“男女本就有别,岂容乱搞男女关系?何况是这等霸占人妻之事?”随即命人拿了这骆家公子。

官府见上头插手,也不敢护住骆可显,只能让海公将他拿走,海公一看当出骆可显告尤得才的状纸,又想到今日余清郎所说,今日告到自己这,想必是拿骆家公子仗势欺人,随即招了当初假扮冯氏父母之人,询问这冯氏的生辰八字,原来这冯氏早就私下被提审,海公也问出了她的生辰八字,今日和这假冯父母说的竟对不上,随后又见了余清郎带来的冯氏父母,他们报上的生辰八字才与冯氏所说的一致。

于是拘来骆家公子和冯氏严刑拷打,这二人才将通奸以及嫁祸尤得才一事说出口,海公听完当即宣判,骆家公子霸占人妻,诬告其丈夫勾结官府,判骆显可赔偿尤得才二十两白银杖打四十大板后充军。

冯氏为人妻不守妇道陷害丈夫,命衙役脱去其衣物杖打三十大板,至于这假媒人和假冯氏父母,则各打三十大板。

后人成评这骆家公子造成今日的局面全是父亲宠溺的缘故,调戏人妻胡作非为才有了充军的下场,至于这冯杖着自己漂亮竟不知高低,与人有染还陷害丈夫,媒人和假冯父母为了钱财也昧了良心,人心啊,真是不可深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