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案:启鳌仙尊的小徒弟又乖又美,知书达理,刻苦上进......小徒弟样样都好。与之形成对比的是仙尊的未来道侣,灵兰山四大仙人里唯一的女上仙。这位女上仙美则美矣,但性情不好。收徒只收俊男,对待别门小辈严厉挑剔,就是对待仙尊也是冷淡凉薄。是以,当小徒弟对仙尊生了不该有的心思,所有人都看了出来,但没有人点明,也没有人替仙尊的未来道侣鸣不平。直到这点子仙山密事都传到了山下,女仙那些修成离山的徒弟们找上门来,纷纷劝师傅看清仙尊不是可托付之人时,他们的师傅攀古一言不发,把徒弟们都打发了回去。攀古不是不知此事,可仙尊于她是神一样的存在,能与仙尊结为道侣是她想都不敢想的,她哪还敢有什么别的奢求。是以,仙尊疼爱他的小徒,要法器要修为,攀古莫敢不从。直到诛崇大战时,仙尊为了救他的徒弟,情急中破了攀古的正灵阵,令邪崇得已反扑,夺了她的正灵,至此攀古灵力全失,成为了一个废人,不仅失去了上仙的位置,甚至弱到连一个普通人类男子都可以伤害她。仙尊心中有愧,愿履行承诺,与攀古正式结为道侣。仪式当天,攀古含泪相问:“原来,您还知道我是您的道侣啊。”仙尊紧绷着脸回她:“我知你心中有怨,可再谈往事对错已无意义。仪式结束后,我会永远护你周全。”攀古笑了:“下仙攀古祝仙尊仙途无量,功德圆满。”说完这句,她意识全消,灵识全灭,倒了下去。从此,启鳌仙尊的游鳌宫成为了灵兰山的禁地,除了他本人谁也不许入内,连他的爱徒误入也被他无情地打了出去。偌大而又空寂的游鳌宫,启鳌步入内室,语气温柔地对着床上一具无意识的躯体说着:“阿古,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不可以太调皮,再给你一年的时间,要是再不肯醒......你不知道吧,我去查了你的弟子簿,你遍布天下的弟子一共181名。一年后,我用一天时间来找到他们,转天杀掉他们,两天杀一人,等都杀净了,差不多又是一年。你不想自己的弟子遭难,就乖乖给我醒过来,我保证以后再不惹你伤心,可好?”此时的启鳌仙尊哪还有仙家风骨,他满脸戾气,眉眼阴郁,语气虽温柔所道之言却异常残忍,一直飘在攀古身边的那一抹微弱灵气不由得打了个冷颤,随后决定不回原身逃离这里。内容标签: 情有独钟 重生搜索关键字:主角:攀古启鳌 ┃ 配角:等 ┃ 其它:《他的手段》《二娘娘》《假穿》一句话简介:仙尊温柔地说着残忍的话,怕怕。立意:哪怕心中装有天地,也要珍惜对自己好的人,得到的同时也要懂得付出。
试读:
(一)启鳌嘴上说的是大义,但心里想的却是:她竟要与自己动手?她竟敢跟自己动手?!
攀古看着仙尊,眼神中没有一丝动摇,“下仙不敢忤逆尊上,只是想问一句,尊上是打算施以私刑吗?”
“私刑?本尊动的手何以算私刑,本尊代表的是天道、是灵兰山。”
仙尊声不大,但语气之狂傲前所未见,别说灵兰山弟子没见过这样的仙尊,就是总被他以冷脸对待的束心宫各众,也没见过。
阴冷、桀骜、以强势压迫,令人畏惧。攀古顶住压力,脸色不变道:“对,仙尊是可以代表天道,代表整个灵兰山,但灵兰山不是只有仙尊一位,还有同样被天道认可的上仙。”
攀古扫了下并不想被她点名的另三
位上仙,接着说:正一馆弟子文茵,与狐妖之事尚有争议,不论是做为她的
师祖还是四大上仙之一,我都觉得文茵罪不至死,更没到要动用玄罡的程度。
说完此话,攀古一一看过厚尚、乌天四与留风,“其他三位上仙,也可以
发表意见。”
攀古是没有把握的,她知道上仙们是不敢对抗仙尊的,如今更只是她的弟
子出事了,没人愿意出这个头也是可以理解的。
但攀古还是愿意相信上仙们的公正既然天道能允许除了仙尊其他灵体的存在,就说明他们也是特别的,上仙们的意志也是可以代表天道的。
如果天道给了你天赋之权,你却不敢用,那还有什么脸称自己为上仙。
仙尊也看向其他三位上仙,“那就都来说说。”
攀古与仙尊都开了这个口,其他三位上仙也不能再装傻。
乌天四是第一个表态的,“我赞同仙尊的做法,狐妖伤了我的弟子,还险
些令仙尊的爱徒出事,这一切的罪魁祸
首难道不该受死吗。”
(二)“天道、神旨、罗仙,”
“诛邪、灭恶、惩私。”“灵兰山,天道境成者启鳌,请天惩鞭。
仙尊忽然开始血祭唱词,厚尚、乌天四、留风三位上仙分守其它三个方位
庄重肃穆地恭迎天惩鞭。
天坛上方的平静一下子被打破了,类似于打雷的声音在上面炸响,金色极光交错,如幻如影…
此情景与攀古记忆中的情景重合,但她没时间品咂回忆的滋味,她把最后一件替道祈精选出的宝器护在了他的后背,而自己拿起地上最后一件没入在前
身,算是护了一道。
一声巨响,伴随着长鸣,中坛上看热闹的这些,打座的打座,捂耳朵的捂耳朵,抵御方式各不相同,但都在庆幸,得亏是没上去,不然光这天威都怕是要承受不来。
天坛上,守方位的三位上仙眉头紧皱,额上有汗渗出,显然也在克服天威带来的威压。
“忍住。”攀古轻声提醒旁边的道祈天威也是会欺负人的,你越退袍越强
攀古抬眼看向仙尊,仙尊敛着眼皮
视线微微向下,端的是真正的庄重肃穆,天威在他身上好像不起作用一样。
长鸣声渐逝,替代它的是“啪啪”地鞭体抽空声,中坛之处只能闻其声,不见其形,天坛上早在巨响发出时,就已被浓云包裹,看不透了。
而在天坛上抬头可望,一根黑色长【】鞭,头尾一般粗,没有握柄。这,就是天惩鞭的真容。
它围绕上空飞舞,不时凌空抽响出声,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急,最后天惩鞭忽然停了下来,“蹭棱”一声,鞭,。体抻直,直直地扎了下来。
它先是停在了厚尚的面前,正欲在他周身转上一圈,忽感到一股压力袭来,启鳌一直微敛的眼皮,终于抬了起来轻轻瞥了天惩鞭一眼。
这一眼轻的,在场各位都没有注意到,但天惩鞭忽然抛开了厚尚,最终停在了仙尊面前,它围着仙尊只转了一圈就攀上了他的右臂,交缠几圈后,编体没入他皮肤下,没有没入的部分缠住手腕,缠住手指。
启鳌用力一握后,扬手一挥,天惩鞭听命地为他所用。
与天惩鞭失之交臂的厚尚,此时道:“正值亭午时分,仙尊可施天刑。
仙尊面向天柱下方,开口言道:“
束心宫第一百八十一位弟子,道祈,私用禁术盅罗盘,并伤及同道,违反灵兰山守则第三十七条,可请天惩鞭施以天
刑。道祈,你知错吗?”
道祈:“弟子自知学艺不精,为事不谨慎,被陷害却找不到源头,没有证
据。弟子认罚。”仙尊:“执迷不悟。”
说着仙尊右手抬起,凛风而至之时明明抽向的不是自己,攀古还是闭上了眼睛,不忍直视。
“啪”地一声轻脆巨响,道祈闷哼了出来,从他体内落下一地的碎屑,那些都是替他挡刑的宝器的残渣以及他身上
衣物的布屑。
道祈捂住光溜的胸口,口已不能言,他痛苦且震惊地望向师父,嘴巴几欲张开,却一个音都发不出来,他想说:师父小心;还有宝器的话,有多少带多少。道祈更想说的是,师父不要替我受刑了,快去求饶,快跑。
道祈只捱了一鞭,并且在好几件护身宝器替他挡了一层的情况下,就已痛不欲生。不用探查就知道,自己灵识破裂受损是肯定的了,灵体也受了伤。要是像师父一样挨上两鞭,道祈不敢想象
他心里无论多急,无论如何呐喊,也只能从喉咙深处传出轻短的“啊”,不仔细听还都听不见的那种。
嘴巴指不上了,道祈忍着身体上的巨大痛苦,想奋力一搏扑倒师父,用实际行动来阻止她为自己受刑。如果早知道天刑是这样的,他就是受足三鞭,灰飞烟灭也不让师父被牵扯进来。
可还没等他孤注一掷,身体重新被仙尊的捆灵绳绑缚了起来。灵绳拉入天狱中后,他入了身定,心虽急、虽痛,但他觉得自己一下子就长大了,不能再拖累师父了。
三日,刚才仙尊说了,他要在此三日,明白了自己将要面对的是什么后,道祈知道自己该做什么,入定护灵,并
减少灵体的消耗。师恩今生难还,路漫
漫,他要好好的,还一辈子。
待道祈消失后,攀古才睁开眼,她说:“尊上,下仙攀古知错,请执鞭行刑。刑毕,攀古自请去天狱领罚,说了是与徒同罪,不能搞特殊。
“闭嘴。”仙尊执鞭的手很稳,俯视着盘坐在天柱下的攀古,不怒自威,只是眼中翻涌的波光,已成一片墨海。,要是她,执鞭抽向自己的道侣,她可做不到如此镇定、平静。
是,她是自请受刑,事实面前没有证据,道祈的错就得认,仙尊罚他们是理所应当,至于天惩鞭选择了仙尊来执鞭,更不能怪仙尊。
只是,只是,她想在他那里找到一点不舍与心疼的痕迹,怎么就那么难?
在望向、奔向仙尊的路上,攀古又失望了一次。
攀古以入定的姿势坐好,“我准备好了。”
启鳌轻吁一ロ气,重新抬起了天惩鞭,没有人知道他有多紧张,不用多,只这一鞭,一直困扰他的迷团就可解开
终于,他挥下了这一鞭,没有留情,天惩鞭也不允许他手下留情。
攀古紧闭着双眼,一动不动,本该碎掉的衣服被她及时用仙法护住,只鞭子扫尾到她胳膊时,袖子处撕裂了一条
攀古像是入定了一样,可惜嘴角淌下的鲜血表露出她此时所承受的痛苦。
启鳌也像定住了一般,不过这种状态维持的时间不长,忽然,他一直极稳的执鞭之手开始轻颤,甚至抖动起来。
天惩鞭在抽完攀古一鞭后,没有任何变化,这说明攀古体内的灵识与灵体都没有问题,自己一直冤枉了她。
启鳌悬着的一颗心算是放了下来,
但紧接着想到她还有一鞭要挨,启鳌的心重新揪了起来。
他知道该速战速决,抽下这最后一鞭,马上带她去疗伤才是最正确的做法,但是,他执鞭的手越来越不稳,这一鞭抽下去费了他好大的决心。
“啪。”最后一鞭终于落下,攀古依然闭目,但这次不止是嘴角淌血了,是大口的鲜血从她嘴里涌出,鞭子扫过的衣服布料开始有损伤,不至坦露,但也不很雅观。
第三鞭的落下响,在这响声中绕空一周回到了天柱内
启鳌与天惩鞭的牵绊刚一脱,他就瞬移到了攀古身边,一把扯下身上的
长衫披在了攀古的身上,并一把抱起了
她。
看她脸色苍白虚弱地任自己抱着的样子,启鳌终于温柔了眉眼,用手去抹
她嘴上的血迹。
攀古此时睁开了眼,见自己被仙尊抱在怀里,她动了一下,就听仙尊说:“别乱动,再忍一忍,我带你回去疗伤
是她被打出幻觉了吗,仙尊与她说话从来没有这样温柔过。疼痛是真实的天灵根骨的闹腾也是真实的,此时抱着她的就是仙尊。
攀古不想被仙尊带回去疗伤,她怕
三根天火柱已毁的事被他发现。探查到
自己内心真实的想法后,攀古恍然大悟,原来她早已与启鳌离心,他从没拿她当自己人,她又何尝不是。她宁可让徒弟知道自己体内的现状,也不想让启鳌知道。
他们这道侣做得,真是失败。
“功礼他们,现在何处?”攀古艰难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