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精彩的书画艺术演讲》——感慨与韩大师的“琐事”艺缘
黄教聪 撰文 2021.9.21 中秋节
（作者长期致力于促进民间《中日理解友好互敬的人文艺术交流》，旅日书法家)
“为人处事研究艺术，不可人云亦云忽视原则”。黄教聪书法『回归自我』（変体行书)
作为弟子，我从心底里极其崇拝韩老师。明年春天,将是韩老师的正式阳历82岁华诞。说到大名鼎鼎的韩天衡,几乎人人知道。但今天我要在此“斗胆” 讲的是,迄今鲜为人知、笔者为韩老师鸣屈可惜不平,憋了很久而不能不说的几件重要“琐事”,就权当作一个坦诚的学生与友人,出于至纯好意,为韩大师尚未来临的生日,提前奉上一个意味深长用心良苦的特殊贺礼吧！因为早期的三位书法家黄政武叔父与曹齐及胡海涛老师，对我的艺术成长虽然很有影响，唯独韩天衡，不仅是我当时的尊师好友,也是影响我一生的恩师之一，更是非常看重真情实意与善举实力的一个稀有人物。正是韩老师用能力加做人的8字秘法 “实力政策・玩物丧志”,過去先后对我以两次当面“特殊授课”，才造就了今天所谓成功的我。
80年代《上海人民美术出版社》非公开发行16件一套上海书画家书签。韩天衡水墨画(书签)条幅:《自得其乐》
《韩天衡(左)美术馆》近处韓大師府上，笔者近年专访时的亲切合影
80年代《上海人民美术出版社》非公开发行16件一套上海书画家书签。胡海涛楷书(书签)条幅:李白诗
80年代《上海人民美术出版社》非公开发行16件一套上海书画家书签。曹齐水墨画(书签)条幅:《荷中小鸟》
叔父黄政武书法条幅(选自出版的黄政武书法字帖): 唐白居易名诗《红颗…》
筆者是韩天衡最早期的弟子兼友人之一,其时屈居杨浦区龙江路上狭小的陋室中不断刻苦力求生辉的他,并无多少弟子。作为屈指可数的弟子,笔者熟知当时任职上海画院的韩老师:擅长诗文,尤精书画。特别是其篆刻艺术,更是无人不晓,在中国篆刻界标新立异、独树一帜,足以影响当代、流芳百世,堪称当今书画篆刻界令人尊敬的一代大师。
雄伟壮观的《韩天衡美术馆》 雄伟壮观的《韩天衡美术馆》
韩天衡老师乃名副其实的中国篆刻泰斗的书画大家。但遗憾的是,他拥有的另一个在当今书画篆刻艺术家中可谓无与伦比的瑰宝,即艺术演讲,却知者不多而未能引起世间足够的重视瞩目。说实话,笔者更为偏爱与感佩其演讲, 因为它涵盖了引人入胜的杰出演说家所具备的近乎全部特点:画龙点睛、形神兼备；深入浅出、旁征博引；生动自然、栩栩如生；幽默连连、妙趣横生；那种精采之极,实在用文字难以形容；每々掌声雷鸣、轰动全场；余音袅袅,令人流连忘返。历史上并不缺书画篆刻皆能的三绝大师,而唯有书画篆刻的讲演出类拔萃者却寥寥无几、甚至从来未出现过……。
40年前大学母校举办精采的《韩天衡书画艺术大型讲演会》韩老师(中排左７, 左8笔者)与部分听讲者的珍贵合影
虽是近40年前的80年代,发生在上海机械学院(现改名为上海理工大学)的往事, 却历历在目,至今依然难忘。其时学校举办,由我作为(西乐民乐文学书法美术摄影等11个艺术团体构成的)大学生艺术团副团长,邀请并主持过多次韩天衡的《书画艺术欣赏大型讲演会》以及一期《暑期篆刻速成讲习班》。那个时候，在上海等全国的大学内举办书画讲演会和讲座讲习班等,尚属引人注目的新生稀罕事物,对大学师生与讲演者,都是十分光荣自豪而兴奋有益的事。韩天衡生平所写的第一本篆刻小册子, 好象就是其时在机院印刷厂为该讲习班印制而诞生的,据说如今已被正规收藏,颇有纪念意义。
80年代,韩天衡老师（左中，左1主持讲演会的笔者）演講後，与主办领导在校园内的珍贵合影(韩老師还没看到过)
可以说,视听韩天衡的演讲,实在不失为艺术人生抑或生活中至纯难得的一次高级享受! 如此出神入化、绝妙的艺术演讲,当时,我本人不管是作为大学数百近千人讲演会的听众还是主持者, 每次都会像全场的大家一样,身不由己地沉浸在激动忘我的喜悦之中。即使相近的内容,反复听讲,也从无生厌之感。“韩天衡老师的讲演,真的是万分赏心悦目，其精彩完全可与电影中列宁的演说匹敌媲美! 这样的讲演,生动有效,应该在社会与其他高校内扩大普及,以发扬光大,让更多的人分享受益”。当时母校的大学校长等教授与教师,事后感慨地对我如是说。笔者尤其感到，现代奇才崔永元的讲演风格,与韩老师似乎比较相似,再加上列宁的演说特点就成了韩老师的独特讲演风采,可谓超级的幽默传神、引人入胜。讲演中,不时自然地引发众人,不由忍不住会心首肯地连连大笑,而他自己却依然如故、能丝毫不动声色。可惜,在当今中日两国等书画篆刻艺术界,这种难得少有的演讲风范,却绝然鲜为人知，实在可惜！
80年代大学举办笔者(左4艺术团副团长)主持为期一个月《韩天衡(右2)暑期篆刻速成班》不失为韩美馆珍贵的资料
笔者经历过不少艺术名人的听讲,却从来不曾如此感动过。然而, 遗憾的是,韩老师后来在日本东京的演讲,笔者却未听到看到过同等出色的反响结果与场面,甚至也几乎未被日本主流媒体报道过。究其主要原因,似乎在于“ 翻译得无法到位与准确、甚至更多的是相反出入与错译败味。失去了信达雅的翻译原则与韩大师原话所具有的灵魂魅力和意境趣味 ”。
笔者与风度不凡的韩老师（左）近年在日本的合影留念。
著名艺术家的听众本田(化名)可惜地说道。奇怪的是,韩老师虽聪明过人,大事的原则从不含糊耽误，却不知究竟何故,未能把握好重要甚至关键的译者的水平与选择。“难道是大师也有失手时之故?不要说是出色,至少须达到译文的正确达意,几乎都没能完全做到 ”,本田不平地继续指出。当然,运作方法的格调欠缺，可能也是原因之一。韩大师的讲演,本身颇具魅力, 但在日本却失去了以往特有的传神。因场地场内嘈杂与翻译之故, 或许也是致使他未能进入角色而引起应有轰动的因素, “ 主办者的为人和能力水平都不错,似乎也很努力并已尽心,但结果,不知缘何却事与愿违”?本田友好而严肃地表示费解,连连摇头。
韩老师七十华诞时韩门弟子黄教聪的贺书:『天艺缘』“天衡尊师七十华诞为祝”(行魏书)
笔者在此特别解释说明,所述毫无坏心恶意,是对事不对人、绝对坦言好意谨供参考的一孔之见。若有冒犯不妥,再此深表歉意，万望相关者各位前辈友人能给与理解多々见谅为感。
2008年, 笔者主持的《韩天衡老师东京(日本媒体)采访欢迎会》,图为【中文导报】的相关图片新闻报道。
作为尊师的早期弟子和老友,笔者为此深感痛心、甚至不无几分愧疚与自责。因为包括我在内 , 对此, 迄今“因故”好象从来无人坦率直言善意地指出过。“这也许就是韩大师可能並不知道明瞭的缺憾与艺术界的潜在虚伪可悲之处。作为韩老师的弟子与亲友,纵然有着不乏世俗慣习等工作事業利益上的难言之隐, 但严格地说, 却不失为对其尊师的敬重崇拜之中隐含着虽非故意而毕竟忠实不足的显露……”,两位在日华人艺术家与会中文的日人画家坦言地如是说。笔者听后虽感不悦,但却无言回辩。
2008年，重视友好交流的日本媒体『东方通信社』总编，应笔者邀请采访报道的韩天衡老师东京媒体采访欢迎会。
为了严肃尊重与传承韩天衡大师等中国艺术,笔者自感对尊师以及中日文化艺术交流的质量提升与格调把握負有责任,“难得韩大师来东京讲演,被译成日语的内容,我实在听不太懂,也难于理解,更无从说到感动。所以,今后你当见机坦率提议、及时修正,努力准确即或正确地向我们日本书画篆刻艺术等新闻界,传达韩大师所表达并具有的高度艺术精髓和高深意境神韵,用以在日本等海外真正精到无误地弘扬他的风范,充分展现其艺术特色与难得魅力。所以,大师讲演的会场和规范,不能太随便,今后当改观为相应象样而颇有品味的会场。否则,有失韩大师和中国的形象与身份。”精通书画、喜爱中国文化并略懂中文的一位日本艺术家，对我认真地批评指出。
2008年笔者主持《韩老师日本媒体东京采访欢迎会》。前排为笔者・韩老师・日中协会原理事长白西・韩夫人
在此,转述一句与此相关的题外话:“我们时常纳闷不解,来日办展和在日华人的中国健在著名一流书画篆刻家,不在少数。为人谦恭、水平也不錯。但不知何故?日本的主流媒体好像毫无兴趣,几乎从不报道。而中国来日的书画国宝古典展,他们倒是显得非常认真积极。日本似乎就书画艺术,对贵国的古典故人崇拜有加,而对现今活人艺术家及其作品却有轻视或无视之嫌。原因何在?到底是运作水准等究竟什么不行?还是日方无知不懂?个中耐人寻味、令人深思……”。听罢这位尊敬韩大师并有水平而无恶意的日本媒体好友坦陈之言後,羞愧抵触之感袭入心头,汗颜的我，感到全身的不自在不舒服而却无言以答。
2008年笔者主持主流日报『东京新闻』对韩老师的大篇幅采访报道《传统技艺引领中国・热衷日中友好文化交流》
说实话,恨铁不成钢的笔者,真想“以身试法”、努力改变这种扭曲不正常而令人十分遗憾的局面与现象。在当前疫情严重泛滥的日本,笔者真不知今后是否还有机会能够如愿?在大学内 隆重主持举办一次高格调高水平、让日中两国为之震撼的《韩天衡大师日本三市巡回艺术讲演会》。
2008年笔者安排韩老师（左2）夫妇访问东京的日本环卫集团,视察体验以实际了解日本的企业文化与日中友好。
“君子之交淡如水”。坦率自豪地说, 笔者与韩老师的交往比较单纯简单,几十年来,迄今从没出现过故意利用的现象关系与案例。如今,因长期旅日等缘由,笔者与中外闻名的韩大师往来不多,见面较少。相互间互无需求而偶尔连络, 时而也会自然地有过惦念和关注。但每次见面,重视人品义气和人材培养的他与夫人,对我都表现得一如以往,谦恭认真而重义热情,毫无大师的架子,甚至也从没在意过我上门不带礼品、这一历来且永远不会改变的惯例“怪癖”。茶话间的言谈等一切,亲切而自然得就像当年一样。
韩老师80年代为笔者创作的行草书精品（唐韦应物名诗）怀君属秋夜，散步咏凉天。山空松子落，幽人应未眠。
前几年专去嘉定韩老师府上拜访时,我什么礼物都没带,只奉上一册新近被日本出版的笔者扇作等书法精品集,以向老师汇报。其间,一杯清香可口的上品好龙井和近一小时温馨的自然对话,印象深刻。告别时,他还亲切合影并不厌其烦地题字赠送给我最新出版的韩天衡画册与挂历。如此不已经完全说明了问题?不管我赴日前后还是早年以往,韩老师基本上历来如此,没有变化,至少是对我! 这种真诚务实、没有客套虚假奉承、更无麻烦与利用对方而亲切自然的师生友人关系，才是真正健康纯粹的师徒朋友间应有的关系。可惜过去年代有，而现今已很少存在了。我很庆幸,我们之间还保持并拥有着这种自然默契而不多的纯仆关系,希冀诊惜并能普及延展下去。
笔者与韩天衡老师（右）在韩府《百乐斋》的近影。
曾经一度在社会上,包括笔者比较熟识的书画界以及拍卖界,对韩天衡似有不少偏见与微词。其原因我不太清楚,也无兴趣。因为眼见为实,我知道,我平生最为感佩与心谢的艺术家,即这位全凭自身实力打出了红遍世界而属于独自江山的艺坛多才怪杰。对已近82岁的韩天衡尊师,我无意以物质报答、更不願意看到被人诋毁贬低等誤解,唯从心底里祈愿,这个在奋斗意识上曾授以“八字秘诀”,改变我人生事业的恩师,往后能尽量少管杂事,减少外出甚至远途的所谓艺术与社交等频繁活动,节省有限的宝贵时间。诚望韩老师今後能堅決避免复杂和干扰等,利於心身保健与单纯自在的艺术研究创作, 以享受充实而轻松愉快的晚年!
韩天衡老师80年代为笔者创韩天衡老师80年代为笔者创作赠与的画作【竹鸟图】
韩大师作为国家艺术一大诊贵的人间活宝,其艺术成就如今早已登峰造极,无需人为的过度或任何宣传,遂早该或已进入返仆归真的境界。毕竟唯有诊惜有限的时间与健康,才是维护大师的艺术,使之有效地用以发扬光大贡献社会及其家庭的延年之本啊! 我真心诚挚并恳切再恳切地希望,韩大师的诊贵余生能尽量发光在广阔优美的田园中四壁生辉而优雅宽畅的自宅《百乐斋》内,为人类艺术创作,无为而治并高格调轻松自然地隨縁发挥余热。也祈愿多才有识、努力有余的其家人亲友与弟子等，能贤明地尽心协助,尽可能不要轻易动用抑或“利用”韩大师,把眼光多々放在关注于钻研和诊惜他的艺术与康健,努力促使其做好晚年最为重要的工作------保健养生与高雅自然的艺术指导传承,以达长寿延年!
诚望韩尊师能做好晚年最佳最重要的工作:保健养生与高雅传承,以达艺寿延年! 黄教聪书法《鹤寿》（魏书）
作为弟子和友人,恕我斗胆直言,“韩大师现在的对外活动好象过多,表面上似乎有一定的需要和无奈,但多余的应酬寒暄问候与各种仪式的致辞发言及其来回交通移动等,绝非一个大师的应有所为。这前后的折腾,消耗或浪费了其太多的精力与时间,真不值得而让人心疼。何故?为谁为了什么？对此,韩大师本人也应贤明自律,大师当保持有大师的风范!但你作为韩先生的老弟子老友,理当义不容辞地向他善意指出。他的家人亲友也真是……”一位熟识了解韩天衡的书画篆刻艺术界著名学者友人十分顶真地如是说。笔者在此无意指责谁,却实实在在真为韩大师 “叫屈”可惜,并时常会为之自然地不由焦虑而内心频频“打抱不平”。
80年代《上海人民美术出版社》非公开发行16件一套上海书画家书签。韩天衡行草书(书签)条幅: 杜甫《绝句》
80年代《上海人民美术出版社》非公开发行16件一套上海书画家书签。胡海超的(书签)条幅: 水墨画《山水相依》
32年前,笔者赴日之际,尊师韩天衡认真地为我向日本社会用心写了一封推荐信。同时,一惯爱才守约讲信用的他还操着带有浓重苏州口音的上海话幽默地亲切勉励: “小黄,我答应你,一定为你刻一方鸟虫篆(其最擅长也最难刻的印章书体。之前韩老师用自己的石材为我已刻过不少印章并写过许多书画作品)。我讲话一向是算数的。但不是现在,就算我欠你一份债，等你赴日奋斗将来有成时,到时我一定会按约当面交还给你!”
80年代《上海人民美术出版社》非公开发行16件一套上海书画家书签。张森隶书(书签)条幅: 王安石诗《一陂…》
80年代《上海人民美术出版社》非公开发行16件一套上海书画家书签。黄教聪魏书(书签)条幅: 王安石梅花诗
80年代《上海人民美术出版社》非公开发行16件一套上海书画家书签。龚继先水墨画(书签) 条幅《回归自我》
时过境迁, 几十年后的如今,成了篆刻大师的韩老师,此事可能早已忘却,笔者感到不必也无意再提起,因为受韩老师那“玩物丧志・实力政策”八字成功秘诀的严格熏陶引导而影响下“成功”成长的我,已有境界:“书画印等世间贵重品,并不重要。有虽好,没有也无妨,一切当顺其自然。最为重要的是,只要我等努力争取，能保持具有人生双宝即心身健康和心情愉快即可,其他的任何身外之物都是无所谓而可有可无的! ”
黄教聪书法 (扇面行书) :『人生难周全 万事皆随缘』 (行书)
如今高龄繁忙的韩大师,并无任何义务即或必要价值而特地为我费心去兑现诺言。但笔者依稀感到,隐约中似乎有人在“强烈”鞭策自己, 好象内心依然存在些许难于抵抗的清纯而“奇异”欲望: 倘若神奇的“天神”促使让天衡老师能“三然”(自然或偶然回想起,并欣然) 地如愿篆赠予我这个晚辈,则一定会引起我等同仁韩门弟子对尊师的此举感同心敬。
笔者与韩天衡老师（左）昔日亲切的师生合影。
“韩虎之缘,缘之道也”! 黄教聪书法 (日本高级绢扇) : 行书『道』
其实,那绝非笔者对于印章本身的偏执奢欲,而是出于对老师的一份特殊感情、一份珍贵难得的强烈意念,也即对韩尊师挥之不去的那种纯粹崇拜和偏爱情结与人格艺品保持升华的一种高度期待。同时,笔者自身又是个典型十足顽固不化的完美主义者,总想随心如愿。要知道，在格调灵魂品味意义上,那是一件远胜过印章艺术品本身的完美人文“作品”，它可成就师生朋友间毫无功利心交往而又饶有意味的一段人间艺术感人佳话。所以,我很期待。
韩天衡老师80年代为笔者创作赠与的书作【华夏之英】
说实话,无论今昔何时何地,笔者都是一如既往，十分尊敬感佩当今现在的天衡大师,但我依稀地感到，似乎更为敬重喜爱几十年前过去的韩老恩师……! 原因不太清楚。我真誠地期望,文中對大師美中不足的缺憾所指出(*原本欲当面善意稟報，但担心其他人的想法万一影响到高龄韩老師的情绪与健康，遂被认为在此表明为妥为好。)这一番肺腑之言与传言,能被正確地理解並采纳为盼。在此我重重地直言声明,笔者虽非唯一、却实实在在地被日本记者和艺术家们认为 :“对天衡老师，可说是最为忠实而崇拜感佩的弟子友人之一”。即使如此，观点上若感覚建言中万一有不当之处,仍望韩老师海涵，能宽宏大度地体谅理解弟子友人的我一番苦心为盼为感！
“众生皆缘也！师生间也是”！ 黄教聪书法（日本扇子百年老铺精制的高级紫檀红 木12生肖缘扇)：行隶书『缘』
80年代《上海人民美术出版社》非公开发行16件一套上海书画家书签。左起韩天衡张森各2件，笔者有幸随缘参与
韩天衡老师80年代为笔者创作赠与的画作【竹花图】
与韩大师之间,过去也曾发生过离奇的激烈“冲突”,由此却产生出相互信任而尊重的不解之缘,很有意思。这在韩门师生与世间,极端稀有,详情参见笔者已发表的另一篇拙文《黄教聪：韩天衡老师的两堂课》。
“韩虎之缘,福也”! 黄教聪书法 (日本高级绢扇) : 行隶书『福』
笔者由衷地感谢,早年在艺术研究与人生事业的成功上,尊师韩天衡曾以不露痕迹的严厉指导,间接培养并成就了后来的我。記得,早年曾举行過上海市大学生书法比赛，结束后韩老师告诉我,“作为主要评委,看到了事先你曽提起的作品。但在有限的得奖名额中,我断然秉公未选而刷掉了你。因為感觉你那幅入选参展作品的水准,不如其他竞选作者。明确说，你要理解,現在的勉强获奖未必是好事。反之，鉴于你的要强性格与为人,相信我，公平严格對於你更好,今后会更有益的”。果然,言行严谨的韩老师后来从未帮助我以任何形式推荐过一次作品。我不知道他对其他弟子友人是否同样处理的。所以,严是爱！可以说,韩老师是我曾经“事业有成”的直接指点恩人,而这一点,至今从来没见过他在任何场合公开地居功表露过,哪怕一点々。润物却细无声, 韩天衡虽有缺憾而美中不足,仍然不愧是深具实力而不失品味、我所最崇拝的恩人艺术大师!
祈盼韩恩师的晚年,能轻松自然自由自在地乐在其中，艺康延年! 黄教聪书法 『乐者不衰』(行隶书)
“韩马识途、余生乐缘” ! 黄教聪书法 (日本扇子百年老铺高级精制的紫檀红木 12生肖缘扇) : 行隶书『马』
附注*有关《文配画》的人文解说:
由于诗书(书法)同源、诗画同源、书画(绘画摄影)同源而异曲同工。书画的最高境界,在於文学。若无文学上的高深修养或对文学理解上的高度素养感悟,那么，书画作品难於达到传神陷於形式与僵化,而往々只能成为类似职业形式上缺乏神韵与引人的书匠画匠而已。反之，文学在形神意境上的表现,书法绘画音乐舞蹈与太极空手道击剑等武术,均为其最佳的对象和形态之一。所谓文中有武而武中现文, 文武相兼而文武同源也!
故尽可能多加细心用心地选用内容和意境与文章相关般配的(自感)精品书画，配以文章。如此图文并茂,以达提高诗文等艺术欣赏上的视觉感觉形象效果,希望给读者能因此而带来更多的参考启发与饮茶间欣赏上的艺术分享和自然愉悦!
韩天衡大师80年代为笔者创作的楷书对联精品: 《水能性淡为吾友---教聪学弟属书为补壁用。豆庐生韩天衡》
韩天衡大师80年代为笔者创作赠与的画作【鸟竹图】:《节直心虚・立志高远---教聪弟・天衡写》
韩天衡大师80年代为笔者创作赠与的草书扇面: 唐杜甫七绝名诗《两个黄鹂鸣翠柳…》
韩天衡大师80年代为笔者创作赠与的篆书精品: 《长乐------教聪正之・天衡》
(完) 2021.9.21中秋节于 《满香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