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世界造人的神话里,还普遍存在无性生殖的思想。所谓无性生殖就是单性生殖,即精子和卵子不结合的生殖。
《圣经》中说,上帝先创造了一个亚当,但亚当一个人生活得十分寂寞,于是上帝取出亚当的一根肋骨创造了夏娃。《西游记》开篇写孙悟空的来历说,“花果山有一块仙石,其石有三丈六尺五寸高,有二丈四尺周圆。三丈六尺五寸高,按周天三百六十五度,二丈四尺用圆,按政历二十四气。上有九窍八孔,按九宫八卦。四面无树木遮阴,左右倒有芝兰相衬。盘古开天以来,每受天真地秀,日精月华,感之既久,遂有通灵之意。内育仙胞,一日迸裂,产一石卵,似圆球样大,因见风,化作一个石猴,五官俱备,四肢皆全,便学爬学走,拜了四方”。《红楼梦》中贾宝玉的出生与此相类。夏娃实际上是亚当的复制品,而孙悟空和贾宝玉也都是自己生出自己,实际就是自己复制自己,他们都属于无性生殖。
大家知道,人体性细胞(女性卵子和男性精子)的细胞核内,只包含着染色体数的一半,而人类身体和其它任何一个细胞核内却包含着全部染色体,换句话说,人体的每个细胞核内都含着再造一个人所需的全部基因。因此,将一个“原型人”身上的一个营养细胞里的细胞挖出,放入已除去细胞核的女性卵细胞当中,经过一连串的分裂、分化,使其成长为胎儿,然后,将这一特殊的组合胚胎移入“代理妈妈”的子宫内,就可以得到和“原型人”完全相同的“复制人”,这就是遗传学上所指的无性繁殖,严格地讲,“复制人”没有父母。
1902年,奥地利的生物学家哈布兰特曾预言:人类终究会有一天成功地实现无性生殖。20世纪60年代,英国牛津大学的生物学家高登,成功地实现了非洲青蛙的无性生殖。据最近的有关报道,人体无性生殖的技术已经突破,从技术上讲,目前复制一个人已不再是幻想。美国就有一位大富翁要求“复制”一个自我,以补偿幼年的不幸。
但是,复制人的技术现正引起科学界的极大争议,它涉及人类道德及有关社会管理方面的问题,不少科学家认为,复制人体技术不利于人类总进化。诺贝尔奖得主、遗传学家列德·波克也指出,人类的无性生殖技术不仅可能,而且会“将人类驱逐到进化道路上的混乱边沿。”
所有的学术性争议留给科学家、社会学家和法律学家去解决,我们需要考虑的问题是:无性生殖这一高科技思想为什么会出现在上古神话当中?如果我们将无性生殖这类神话,与上引汉代绘画所表示的女娲和伏羲用高科技造人的传说联系起来,不难发现神话内在的一致性和连贯性,它们反映了同一个内藏着的主题:神用高科技创造了人,无性生殖的遗传学成果只是造人过程当中的一个细节而已。因此,我们认为,上古神话中无性生殖的思想来自于人类被创造的记忆。
在“神用高科技创造了人”这一连贯性的主题下,上古神话中还有另一类生殖现象,即处女生殖。
世界上的动植物生殖大体有二种形式,一种是单性生殖,即通过自身的细胞分裂产生下一代;另一种是双性生殖,如花蕾受粉、动物交配等,这是绝大多数动植物的生殖形式。进人人类社会以后,人类的每一种文化都与两性社会有关,尤其在中国神话里,这一特点反映得格外强烈。比如说,中国有了玉皇大帝后,一定要把西王母配给他作妻;创造了雷公以后,又必须再造一个电母使其成双配对。其实,不但是中国,在全世界各民族的早期历史中都有把生殖问题神圣化的倾向,越是古老这种思想也就越强烈,世界上普遍存在的生殖器崇拜证明了这一点。因此,对两性生殖的认识,古人比现代人感受得更为深切,这不但与人类的自身繁衍有关,而且与各种畜牧业、养殖业有直接的关系。但奇怪的是,在世界各民族的早期神话中,一些英雄或圣人常常为处女所生,这是一个不符合常理,而又普遍存在的现象。
《太平御览》中保存了一种古老的传说,据说伏羲的母亲华胥氏就是踏了出于雷译的“大迹”,而后生下了伏羲;同一部书中还记载了大禹的母亲“见星贯昂,梦接意感”,而后又“吞神珠”,这才生下大禹;《初学记》说黄帝的母亲“见大雷绕北斗,枢星光照郊野”,然后“感而孕”,逐生黄帝;《拾遗记》说的妃子,做一个吞太阳梦,就生一个儿子,这样连续做了八个梦,生下了八个儿子;《史记·殷本纪》说,殷民族的祚祖先契就是其母简狄吞食玄鸟(燕子)卵所生;《春秋纬·合诚图》说,尧帝的母亲庆都是与背着图从河里跳出的赤龙合婚而孕,后来生下了尧;《诗纬·含神雾》说,舜的母亲握登感着大虹而生舜。《春秋公羊传》在总结上述“处女生殖”的神话后说:“圣人皆无父,感天而生。”
人类学家把这种“处女生殖”的现象,解释为母系氏族群婚制下只知其母不知其父的事实。社会学家则将此解释为部落酋长为了增加权威而故意制造的神秘色彩。我们认为,这只是外来高智慧生命制造人的整个过程中的一个部分,这些高级生命用DNA重组制造出早期不完善的人类,又选择这些尚不完善的人类精子和卵子,进行新的分解、组合,然后将加工好的受精卵移入早期人类的母体内,产生出下一代。经过这样不断的改造,人类的形体才逐渐地完善起来。而这样出生的后代当然属于“处女生殖”,即没有经过两性活动的生殖,人类将自己出生的朦胧记忆,用“吞神珠”或吞食“玄鸟”卵等形式表达出来。
我们之所以格外重视造人类的神话中这些奇特的生殖现象,是因为在这些传说里包含了我们刚刚才知道的许多生物技术,这绝不是巧合,更不是幻想,它是原始人在没有欺骗成分下自发流传下的。所以它的主题还是可信的。
世界有关人类早期曾共同生活在一起的记载,同样是不可思议的,因为按民族学及进化论的观点这种情况根本就不会发生。然而《圣经》却偏偏这样记载说:所有的地方曾使用一种语言。……因此,主说话了:“民族被统一,所有的人都说着同一种语言。他们正打算完成他们已经开始干的事。好吧,到山下去,扰乱他们的语言,让他们不能互相理解。”于是,主把他们驱散到各地。墨西哥特尔台卡传说中也提到人类早期聚居的事,“但他们的语言开始混乱,他们已经变得不能相互理解了,因此,为了改变居住地点,他们向不同的地区出发了。”
世界所有民族曾被统一到一处,又使用着同样一种语言,我们无法加以证实。从现代所发现的新石器(大约1万年一4000年)文化层来看,各民族都有自己不同的文化特点,不论从绘画、传说、生活用品及工艺品中都找不到文化同一的痕迹;从地理上看,如果说亚、欧、非三洲曾被统一还有地理的因素在内(大陆板块相联),那么,美洲和澳洲的统一又怎么解释呢?当时的人是如何掌握了横渡大洋的技术呢?
以上民族和语言曾被统一的记载如果还有几分可信的话,那么只能有一种解释,而这种解释又恰恰证明我们假设的合情理,人是“上帝”的合成品。搞生物研究的人都知道一条规律,任何新物种的出现都需要经过几代杂交,借以强化、稳定物种新的遗传基因,然后才可以推广使用。“上帝”们在造人的初期,由于被造的人其遗传基因和身体结构不稳定,所以在很长一段时间里,他们曾聚集在一起,共同生活,使用着同样一种语言。通过不断地改造,在人类生理结构完全稳定,即不会发生变异和退化之后,“上帝”将人们送到世界各地去生存,从此,他们的语言发生了很大混乱,开始了各自的发展历史。由于人比其它动物更为复杂,因此这个稳定时期比较长。同样,“上帝”与人在这个阶段内接触十分频繁,因而形成了世界早期民族中“神人相杂”的神话。
有关“上帝造人”的事实,还反映在其它神话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