辽宁省博物馆正在主办两个“又见”特展——又见大唐和又见红山。
“又见大唐”书画文物展中又见《簪花仕女图》。
说起《簪花侍女图》,还是我的一段“痛”。小时候我是集邮的,84年左右吧,发行过一套“簪花仕女图”邮票及小型张。那张小型张非常好,票面价格是2元。当我想买的时候,价格涨到10元,我那时候还是小学生,只能望“票”兴叹。后来那小型张越来越贵,它永远也没进入到我的邮册。
《簪花仕女图》是辽宁省博物馆的重磅文物,一般不会轻易拿出来展。这次“又见大唐”展它是必看之作。
此画是争议最小的唐代画作。现存唐以前的画,除了这幅外,均为宋摹本。书画鉴定多存在争议,此画争议小不代表没争议。虽然主流认为此画是唐周昉所绘,但也还存在另外两种意见:
1.主流周昉说:著名书画鉴赏家杨仁恺根据唐代贞元年间服饰的变化、“短眉”“蛾眉”“八字眉”的形状、贞元间妇女喜施“红妆”做高髻、簪花与步摇的佩饰、西域猧子的饲养、牡丹花在长安地区的种植与流行、江淮地区的丝织品生产诸多方面,证明《簪花仕女图卷》反映的时代特征恰恰是唐代德宗贞元年间的社会风气,认为是唐代作品。
2.五代南唐说:谢稚柳认为应该属于晚于唐代的五代南唐时期的作品。图中仕女发型与南唐二陵出土的女佣发型非常一致,而在唐代存世造型中尚未发现有相似者。
3.宋代说:沈从文认为画中人物形象、面貌、服装、妇女的蛾眉等均是唐代样式,但图画的题材应是“出浴”“纳凉”一类的流行主题,是宋元间在绘画发展成熟的题材,推断此图“作为宋人用宋制度绘唐事,据唐旧稿有所增饰,可能性较大”。
不管年代如何,这画是美的。
画面中六名美女一字排开,却不显得呆板。首尾两名仕女均采用微微转身回望式站姿,让画面感觉很紧凑。唐早期人物画没有背景,此画亦是如此,只在最左端绘有百合。画面色彩艳丽,仕女服装中都有红色,但由于所着纱裙的叠压,红色又没有显得过于浓重。
画面中的六名女子中,有五位应该是贵族妇女,一女执扇的是侍者。贵族妇女在画面中给了主体位置,人物大大的。略有不同的就是左二,从穿戴可见她也是贵族女子,但她却被处理得与侍者一般大小。1972年重新装裱时发现发现了造成这一现象的原因:此图系后拼接而成,左二为后嵌入,又白鹤与画左小狗亦为剪裁而来。有研究者据此认为其原为屏风画。
此卷曾经南宋内府收藏,南宋末归贾似道所有,元、明间流传无考,清初为梁清标、安岐收藏,后入清内府。末代皇帝溥仪逊位之后,以赏赐其弟溥杰的名义将其携出清宫,经天津运往长春伪皇宫。其后辗转入藏东北博物馆,即今辽宁省博物馆。
放大版的“簪花侍女图”
发式皆为高耸云髻,依次簪有牡丹、芍药、荷花、绣球等折枝花及步摇。其脸庞圆润,眉毛皆作蛾眉,中间饰有金花子。
重新装裱时发现,这画是拼接而成的。原来可能是屏风画。
衣饰俱为透体敞领的宽肥外衣,内着束至胸部的长裙,并皆佩披肩
辽宁省博物馆展出的《簪花仕女图》,此图粗绢本,不设背景,以工笔重彩绘仕女五人,女侍一人,另有小狗、白鹤及辛夷花点缀其间。仕女皆体态丰腴,婀娜窈窕,或戏犬,或拈花,或捕蝶,或沉思,尽显端庄典雅的贵族妇女形象。
左一女子,手上一只蝴蝶
画面中的女子闲散、慵懒,但手中持一只蝴蝶或一枝花,多少有些落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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