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报道,俄罗斯总统普京日前在接受奥地利电视台专访过程中,因被主持人沃尔夫频繁打断,出于无奈直接越过翻译用沃尔夫的母语——德语来说服对方听他把话讲完。这引起了很多网友的好奇,普京究竟掌握几门外语呢?
德语流利
在东德政权存续的最后五年里,当时的普京在克格勃工作,曾被派驻德累斯顿,因此学会讲一口“相当流利的德语”,而一些证据似乎也证明了这一点。毕竟,作为一名在东德工作的克格勃人员来说,流利地使用当地语言绝对是有必要的。
据说在那五年中,他不用翻译人员帮忙,都是自己直接说德语和德国的同事、朋友们交流,德语水平得到了极大的提高。曾经和他一起工作的人表示,如果你闭上眼睛,根本听不出来普京讲德语和德国人有什么区别。
早在2001年9月,就任俄罗斯总统不久的普京就曾在德国议会用德语发表了一篇演讲。演讲开始前,现场的德国议员都戴好了同声传译的耳机。但不按常理出牌的普京一开口竟是一口流利的德文,议员们惊讶地纷纷摘下耳机,并在演讲结束后,为普京热烈鼓掌。
然而,在普京与德国总理默克尔会晤时,使用何种语言成为一道难题,因为默克尔同样能讲流利地俄语。尽管两人都熟练掌握对方的母语,但似乎普京的德语水平更胜默克尔的俄语水平一筹,这得到了默克尔的“认证”。《明镜》周刊曾在采访默克尔时问她和普京交流时使用德语还是俄语,默克尔说,“合适的时候——当我的语言能力允许的时候,我会用俄语说几句。但俄国总统的德语讲得太好了,所以我和他讲德语的机会显然多得多。”
英语水平中等甚至更高
普京的英语水平一直比较神秘。用普京自己的话说,他“多少可以用英语表达自己的意思”,但他极少在世界舞台上展示自己的英语口语。有极少数证据表明,普京总统的确能够用英语进行对话。
据俄媒报道,普京是在2001年就任总统之后开始学英语的。
普京在公共场合第一次说英语是在2003年白金汉宫的国宴上,他用几句简单的英语向伊丽莎白二世表达对其母亲离世的安慰。
2007年,普京出席国际奥委会第119次会议时,在会上用英语致辞,为索契申办2014年冬奥会拉票。
2008年,普京在接受美国电视新闻网一次采访时,突然用英语回答了一个关于美俄关系的问题。他只是简单地陈述道:“我们所有人,需要在某些领域做好准备,我们在会谈时已经谈到这一点。”
起初普京的英语曾被美国媒体嘲笑为“俄式英语”,然而据他的同僚和部下称,他学英语相当努力。总统办公室主任谢尔盖·伊万诺夫介绍,普京常常从夜里一点到两点,或者是从早晨七点到八点学习英语,“他就是这么有毅力”。国防部长谢尔盖·绍伊古说,“在大家不知不觉中,他就学会了英语,扑的一下,普京就已经会说英语了。”
到了2016年6月,普京在圣彼得堡国际经济论坛全会上与主持人美国CNN记者法里德·扎卡利亚用英语交流时,获得扎卡利亚的大力赞扬,后者称,普京流利的英文令他印象深刻。“他英语很好,没有口音。”
在去年的G20峰会上,也有媒体注意到,普京多次在没有翻译的情况下与欧盟委员会主席容克、美国总统特朗普直接交流。事后,克里姆林宫新闻秘书德米特里·佩斯科夫表示,普京在非正式场合常用英文与各国领导人沟通。在正式场合虽然通过翻译进行沟通,但实际上他“几乎完全听得懂”对方的英语,有时甚至会纠正翻译的错误,这一点经常让翻译也很紧张,“这简直是翻译的危机时刻”。考虑到这一点,我们可以认为普京的英语至少处于中等水平,甚至更高。
能用鞑靼语发表演讲
鞑靼斯坦共和国的鞑靼语是俄罗斯国内使用人数第二多的母语(仅次于俄语)。2005年,普京曾在参加喀山(鞑靼斯坦共和国首都)庆祝建城1000周年活动时,全程用鞑靼语对民众发表讲话。在谈到喀山对俄罗斯多民族历史所做的贡献时,普京说:“喀山对于建立统一的俄罗斯民族发挥了独特的作用。”这句话在很大程度上鼓舞了现场民众。
当然,这并不意味着普京能够很熟练地掌握鞑靼语。事实上,普京本人将一部分演讲翻译成俄语,因为有些人“根本听不懂”。这次演讲或许只是一次特例,但还是得到鞑靼斯坦共和国时任总理鲁斯塔姆·明尼哈诺夫的称赞。他对各位部长说,“既然普京总统会讲鞑靼语,那你们也必须学习和讲鞑靼语。”
能用瑞典语简单聊天
早在2013年时,时任俄罗斯总统办公厅主任谢尔盖·伊万诺夫就曾表示,他与普京偶尔会用瑞典语交流。在接受俄媒采访时,伊万诺夫说:“总统的德语很好,而我会讲英语。我们的瑞典语水平介于两者之间,他会用瑞典语说几句话,而我也会用瑞典语回答他。”
不过,目前还不清楚普京在哪里学习的瑞典语,很可能是因为瑞典语与德语很像。正如伊万诺夫所解释的那样,“虽然(普京)不是语言学家,但他喜欢语言和语言学。”不过,我们可以推断,普京的瑞典语只有初级水平。
对于学习外语这件事,普京本人说,自己曾“十分有规律地”学习外语,目的就是为了能在不需要翻译帮助的情况下与其他国家领导人自由交谈。“我为什么这样做呢?因为与其他同事之间建立正常的工作机制很有必要,因此必须消除语言障碍。翻译员不可能在你说每件事情的时候都在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