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布写八字 烧生辰八字诅咒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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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布写八字

我们村子里有一棵大槐树,非常大,有三四个人合抱那么粗。这棵槐树存在有年头了,但具体多少年了没人知道。据我爷爷说,他小的时候这棵槐树就在。

按理来讲这槐树不是什么好树,有老人讲这槐树能招鬼,一般都是种在坟地,人居住的地方不能种。但是我们村子的这棵大槐树不一样。

我们村有个习俗,每当村子里有小孩儿体弱多病,或者彻夜哭闹的,家里大人就会把孩子的生辰八字写在一红布条上,挂在这棵大槐树的树枝上,然后再放一些贡品。让生病的孩子对着大槐树磕头,认大槐树当干爹。还别说,认亲的小孩子还真好了,也不体弱多病了,夜里也不哭闹了,灵验的很。

可是从某一年开始,这大槐树就出问题了,但是具体的时间说不清楚。我爷爷回忆说,应该是从三中那孩子开始的。

我爷爷嘴里的三中,按照辈分我应该叫叔,他们家那个孩子我还有印象,瘦瘦的小小的,记得是叫郎朗。

郎朗这个小孩从小身体就不好,老去医院,不是打针就是吃药,还经常住院。后来家里老人说,实在不行就让郎朗认大槐树当干爹。可是三中是上过大学的,不太相信这个。

可是这郎朗长到四五岁,医院没少去,身体也没变好,医生也查不出病因。最主要,郎朗这孩子开始说胡话,什么屋顶上有个姐姐,没有头。什么树下有个奶奶,正对我笑呢。要不就是正睡着觉,忽然爬起来了,孩子妈一问怎么回事,孩子说外面有小孩喊我出去玩。这把他妈吓得,差点哭了。

老子知道了这个事儿,逼着儿子把郎朗带到大槐树前,八字写在红布上,又摆上贡品。老人让郎朗磕头,郎朗说什么都不磕,说心里害怕,哭着闹着要回家。

老人说,这孩子都是让你们惯得,今天不认不行。就把红布条挂上了树枝,摁着孩子磕了头。

孩子磕头的时候一个劲儿挣扎,说有人拿针扎他,可是老人哪听这个,催着孩子磕头。

可谁又能知道,认完干亲的两天之后,这孩子在家就暴毙而亡了。看那样子,这孩子怎么都像是吓死的——眼睛睁得大大的,双手护在胸前。而且最奇怪的是这孩子脑门上还有一个小针眼儿,就在双眉之间。

孩子爸爸一看这个针眼,好像是什么东西给扎的,当时就想到了当时孩子要磕头的时候说的话,说有人拿针扎他。当时孩子爸爸就跟家里老人闹起来了,这好好的一个家庭,最后闹得分崩离析。

也就是从郎朗这个孩子之后,只要拜大槐树做干爹的孩子,轻一点的疯了,严重一点的脑门被扎了一个小眼儿死了。

老是出这种事情,村里就炸了锅了。村长就召集人开会,开会的时候,村长就说这个大树肯定有问题,把这树给我砍了。

开会的那些人一听要砍树,都不说话。

村长就骂开了,说你们这帮囊蛋,上娘们身子的时候行,现在怎么都淌脓了?

村长这么一骂,就有个叫马大炮的小青年站起来了,对着村长说,村长,你别一杆子全都打死,说全都是囊蛋,俺马大炮就不是。

村长一看,哎呦,还有敢跟我对着干的,然后就嚷嚷开了,我就一杆子打死了,全都是囊蛋,你说你不是囊蛋?行,你去把树给我砍了我就承认你行。

这马大炮斜楞眼瞅着村长,俺要是把树砍了咋办?

村长拍着桌子说,只要你把树给我砍了,你说咋办就咋办。

马大炮撇撇嘴,就怕俺说了你不同意。

村长又是啪的一拍桌子,你说,只要你说我就同意。

马大炮说,俺把树砍了你把小娟让俺弄一回。

村长一听愣了一下,这回他还真是犹豫了,因为这小娟不是别人,是村小学校的老师,水水嫩嫩的,还是个大学生。这小娟跟村长有一腿,全村都知道。现在马大炮竟然提出这个条件,村长能不打愣吗?

马大炮看到村长打了愣,说道,俺就知道你不行,咦,还说俺们是囊蛋,俺看你才是囊蛋。马大炮这么一说,开会的人都笑了。

村长一见大家伙笑,不乐意了,一拍桌子,行,你只要把树砍了,我让你弄,但只能弄一回啊。

马大炮站起来,眉开眼笑的说道,中。

说完这话,马大炮就回家拿斧头了。大家伙一看,都说这马大炮是傻大胆,还真不是虚言。这开会的你一言我一语,都说这会儿又好戏看了。说着话,一呼啦散了,跟着马大炮屁股来到了大槐树底下。

马大炮为啥叫马大炮呢?一来胆大包天,二来人高马大,浑身又有使不完的力气。而且这小子什么都敢说,也不怕得罪人,所以才叫马大炮。村里的人知道马大炮要来砍大槐树,争相来看。

这马大炮扛着大斧头,意气风发的来到了大槐树底下。等围观的人聚集的差不多了,马大炮清清嗓门,跟大家伙说道,老少爷们,这大槐树成了精,害了咱们孩童的性命,今天就由我马大炮来给大伙除害。村长可说了,要是我砍了大槐树,他就把小娟给我弄一晚,大伙给我作证呀。

马大炮喊完话,围观的村民个个叫好,也有大喊作证的。小娟也在人群中呢,听马大炮这么喊,狠狠的剜了村长一眼,一丝喜色蜿上眉梢。

马大炮喊完,吐了两口吐沫在手心,搓了搓,提起大斧头对着大槐树就砍了下去。大家伙看见马大炮提起大斧头,人群中瞬间安静下来,连个喘气儿的声都没有。

马大炮手里的大斧头砍到大槐树的时候,就听乓的一声,所有人都随着一声抖了一下。一斧头下去之后马大炮手里的斧头也不停,提起来又是一扬,乓的一声响再次狠狠落在大槐树上。就在马大炮要落第三斧头的时候,人群中忽然有人喊,哎哟,大树流血了。

大家伙一看,可不嘛,两道暗红的血液顺着马大炮砍的痕迹淌了出来,顺着树干往下流去。马大炮也看见了血液,可是马大炮不在乎,扬着大斧头又砍了第三下。说巧也巧,马大炮这第三斧正砍在第一个斧头砍的斧痕里。

本来这一下倒是没什么,可是马大炮拽出斧头的一瞬间,有眼尖的人看见,随着马大炮的斧头拽出来,一道鲜红的血液随着斧头窜了出来,溅射到了马大炮脸上。马大炮斧头还没扬开呢,手里的斧头一丢,哎呀一声捂着脸蹲在了地上。

大家伙一看,连忙围过去把马大炮扶起来,连问怎么了。马大炮说,我的眼睛。

送到医院的时候,马大炮的眼睛已经救不回来了。医生问怎么回事,送来的人就把事情原委说了。说是马大炮砍大槐树,大槐树流血了,那血溅到马大炮的眼睛里弄的。

医生根本就不信,这大槐树能流血?噢,大槐树流血了,淌的是盐酸?

大家伙一听,强盐酸?等这些人知道强盐酸是什么的时候,都不说话了。

回到村子里,大家都知道,这大槐树是砍不得的。砍了就会失明。要不然怎么说这么巧,这大槐树的血液那里都不溅,偏偏溅到马大炮眼睛里去了呢?但是让大家害怕的事情还在后面,这马大炮眼瞎之后的第三天死了,额头眉心的位置也多出来一个小洞。

这马大炮没弄成小娟,村长很高兴。可是大槐树的事情还没有解决,这可怎么办?

这时候就有人提议找我爷爷。

我爷爷是看事的,也有仙家保佑。据我爷爷说,保佑他的是灰家,对,就是老鼠。

我爷爷其实早就知道个事情了,但是一直没有想出来对策。现在村里人来找,我爷爷想了想说,这个事情也不难,但是首先我得知道这害人命的玩意儿是什么。

村长说,这要怎么知道呢?

我爷爷说,这个简单,找个小孩试一试就知道了。

村长一听我爷爷这么说,难住了。因为这种事儿不是别的事儿,万一弄不好要死人的。谁家的孩子不是心头宝贝,让把家里的孩子放出去做实验,搁谁谁都不愿意。

我爷爷知道村长误解了他的意思,就听村长说道,我不是让孩子直接出面,我会找个纸人代替他。我把之孩子的生辰八字写在纸人上面,再让孩子躲起来,但是孩子这两天不能出门,必须不见日月。

村长一听,这倒可以。可是纵然是这样也没人愿意把自家孩子贡献出来,最后还是村里拿了些钱,给村里的一对相依为命的祖孙俩,着奶奶才同意她家孙女去试试。

事情紧张的其实挺顺利的,我爷爷让镇上的手艺张扎了一个等高的纸人,又在纸人身上写了女孩的生辰八字。纸人扎好之后,村里人几乎全员出动,带着这个纸人到了那大槐树下。

大家把这纸人放在树下之后,就和以往一样,现实把八字写在红布上在树枝上挂好,然后又是上贡又是磕头。完事儿之后,大家伙把纸人抬回去了。

大家抬纸人的时候,谁都没有看见,那大槐树上有一只红通通的大眼睛一直看着这一切呢。

这纸人给抬哪里去了呢?抬到村部去了。

抬纸人的时候,我爷爷专门找了几个属相大的小伙子,什么属龙的属虎的属牛的。小伙子们把纸人抬到村部一个房间里放好之后,我爷爷就躲在了这个房间的一个铁皮柜里。

可是等了一晚上,什么都没有等到。这把我爷爷熬得的,头昏脑胀的。白天睡到下午,草草吃了口饭,好不容易等到了晚上,我爷爷又躲到了铁皮柜里。

这一次躲到铁皮柜,我爷爷等了一会儿,忽然听到一个声音说道,这个事儿你可管不了,你看看就行了,千万别动手。我爷爷仔细一听这个声音,原来是自己的保家仙灰三爷。这灰三爷是个什么仙呢?对就是老鼠仙。

我爷爷一听自己的保家仙说话了,自然就知道该怎么办了,今天晚上探探消息就行了,不能动手。

我爷爷在铁皮柜子里又等了两个多小时,差不多十一点多的时候,就见那个锁好的房门啪嗒一声被一阵风给吹开了。门开了之后,这股风也没停,一直吹到了放纸人的床边。这一下我爷爷可就看清楚了,原来这怪风是一个老头子。

只见这老头子凶神恶煞的,个子不大,胖乎乎的,浑身上下长满了白毛,而且眼珠子通红。老头子来到床前,佝偻个腰,手里拿着一根尖刺,正往纸人脑门上扎呢。一边扎还一边笑,嘴里还碎碎叨叨的说着什么。

可是扎了一会儿,这老头子似乎感觉出了不对劲儿——什么东西都没扎出来。老头看了看手里的尖刺,又看了看纸人,又拿出来一根尖刺,对着纸人脑门又扎了一会儿。这一回还是什么东西都没扎出来,这老头似乎有点儿不高兴,但也没怎么样,化成一阵风就走了。

这下我爷爷就知道了,这是个大刺猬。

我爷爷当天夜里就带着他的保家仙到了大槐树下。这时候是大半夜,大槐树下一个人都没有,我爷爷就把他的保家仙灰三爷叫了出来。

灰三爷来到大槐树下,就对着大槐树吹气。吹了一会儿,一个穿白衣服的老头从大槐树里钻了出来。我爷爷一看,这老头就是那个拿着尖刺扎小人的凶老头。

白衣服老头一出来,不问青红皂白,跟灰三爷就打起来了。

这俩小老头儿一个打着一个,刚开始俩人还能打个平手。过了那么一会儿,就看着灰衣服老头儿都趴地上了,没让那白衣服老头拿个狼牙棒给捶死。得亏白衣服老头也打累了,喘口气的工夫,这灰衣服老头儿就跑了。我爷爷一看保家仙都跑了,自己也不敢逗留,也跑了。

我爷爷回到家,灰三爷已经回来了,一看就被那白衣服老头打得不轻,披头散发,衣裳也破了,脸也肿了。

看到我爷爷回来,灰三爷说,这白老头太厉害,我干不过。

我爷爷就奇怪,说你不是还有帮手吗?你们仨一块伤不行吗?

原来,当时我们家的保家仙不仅仅又一个,除了灰三爷还有黄二爷和胡三奶奶。

灰三爷摇摇头,说不是这么回事,那白老头身体里有两个内丹,我们仨加在一块也不是他的对手。这两个内丹我看了,一个是他的,另一个不知道是谁的。灰三爷说到这儿,跟我爷爷说,你别着急,我休息一会儿,天亮的时候我把柳先生请过来,我看看我们四个人行不行。

我爷爷答应了灰三爷,让灰三爷好好休息,然后给灰三爷上了香又满了酒。这时候天就亮了,我爷爷就找到村长,让村长把大槐树围起来,不要让人过去。村长当时答应了,大槐树也围了。我爷爷一看,行,这村长还挺听话,就回家休息去了。

回到家之后睡了一觉,醒来之后就见灰三爷一脸忧愁的坐在自己床前。看到爷爷醒来,灰三爷说,柳先生来了,我们也商量过了,柳先生说,那白老头正好克他,是他的天敌。我们三个不是白老头的对手,加上他也不行。

我爷爷听完,也忧愁起来,问灰三爷,这怎么办,这白老头存在一天是一天祸害呀。

灰三爷站起来溜了一圈,沉思了一会儿说道,只能等咱们这边的白老仙儿回来了,加上他之后,我们五个联手,应该没有问题。

我爷爷听了灰三爷的话,心里思来想去,起了床,觉得有必要再跟村长强调一遍,万一这两天再有人靠近大槐树,那可就麻烦了。

可是我爷爷刚出门,就知道出事了。原来村长不知道在哪里找来一个搞爆破的,说是可以远程遥控把大槐树炸了。可是当一群人围着大槐树布置炸药的时候。大槐树抖了一抖,所有人都晕倒了。现在这些人刚被救出来,正在大槐树那里躺着呢。

我爷爷一听,心说坏事了,小跑到了大槐树那里一看,只见连同村长,大槐树那里躺了一片。

好不容易把这些人救治过来,我爷爷就问,你们是怎么晕倒啊?

村长就说了,哎哟,我的妈呀,我们正布置炸药呢,就看到那树里有一个红眼珠子瞪着我,然后我就晕了。

一问其他人,其他人也是这样。

这些人被救回来之后,我爷爷跟村长说,这个事情解决之前,所有人都不能靠近这个大槐树,你听明白了?

村长点头如捣蒜,听明白了听明白了。

我爷爷说,行,你让人守好,三天之内,我把这个事儿给办了。

但是那天之后,晕倒的那些人还是死了几个,死因和之前的小孩一样,都是脑门多了一个小孔。村长吓坏了,天天跟着我爷爷,问事情什么时候能办了。

其实那时候我爷爷心里哪有什么谱,他也在等消息,灰三爷给不了他消息,他也给不了村长消息。所以村长问的时候,我爷爷就敷衍说快了快了。

没过两天,灰三爷就告诉我爷爷,白老仙回来了。

这个白老仙其实我小时候看见过,是一个跟大狗那么大的刺猬,浑身都是白毛,一站起来跟个大白熊一样。我爷爷说这个白老仙叫白天龙,是白家排的上号的仙家。

白老仙回来之后,听灰三爷一描述,挠了挠脑门惆怅的说,这事儿还真不好办。

找白老仙的说法,原来这大槐树里面并不是只有白老头一个,另外还有一个大蜥蜴。这二位一起修行,修的都是非常好的道行,而且两个人一直保护着这个村子,也积了不少德。可是某一天,这大槐树里的白老头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仿佛着了魔,把大蜥蜴杀了,吃了他的肉喝了他的血,吞了他的内丹,修成了魔道。

修成魔道之后,这白老头有了两个内丹,这就更厉害了,前段时间不是又吃了不少小孩的魂魄吗,这小孩的魂魄大补,要是再假以时日,这白老头就能上道了,到那时候咱们联手都对付不了他了。

白老仙说到这,思考了一下说道,你们听我的,明天咱们五家一起动手,不过动手之前需要准备一些手段。

白老仙说到这里,交待我爷爷,首先准备一个大网,这个大网一定得解释,网周围要系上铃铛,四个角各系一个,每一面要系八个,就是三十六个铃铛。这铃铛不能太小,最小也得酒杯那么大。而且这铃铛的材质必须是黄铜的。

其次要找七个棺材,然后一定要找四九年的大棺材钉,然后把这七个棺材钉按照北斗七星的顺序钉在这个大树的周围。钉好棺材之后,然后把那个系了铃铛的大网放在大槐树大洞那儿。

白老仙说到这里,喝了一口水之后说道,倒是只要他出来,咱们五个一起出手,把他制服之后,我会引出天雷把他劈死。

白老仙指定好了计划,到了第二天,我爷爷叫上村长开始准备东西。东西准备好了之后,按照白老仙的指示布置完毕。光是准备东西加上布置场地,就花了三天的时间。

三天之后,村里所有的壮年男子集合到了大槐树之下,包括村长一家子,以及之前布置炸药还活着的几个人,都到那槐树下远远的站着。

这些人到了大槐树下,耳中只听得噼里啪啦一阵乱响,因为他们看不见仙家,所以也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了。但是我爷爷看得见。

照我爷爷说,五位仙家到了之后就跟那个白衣老头打了起来了。

我爷爷的描述也不是很详尽,就说场中六道旋风飞来飞去,但都是绕着那个大槐树飞,也飞不远。就在这六道旋风之中,我爷爷这边的五位仙家和白衣老头时不时的露出身形。打了一会儿,我爷爷的白老仙占据了上风,一下就把那个白衣老头打到大网里了。

白衣老头进了大网,想挣扎出来,就听那大网周围的铃铛乱响,白衣老头听到响声就浑身乱颤动弹不得。

看到白衣老头被困住了,白老仙连同其他四位仙家一起,并起手指引出了天雷。这时候村长他们就看见风起云涌,一道黑云从北就飞了过来,然后从黑云里边凌空飞出一道水桶粗细的闪电,然后一声炸雷,就把大槐树劈成了灰。

这声炸雷那叫一个响,震的所有人耳朵嗡嗡直叫,好半天才缓过来。

黑云走了之后,村长一看,就问我爷,这事儿算是解决了吗?

我爷点点头说,完事了,你们把那树灰扒开看看到底是什么东西。

村长就让人把大树灰扒开,大家一看差点没吓死,只见树灰中间有狗熊这么大的一只刺猬,此时这只刺猬浑身烧的跟焦炭一样。

刺猬旁边儿还有一只大蜥蜴的尸体,跟个小马驹子那么大,但是已经干巴了。

我爷爷就跟村长说,去把这些拜了干爹孩子的家长带来,让他们把那个大刺猬身上刺儿拔下来两根,回去磨成粉给孩子服下就好了。

听了我爷爷的话,村长差人去叫去了,没一会儿陆陆续续来了好些人,依着我爷爷的话,在烧焦的刺猬身上拔了两根刺走了。

后来村长问我爷爷,这刺猬怎么办?

我爷爷没说话,拿出来小刀豁开的这个大刺猬的肚子。村长一看,只见刺猬肚子里有两颗大珠子,一个白的一个绿的。其实这时候白老仙就在我爷爷身边呢,村长看不见。

白老仙说,这个就是这大刺猬的内丹,你把这个东西给我。我们那为了帮你解决这个事儿引了天雷。要是让黑妈妈还有胡三太爷知道的话就不好办了,我们得把这内丹还有这个大刺猬的尸体给这二位老仙,让他们知道我们是替天行道。

我爷爷就遵照白老仙的话,把两颗内丹和大刺猬的尸体给了白老仙。白老仙带着四位仙家就走了。没过几天白老仙给我爷爷托梦,说黑妈妈和胡三太爷知道这个事儿,非常满意,不过胡三太爷说了,让你好好查查这白老头是因为什么原因变坏的。

我爷爷醒了之后,心说这可怎么查,但还是把这个事情跟村长说了。村长也是一筹莫展,找了几个人,也不知道怎么查。

但是过了一段时间,市电视台报道了一件事情,说是当地的造纸厂往地下排放污水,导致地下水受到了污染,很多农作物因为重金属超标。

这个新闻播放之后,村长找到我爷爷,说那个造纸厂就离咱们不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