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字合婚小凶怎么办,八字合婚不配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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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煞

这个故事发生在疫情期间,我记得是刚过年没几天,应该是正月初七,我在庙里准备着正月十五做法事要用的东西,无非就是一些元宝,香烛,牌位,文疏,法器,之类的东西,每年过年都是很热闹的,但是今年过年却很冷清,因为疫情原因,都在家里给国家做贡献,每年年后庙里很热闹,都来祈福还愿,还有一大早就找我算命的,有报名做法事的,有让给家装修里看风水的,有让择日的,有让批八字的,有让合婚的,有让取名的,有请神的,请符的,反正乱七八糟的都赶在了正月天,但是今年相对来说很冷清,虽然说每天也有几个人来上香,但是我不让他们进来,每天也有来算命的,我只能隔着大门给他们算,后来来的人多了,村委会的人就来告诉我,不允许我让他们来,说我这是封建迷信,但是走的时候还不忘让我给他全家人算一卦,后来我就把庙门关了,门外留了个微信号,有啥事微信上说,就这样每天昏昏沉沉的,估计大家也像我一样吧,不过我要好一点,我可以去山上玩,去山上溜达,我师傅每天就在庙里晒着太阳,唱着小曲,悠斋悠斋。说实话,这样的日子我感觉挺好,就是没钱。

初七上午我吃完饭和师傅在外面叠元宝,大概10点多时候外面来了只鸟,像是麻雀,却是黑色的,我还没见过这种黑麻雀,那只鸟不飞,东瞅瞅西逛逛,最后也在那晒死了太阳,

“师傅,你看那只黑鸟,是不是变异了。”我问师傅

“也许是遗传,也可能是在煤上玩了,没洗澡”师傅头也不抬说道。

“你见过这种黑鸟?像不像电视上的非洲人,”我突然发现这种鸟很像非洲人,也许是非洲鸟

“要不要比试一下?就这只鸟作外应,看今天有啥事”我师傅实在太闲了,想算卦了。

“也行,谁输了谁去做中午饭”我说

“不到后子时就不算今天结束,谁输了谁去弄酒”

“好,一言为定”

于是我和师傅俩人各自起卦,我们各自起梅花卦,为什么起梅花卦呢,因为梅花卦有“远取诸物、近取诸身”的灵活起卦方式。梅花卦又叫梅花易数,起卦方法简单,灵活可测万事,但断卦方法需要非常多的断卦经验,往往失之毫厘差之千里。梅花易数有三不占的原则,1-不动不占,2-无事不占,3-无异常现象不占。我解释一下三不占是什么意思。

1,不动不占,即你在没有任何事物动向与动态表现的时候随意进行预测占卜,因为无论从事物的外象及内象都没有任何可以参照的信息透露出来,你随心而占,茫然不知何物?占之何益?犹如儿戏,其卦不尊,万望不动卦为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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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无事不占,心中若无事,亦无所求,千万不可随意起卦而占,这和不动不占道理是一样,也是对易数不尊重的表现。只有当你心中突发性的产生出某种强烈想法或者某一件事情突发性的出现并萦绕在你心头时则可以立马起卦断事,方可应验。

3,无异常现象不占,我们身边每天都会发生许许多多的人与事物的各种动态,这是很正常的现象,只要没有十分异常的现象发生就最好不要去随意起卦断事,也就是说正常之事不必占,现象奇异方断卦。

以上就是三不占的原则,而今天我们在晒太阳,看见从来没见过的黑鸟,可谓异常之象,而又想知道今天要发生什么事,这就是所占之事。所以说可以就此事占卜,而梅花易数所占之法可谓是千万种之多,比如时间起卦,方位起卦,颜色起卦,人物起卦等等,几乎任何东西都可以拿来起卦。

一般如果俩人要比卦的话,是不可以说起卦方法,也不可以说断卦方法,只能说结果,然后再看谁的更准确。

大约十来分钟我起好卦,并断了卦,我师傅也好了,我给他一张纸让他写出关键点,我也拿纸写出,我不知道他怎么起的卦,我是用数字起的卦,什么是数字起卦呢?就是用随机的或者有关联的几个数字起卦,我用“一只大黑鸟”这五个数字起卦,一共32画,上卦6画,下卦26画,上卦为坎,下卦为兑,九二爻动,实卦水泽节变水雷屯,互卦山雷颐。体卦为上卦坎水死于月令。用卦为下卦兑金死于月令。相于月令。用生体,为外力助我,有进益之喜。体卦被扼制,事物发展中遇到的阻力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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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卦反吟,有求测人不安之像,不利测事。我又配合其他外应做了推断,把结果写在了纸上。最后我们俩人互换结果。我在纸上写了:女人,亥时,送钱,请做事,小凶,无眠。师傅纸上写了:寡妇夜叩门,哭哭啼啼寻道人,急急忙忙向东去,辰时归来午时离。七日归。煞难挡。

“你这写的啥乱七八糟的,师傅你是不是看上村上哪个寡妇了,我去给你撮合撮合?”我看了师傅写的忍不住笑了起来。

“少在这儿贫嘴,你看你写了个狗屁,天天让你练字你不听,写的和羊粪蛋子一样,让人看着笑话”

“除了你笑话我,谁笑话过”

基本上俩人断卦就这样结束了,只需要等待结果即可,其实我并不喜欢算卦,只是有时候一时兴起,或者平时有空时候给人看一下,现在是实在没事干,又见外应,所以就起卦看一下。

因为俩人断卦都在夜里,所以要一直等到子时才算完,快到晚饭时候我们师徒俩就商量,谁去做饭,平时都是我做饭的,今天突然就不想做了,于是我提出让他做饭,我去弄酒,可能是师傅也想喝酒了,我们俩人吃了点东西就开始喝酒,已经把俩人比卦的事忘的差不多了,到了晚上10点多,俩人两斤牛栏山已经下肚,就开始瞎聊,师傅就给我讲了一个关于比卦的故事

袁天罡、李淳风是著名的易经大师,二人是师兄弟,都是唐太宗的国师。一天,二人跟随唐太宗出游,在河边看见一红一黑两匹马下水。

唐太宗就问:“你们说说看,应该是哪匹马先从水中起来?”袁天罡起了一卦,是离卦,离为火,火是红色,所以他断定红马先起来。李淳风却说:“不对,应该是黑马先起来。”结果是黑马先起来。唐太宗很疑惑,李淳风解释说:“火未起,烟先发,起火之前要先冒烟,烟是黑色的,所以是黑马先起来。”

其实,易经的道理,就是自然事物的道理,并不神秘,所谓的“易经大师”,无非是通达人情,熟悉物理。

“牛逼!”我道

俩人吹牛逼,我发现我师傅一喝酒,比我还能吹。大概吹到10点多,我准备去休息了,师傅在那喝茶,砰砰砰,有人敲庙门,“二半夜的敲什么敲”我不想去开门,砰砰砰,还是一直敲,并且外面伴随着哭哭啼啼的声音。我一下子酒醒了,

“天心,你还不赶快去开门,等着上菜呢?”我师傅骂道

“寡妇来找你了,你去开,我不去”我说道

“吆,翅膀硬了,敢这么和师傅说话了,是不是想钻祖师爷的桌子了”我师傅骂道。

(师傅说的是一种法,名字叫捆仙索,是以前师傅管教徒弟时候用的法,在以前徒弟不听师傅话的时候,师傅就念咒施法,徒弟就会不自觉的往祖师爷前跪倒,然后往祖师爷桌子下面钻,祖师爷桌子下面空间很小,所以钻进去很难受,不过一会儿徒弟就受不了会求饶,我记得我小时候不听话,师傅就这么惩罚我,所以到现在提起来我都怕,这个法我也会,但是只会施法不会解法,这个法是出师以后,师傅才会传授解法)

我一听师傅说这个,不情愿的去开门,打开门,站了个40多岁的妇女,看我开门,哭哭啼啼的说:“小师傅,天心道长在吗”,

“干嘛呢,我就是,有啥事?你进来说吧”

那个妇女进来以后,一直哭个不停,把我哭烦了,我说:“你干嘛呢,有啥事说事,我喝多了,要睡觉呢”

那女的掏出一叠钱放在桌子上,我推在她身边:“你拿钱干嘛,有啥事,你先说事”我师傅在跟前不说话,自顾自的喝着茶,我有点不高兴了。“你有啥事和我师傅说吧,他比我厉害,啥事都能解决”我把锅甩给他

“天心,你是不是皮肉痒痒了。”我师傅骂道,随后又和那个妇女说:“你说吧,有啥事,不要急,慢点说”

那妇女擦了擦泪,说道:“我是李村人,丈夫在孩子5岁时候生病去世了,丈夫走了以后,我和儿子俩人相依为命,好不容易把孩子拉扯大,又托人给孩子在你们这儿找了工作,孩子很孝顺,每个月回去一次,自己舍不得吃舍不得穿,每月给我打1000块钱,今天晚上我在家吃饭,接到一个电话,说孩子出车祸了,让我赶快到你们村,当时我还以为孩子受伤了,外面也没有出租车,我就从村上花了500块钱租了个车就来了,来了以后,看见就我儿子的尸体在那,外面有两个人,当时就晕倒了,醒过来以后没人给我儿子收尸,我在这儿无依无靠,警察让自己找人收,我听你们这儿的人说有个天心师傅可以帮忙,我就找到了这儿”我听到这儿算是明白了,感情是让我去收尸啊。

“疫情这么严重,你儿子不从家呆着出来干嘛,我看见路上就没啥人啊,谁撞的他,谁给你打的电话”我比较好奇。

“疫情严重,我儿子说出去看看有没有送菜的活儿能挣点钱贴补家用,就骑车来这儿看看能不能进到菜,到现在都不知道谁撞的,因为大路都封了,只能从小路走,我也不知道谁给我打的电话,用我儿子的手机打的,我到了以后手机就在旁边放着”

这二半夜的,睡也睡不成了。我和师傅说了一声就走,突然想起来了,他断卦不是说“急急忙忙向东去?”我偏往西走,哪怕绕个大圈子再过去。我骑了摩托,带上那寡妇,拿了两张符,几张黄表纸,一把香,带上墨镜,拿了个编织袋和大黑塑料袋,又拿了一个铁锹。我发动起摩托就往西边走,那妇女在后面说“小师傅,不在那边,走错了,离这儿不远”

“没事,我们一会儿就转过去了,从这儿也能走”我不死心

“小师傅,上边有人站岗,我们过不去啊,还是走这边吧”

那妇女道

“哎呀,卧槽,还真是,算球了,输就输吧”我掉过车头就往东走,不过一会儿就到了一条坑坑洼洼的小路上,那条路很少有人走,因为不平坑坑洼洼,是村上人怕大车走就把路上挖了好多坑,又走了大约20多分钟终于到了他儿子尸体的地方,我看见地上好多血迹,他儿子尸体上盖了一块黑布,她躲得远远的,我不知道是怕太伤心昏过去还是怕看见太血腥。我过去以后把尸体上的布揪下来,然后看怎么处理,我过去一看,妈呀,这太尼玛恶心了,我跑出去就吐了起来,直到把肚里东西吐完,这哪还有个人样啊,脑袋压扁了,身子从脖子下到大腿,完全就是血肉模糊,肠子和内脏都和土混到了一起。我退到路边,点了一根烟,猛抽几口,

“大姐,你这得加钱啊,这太难处理了,你让我怎么弄呢”

“行,多少都行,请师傅弄好”

我过去以后先拿出香点上,然后把黄表纸烧了,嘴里念叨“尘归尘,土归土,你安心走吧,生死由命,你也不要怨偿谁,你说你不从家好好呆着,出来尽给我添麻烦”烧完纸,我带上墨镜,带上口罩,把他的大腿和脑袋,弄出来弄在路旁的黑布上,拿起来的时候还在滴血,又把上半身压扁的那些东西拿铁锹带土全部铲起来放在黑布上。都弄好以后,我拿黑塑料袋把尸体装进去,然后系好绳子,放在编织袋里,还挺沉的,我让那个妇女背着,准备回庙里,那妇女试了一下背不动,我说你从这儿等等我,我去开三轮车,来拉你,她嫌怕,不从那,没办法我只能把尸体藏起来,然后骑摩托把他拉回庙里,然后再开三轮把她和他儿子送回家,我拉上尸体就往他们村赶,因为这种凶死的一般不能见太阳,差不多5点多时候我到了他们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