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隐寺上清泉下,又登三清山,山高鸟飞,游人行。
吕亦生得是聪明伶俐,虽然在这乡野之中长大,晨起采茶忙,晚上炒茶香气。
吕亦勤勤恳恳为着家事所忙,绿茶茶香扑满家,又因得吕家茶更是雨前龙井极其的清香,更是被卖茶茶牙所大力收购,吕家龙井也渐渐做出了名声。
吕亦又未得得婚配,更是十里乡村闻名。
吕亦似一颗明珠高悬在乡间,吕家庄的男女老少也早已听闻到了吕亦。
吕亦采茶忙,却被乡野之中的媒婆逮到了,媒婆身着橙子的衣裳,头戴着鲜花,对着吕亦言道;“吕亦姑娘啊,你晓得伐常家窝里头的宁相中你了。这是你的福气。”
吕亦继续忙活着,媒婆咳嗽了一声,吕亦言道:“三叔婆,侬让让。这桩事体不是我能做主的,得问问我爹爹。”
媒婆听闻到了吕亦的言语之后,头是抬得高高的,在心里更是不屑一顾。
“三叔婆,侬让让,侬不闯麻将,来我这儿说这个。”吕亦对着媒婆接着言道。
媒婆听闻到了吕亦不快的言语之后,言道;“侬这个宝贝,我还不是为了你这个好事。”
吕亦越过了三叔婆,继续采茶。
媒婆也离开了龙井茶地,在心里想着,真是晦气。
吕亦采好了茶芽,肩背茶箱,下山了。
媒婆来到了了吕亦的家门,只见吕亦的爹爹去卖糕点去了,家中并无有一个人。
吕亦打开了房门,放下了茶芽,泡了一杯茶。
弹奏了一曲琵琶,目光望向了远方。
杭州城内极其的热闹,自己家是乡下里头,几次进城也是跟着爹爹去的。
“碧水水连天,隔江又听雨霖铃。”吕亦继续弹奏着,门外的后生听闻到了一曲清脆的琵琶曲,更是沉醉其中。
吕亦唱好了一曲之后,在心里想着,自己的爹爹想必也是很快回家了吧。
后生离开了吕家,回到了自己的家中,更是向自己的爹爹,要向吕家提亲。
吕亦的爹爹回到了家中,对着自己的女儿言道;“你说稀奇不稀奇,今儿个并没有什么生意,龙井糕点还差一份还没有卖出去。”
“这一份糕点是怎么了?”吕亦好奇地问道。
吕亦的爹爹言道;“这一份糕点被外乡人买走了,说是明日去他家做客,侬要同我一道去。”
“爹爹,侬晓得外乡人窝里头在哪里?”吕亦问道。
“柳树下,西湖边,石狮子,过三桥,访灵隐,就到了。”吕亦的爹爹言道。
“这样哦,晓得了。”吕亦言道。
吕亦和爹爹两个人更是准备好了事情,明天就去外乡人家里。
吕亦身着一身蓝衣衫,吕亦爹爹头戴蓑帽,两个人去往了外乡人的家中。
外乡人中家中门第高,一步一步到内堂。
外乡人东家人见到了吕亦,吕亦是让东家人非常的喜爱,多次提亲。
吕亦婚事还未定,东家人也早已心急,几次三番地聘礼到吕家,吕家无可奈何收了聘礼。
吕亦是进入东家已有几月,而东家的少爷并未见到人面。
她也是几次回到了家中,自己的爹爹好似在人群之中消失了一般,在乡野下寻找多日,爹爹身影无处寻,有问三叔公,三叔公更是沉默不语。
又问李家庄的表嫂,表嫂表示未见过爹爹一面,又说看到了一辆马车离开了乡野。
吕亦回到了东家,京城一圣旨,她是郡主。
身份变化莫测,难辩真假。
东家人也一同来到了京城。
京城之中王家离东家也只是相差几公里,宅门对立。
吕亦并不习惯这东府之中的一切,心中还想念着自己采茶,心心念念为茶叶忙。
过了几日,吕亦见到了自己的爹爹,爹爹一身衣裳,亦是雍容华贵,见到了吕亦。
府衙之中下人离开,只留下吕亦和爹爹,爹爹是千叮咛万嘱咐,自己是以假代真做王爷,吕亦是对东家处处提防,滴水不漏。
东少爷回到了京城,见到了吕亦,是恨生生,咬牙切齿想把她杀。
吕亦是不明其理,惨遭冷漠。
东府沦陷,吕亦回到了乡村,茶叶还在,人已空。
吕家茶叶改了姓名,东家茶叶。
暗中提防,蛰伏多时,她伺机而动,东府茶叶一朝改名,又归吕家。
吕氏茶叶,东家傀儡。
东家少爷囚禁深宅。
一命呜呼。
吕亦寿终正寝,共葬茶山。
茶树滴血。
化为茶精。
游离人间。
不知其事。
故名“吕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