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字合婚时辰说错了,八字合婚不知道时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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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子铭小时候不小心滑落河中,差点溺亡。直到十八岁,他再没有下过一次水,每靠近河边,便会想起小时候的可怕经历。

  父母早已经亡故,家中只有他一个人,小伙子家中仅有两间破房,可收拾得干干净净。

  这一天早上刚起床,发现有个老婆婆在自己家门前坐着,这婆婆他认识,姓江,年近六十,已经守寡三十多年,生活极为困顿。

  两年之前,江氏到村里讨饭,他看江氏饿得难受,不仅给了饭食,还送江氏回家,平时对江氏也多有照顾。这一大早的,江氏便坐在门前,估计是家中又没有吃食了。

  见他一脸疑问,江氏连连摇头,声称自己不饿,而是想请他帮自己一个忙。

  怎么回事呢?江氏穷困,却有个多年不见的妹妹,妹妹搬到了距离此处五十里外的地方居住,想要来看望一下姐姐。可是,江氏妹妹虽然比她小,但身体却不如她,只好派别人来接她过去。

  据捎信人说,来的人乘船,可是并不知道江氏家在哪里,所以需要到河边去接。江氏年迈,身体也不是太好,况且不知道要在河边等多久,所以她想请李子铭代自己去河边等。

  李子铭一听有些为难,江氏让他帮任何忙都能答应,比如他这两年,一直帮江氏挑水劈柴,江氏家里的活他几乎全包了,他认为自己年轻,干点活又累不着自己。

  江氏此时所说却让他为难,因为他平时最是怕水,看见湍急的河水便头晕眼花,根本抑制不住自己的恐惧。可是,看着江氏希冀的眼神,他又不忍心拒绝,最终咬牙点头答应下来。

  江氏欢天喜地,一再交代,只要接到人便引到自己家中。

  看江氏离开,李子铭犯了大愁,其实他胆子并不小,唯独克服不了近水的恐惧,思来想去,自己既然答应了江氏,岂能言而无信?万一自己没去,错过了她们姐妹相聚如何是好?江氏年近六旬,她的妹妹身体也不好,这一见极有可能是最后一面。

  所以,他拿上一个斗笠和一块布,出门奔河边而去。

  村子里很多人都靠河生存,唯独他从不到河边,之所以拿斗笠,是为了遮掩自己,因为他明白,只要村里人看到自己去了河边,必会嘲讽,他不想跟这些人多废话。而布条的作用,其实是他为了在恐惧时能够遮住眼。

  一路到了河边,河边人很多,不仅有抓鱼的,还有不少游玩的,很是热闹,他将斗笠向下压了压,两手紧握成拳,不住劝诫自己别害怕后,从路上而下,慢慢走了过去。

  这条河极宽,且水流湍急,要不然人们也不会乘船而行。望着奔涌的河水,他全身已经被汗浸透,离河水还有三丈远时,实在不敢再向前,幸好边上有不少杂草,高的有半人深。

  他一转身拱进了杂草中,在里面用布条将自己的双眼蒙上,眼不见心不烦,就这样枯坐了下去。

  江氏并不确定来人什么时候到,李子铭更不知道应该等到什么时候。草丛中蚊虫横生,叮咬不休,他在里面苦不堪言,假如能来回走动一下,比这样待在草丛里舒服。

  但这谈何容易?走动当然不能蒙着布,需要直面河水,对他来说是种无法言说的折磨,正在想着这些,脑袋上斗笠突然被人给掀开拿走,还传来一阵哈哈大笑。

  他一听笑的声音,赶紧扯下了布条,面前有两个小伙子,为首的叫李子衡,在村里和李子铭同辈,其父亲做生意赚了一些钱,李子衡仗着这个,成为了村中有名的泼皮。

  他和朋友到河边游玩,看到了躲进草丛中的李子铭觉得奇怪,因为他知道李子铭怕水,根本不来河边,为什么今天破了例?

  又看到李子铭戴着斗笠蒙着眼睛,他就掀开了李子铭的斗笠,想要奚落他一番。

  李子铭苦笑:“子衡不要闹,快把斗笠还我。”

  李子衡嘿嘿笑,还将斗笠远远扔了出去,斗笠飘飘忽忽竟然落到了河里,他得意洋洋:“想要斗笠?自己去河里捡。”

  李子铭气得全身直抖,斗笠掉进了河中,他是断然不敢去捡的,罢了,就当丢了。

  想着这些,他想要再次坐下,可李子衡并不算完,对着朋友一使眼色,两人突然逼近李子铭,一人架一条胳膊,拖着他向河边走。

  李子铭吓得两腿已经发软,想要挣脱而不能,李子衡乐得眼泪都冒出来了,嘴里兀自说个不体:“你斗笠掉河里了,我们这便将你抛入河中,你好捡回自己的斗笠。”

  李子铭听得全身颤抖之际,李子衡已经将他推进河中。

  其实边上并不太深,可是刚入水,李子铭就站立不稳,只感觉一阵天旋地转,整个人直挺挺摔倒进河水中。

  李子衡站在岸边大笑不停,他根本不知道,这样是会害死李子铭的,他以为是恶作剧,对李子铭来说却是巨大的折磨。

  倒进河水中后,他全身抽搐,根本没办法站起来,越是挣扎便越是向深处滑,眨眼间便喝了几口水。

  就在此时,不远处驶来一条船,船上站着个英姿飒爽的姑娘,见有人在河水中挣脱,她突然纵身跳进河水中,几下游到了李子铭身边,李子铭正感觉绝望,突见有人,伸出两手将姑娘牢牢抱住再不松开。

  岸上的李子衡看得瞠目结舌,不由得破口大骂:“本来想戏弄一下这小子,没想到却给他占了便宜。”

  姑娘费力带着李子铭到了船边,船上有人将她和李子铭拉了上去,李子铭躺在船上忍不住颤抖,嘴里还向外冒水。

  船靠近岸边,姑娘也换好了衣服,看着仍然不住颤抖和呕吐的李子铭,她轻皱柳眉说道:“看来他对河水有着极深的恐惧,既是如此,又何必到河边呢?反正我们要上岸寻人,就带着他一起到路上吧。”

  船上同行者架起李子铭,随姑娘上了岸,走到路上时,李子铭顿觉有了安全感,他站稳身子,对着姑娘恭敬施了一礼说道:“姑娘巾帼不让须眉,子铭在此谢过了。”

  姑娘神色冷峻,想跟李子铭打听一下,她打听的却是江氏。

  李子铭十分吃惊,这姑娘明显不是江氏的妹妹,他点头说自己在河边,正是为了等人,既然姑娘是找江氏,自己这便带她去。

  姑娘一行人跟着李子铭到了江氏家里,江氏见他的模样有些吃惊,再看姑娘,江氏仔细端详,片刻后流下泪来说道:“可是莺莺?”

  李子铭这才知道,救了自己的姑娘姓陈,名叫莺莺,是江氏妹妹的女儿,她是代母亲来看江氏。

  看着江氏生活如此困顿,陈莺莺落下泪来,李子铭一看如此情况,转身便欲回家。今天在河边丢了大人,既然帮江氏接到了人,自己也该回去了。

  看他欲走,江氏却叫住了他,说外面有段树干,让他劈了再走也不迟。

  李子铭此时全身并没有力气,但他没有犹豫,也没有反驳,拿起斧头很自然地去了外面,弯腰开始劈柴。

  陈莺莺十分惊讶,问江氏李子铭和她是什么关系。

  江氏笑了,声称如果不是李子铭,她早就困顿而死,要说什么关系,其实没有任何关系,但此子心善,人间难得,是个大好人。

  陈莺莺恍然大悟,不过俏脸上仍然带着些许鄙视:“此人胆小如鼠,落水后失去分寸。”

  江氏闻言,便问是怎么回事,陈莺莺将在河边发生的事说了一下,只不过隐去了自己救李子铭时被他死死抱住的事情,这种事情,她一辈子都不会告诉别人。

  江氏听得一阵后怕,轻轻叹了口气:“原想……原想……”

  她原想什么并没有说出来,而是轻声跟陈莺莺说了李子铭对自己的帮助,然后说李子铭从小怕水,是因为差点淹死,他如此怕水,可是当自己去请他帮忙时,他还是去了,更是差点淹死,陈莺莺不应该鄙视他。

  陈莺莺听后肃然起敬,这李子铭和姨母毫无关系,却一直帮忙,自己怎么能鄙视?

  这个时候,李子铭已经将柴劈完,他进来对着江氏一笑说道:“江婆婆,子铭回去了。”

  江氏对他摆手后,他又对陈莺莺施了一礼方才离去。

  江氏孤苦,此番有人来寻亲,他心里也为江氏感觉高兴,看陈莺莺穿着不凡,家境应该不错,最好能给江氏留下一些钱财,好让这个可怜的老人能够不再受苦。

  他觉得,人家陈莺莺来寻亲,一定会在此处住上几天,她是个姑娘,自己再去江氏家不方便。让他没有想到的是,他没有去江氏家里,可江氏和陈莺莺却上了门。

  他不由得十分尴尬和紧张,长这么大,何曾有姑娘来过自己家?

  看他手足无措,陈莺莺也不多说,背着手打量着他家里。他只有两间屋子,也没有什么家具,可屋中收拾得井井有条,陈莺莺暗暗点头赞许。

  李子铭不明白江氏为何突然带着陈莺莺来自己家里,见他一脸茫然,江氏又是一脸为难,说自己想请李子铭再帮个忙。

  怎么回事呢?陈莺莺来的时候娘亲交待过,一旦找到自己的姐姐,务必要带她去家里,她要跟姐姐好好说话。所以,陈莺莺想让江氏去自己家。

  江氏思来想去答应了下来,但她有个要求,让李子铭陪着自己去。她的理由是什么呢?虽然那边是自己的亲妹妹,可多年不曾见面,而且她年龄大了,对李子铭极为依赖,他跟着自己,万一有什么事,他可以帮自己。

  陈莺莺倒是没有反对,但江氏需要说服李子铭。

  李子铭没有多想便答应下来,乐得江氏眼睛成了一条缝,陈莺莺在一边看着不多话。其实来的时候,父母特意交代过,一旦找到,接到家中,就不让姨母再回来了,她守寡多年,生活孤苦,自己家生活却还不错,娘疼她自己的姐姐,不想让她再受苦。

  所以,李子铭回来的时候需要单独回来,只是她现在却不说明。

  李子铭家中也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简单收拾了一下后,便跟着江氏还有陈莺莺他们出发。但是,一个重大的问题横在眼前,跟着陈莺莺回去,需要乘船,而李子铭根本无法乘船。

  这怎么办呢?假如绕行,便需要多赶近一百里的路,不管陈莺莺如何劝说,李子铭还是无法摆脱自己的恐惧,最终陈莺莺妥协,让随行而来的人乘船离去,她则陪同江氏和李子铭行陆路。

  因为自己,江氏和陈莺莺都需要行陆路,这让李子铭很是愧疚,奈何他言辞并不擅长,只能沉默赶路。

  行了百十里,这一天临近中午,江氏体力不支,李子铭本意是想要背着江氏而行,可陈莺莺看到不远处有片密林,便提议去树林中休息一下,她也有些累了。

  李子铭答应下来,将江氏背到密林中,找了一棵树放下,他便远远离开。一路上,他一直跟陈莺莺保持着距离,原因非常简单,人家是个姑娘。

  看他在不远处一棵树边坐下,陈莺莺哑然失笑,江氏也连连摇头说道:“子铭这孩子真的不错,懂礼还善良。”

  陈莺莺不置可否,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休息了差不多半个时辰,江氏体力恢复,三人正欲出发,李子铭却突然对着陈莺莺脑袋上伸手,陈莺莺大吃一惊,虽然跟李子铭接触没有多久,可她知道此人极为知礼,如此将手伸到自己脑袋上,这是极为无礼的举动。

  她尚在吃惊,李子铭却从上面扯下一条蛇来,吓得陈莺莺尖叫一声便坐在了地上。

  人的胆子有大有小,而且害怕的东西各异。陈莺莺身为一个女孩子,竟有一身好水性,不得不说极为厉害,可是她平生最是怕蛇,看见便呼吸困难,全身颤抖。

  李子铭则不同,他这一生只怕水,别的则不害怕,这条蛇到了他的手中,他捏着七寸处向下捋,仅一下,蛇便毫无反抗之力,他用力将蛇远远抛出,神色十分严肃。

  陈莺莺尚未恢复过来,李子铭突然又向密林中看去,顺着他的目光,陈莺莺看到有人影进了密林深处。

  李子铭马上说道:“此地不宜久留,密林中多有强人出没,咱们还是离开吧。”

  陈莺莺却双腿发软,根本无法站立,李子铭二话不说,弯腰背起她,陈莺莺不愿意,李子铭又说道:“刚才的人和蛇都不对劲,蛇是毒蛇,被咬一口,如果没有解药便必死无疑。可我们这里不应该有毒蛇,蛇极有可能是被人豢养。”

  陈莺莺越听神色越是吃惊,当下也不再反对,任由李子铭背着出了密林到了大路上,又行了一柱香的功夫,她完全恢复过来,让李子铭放下自己。

  这算是一个小插曲,之后再没有出事,三人顺利到达陈莺莺家中,一个跟江氏长得相似的妇人奔出,拉着江氏泪流满面,不用说,此妇人便是陈莺莺的母亲,也是江氏的妹妹。

  姐妹相见,且分别多年,自然会激动落泪,还有诉不完的话。

  陈莺莺让人给李子铭安排了住处,之后连着三天,他再没看见陈莺莺。

  不过,这三天中他也没有闲着,跟家里人聊天时得知,陈家家境真的很好,家中经营着三个大染坊。如此家境,似乎每天都很快乐,可就在半年前,陈莺莺父亲突然离世,而且陈莺莺没有兄弟,只剩下她和母亲,生意已经开始回落。

  李子铭听后也是叹息,还有些佩服陈莺莺。似陈莺莺这样的大小姐,家中发生突变,父亲离去,母亲多病,她一个姑娘家,怎么能撑起家中生意?内心应该也承受了很多苦楚。

  但她不能对人说,一个姑娘家,要抛头露面去照顾生意,这对她来说的确很难。

  第四天时,陈莺莺和母亲,还有江氏一起到了李子铭房间,李子铭不明所以然,待到陈莺莺说明,他才明白,三个人是来感谢他。

  陈莺莺母亲认为,自己姐姐多年孤苦,李子铭跟姐姐非亲非故,却一直帮忙,她这个当妹妹的要好好感谢。所以,她要给李子铭一大笔钱。

  李子铭听后断然拒绝,他正色说道:“陈夫人,江婆婆就住在子铭邻村,她已然年迈,且生活孤苦,子铭年轻,平时帮她干些活,这本是随手之劳,岂能要什么报答?子铭家里是很穷,可这些钱我不要,也请陈夫人不要再提这件事。”

  江氏看向妹妹,眉开眼笑说道:“你看看,我没有说错吧?这孩子真的很好。”

  陈夫人连连点头,索性拉着姐姐坐了下来,让人将装箱子的钱抬出去后,又忍不住打量李子铭。

  李子铭被看得浑身不自在时,陈夫人却频频点头,似乎非常满意。

  李子铭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陈夫人却叹了一口气,说起了她家中之事。

  他们搬到这里其实还没有多久,一年之前,这里一个叫郑员外的人突然找来,说要合作跟他们家做生意,此人被人称为员外,其实才三十来岁,因为继承家业,在这一带很有名。

  陈莺莺父亲一直都是自己做染坊生意,岂会让别人平白入伙?所以便断然拒绝。不曾想,几个月后,他便突然得病离世,郑员外更加变本加厉,之前是想要合伙做生意,现在竟想娶陈莺莺。

  陈莺莺当然不会答应,这郑员外时不时派人来骚扰,而且明里暗里侵吞他们家的生意,陈家现在看着光鲜,其实已经非常危险。

  李子铭听得满是同情,只是他仍然不明白陈夫人所说的是什么意思,为什么要跟自己说这个呢?

  陈夫人叹了口气:“郑员外敢如此欺负陈家,皆因为陈家现在没有主事的男人,莺莺已到婚配之年,但她不能外嫁。听姐姐说,你家中已经没有别人,倒是个合适的人选。”

  李子铭目瞪口呆地看着陈夫人,又转头看陈莺莺,陈莺莺低头不跟他对视,但两只手紧紧握着,显得非常紧张。

  他一直一个人生活,现在突然有一桩姻缘砸来,人家陈莺莺大家闺秀,漂亮可人,自己还有什么不答应的?

  见他点头,江氏姐妹两个十分欣慰。

  既然李子铭答应,江氏姐妹马上便开始着手准备,计划着让他和陈莺莺完婚,外人十分惊讶,都觉得陈莺莺父亲刚去世半年,她怎么能这么快嫁人?陈家表现得似乎很焦急。

  仅仅半个月后,大婚之日已经到来,陈家家主虽然已经不在,可在这边仍然有不少人前来道贺,热闹非凡。

  由于李子铭等于是入赘陈家,所以新房也就在陈家。成婚当天,陈家大摆宴席,这些人轮流向李子铭敬酒,他长这么大,何曾经历过如此场合?被灌得酩酊大醉。

  摇晃着进入洞房后,硬撑着挑开陈莺莺的盖头,夫妻饮合卺酒后,陈莺莺不停对他眨眼,他则一脑袋扎在床上便沉沉睡去。

  陈莺莺十分无奈,费力将他在床上放好,因为李子铭饮醉,夫妻二人合衣而卧。

  三更天时,洞房床下却突然传出一阵嘀咕声,就如同有人在床下念着什么,声音非常小,可床上一直醉酒酣睡的李子铭猛睁开了眼睛,悄悄握住了一边陈莺莺的手。

  陈莺莺小手轻轻回握,表示自己并没有睡着后,他猛然从床上跳下,伸手抱起陈莺莺便欲向房外逃。

  可就在此时,床下突然蹿出一条大蛇,对着他猛扑而至。他将陈莺莺抛到门边,单手抓住大蛇,跟在密林中一样如法炮制,大蛇瞬间被他制服,他将大蛇对着后窗扔出。后窗传出惊叫时,又伸手从床上被子里抽出一根铁钩子,对着床下便钩了过去。

  床下传来惨叫,一个人被他从床下生生钩出来。同时,后窗传来嘈杂的脚步声,接着便有人吆喝。

  陈莺莺全程都没有离开,只是心惊肉跳的站在门边看着。

  等后窗安静下来,李子铭将地上被自己拖出的人捆绑,这才对着陈莺莺松了一口气。

  片刻后,外面有人点起火把,只见江氏姐妹两个站在人群中,在她们身边站着不少人。在人群中间,则有几个被捆绑得结实的人,其中一个十分害怕,全身哆嗦。

  李子铭冷眼看此人,断定他就是陈夫人所说的郑员外。如今大事得成,此人完全暴露,他和陈家所设之计算是完成了。

  没错,全身不住哆嗦之人自是郑员外,此人原不是硬汉,见这么多人,当下便吓得交待,陈夫人结合他的交代,对众人说出了实情。

  原来,李子铭多处帮助江氏,使江氏觉得他非常不错。有人捎信给江氏,说妹妹的丈夫去世,侄女陈莺莺想要过来接她给母亲晚年做伴。

  江氏知道妹妹家中没有男丁,陈莺莺早晚要招婿进家,而李子铭就是最合适的人选。所以,她让李子铭去河边接陈莺莺,目的是为了让两人提前认识,至于在河边发生的事,则是意外。

  她让李子铭陪着自己来妹妹家,也是计划中的一环。在密林中,他们遇到毒蛇,其实正是郑员外所使之计,他先前想和陈家合作,其实不过是为了吞掉陈家生意。

  陈家不愿意,他便对陈莺莺的父亲下了黑手,使他如同暴病而亡。其实,陈夫人一直都有怀疑,待到姐姐到来后,她将自己的怀疑说给了姐姐,江氏也同样怀疑。

  姐妹二人对李子铭很满意,就说想要招他为婿。待到李子铭答应下来,她们才说出了陈家目前的困境。李子铭怕水,别的什么也不怕,而且聪明异常,他明白,假如陈莺莺父亲真是郑员外所害,如果不揪出他来,那么他定然不会善罢甘休,一直都是祸患。

  所以,他和众人商量,定下了引蛇出洞的计策,这也是为什么要匆匆完婚的原因。

  郑员外害死了陈莺莺父亲,没料到陈家竟要招李子铭为婿,他当然咽不下这口气,便准备新婚夜行动。他身边养着个驱蛇人,陈莺莺父亲的死,密林中的毒蛇,都是此人所为。

  郑员外让此人趁乱躲进了陈莺莺和李子铭的新房床下,准备半夜行动。而他本人则和几个同伙躲在后窗外,准备里应外合。

  李子铭根本没有饮醉,他却装成饮醉,陈莺莺心中忐忑,用眨眼来试验他,他却一直在静静等待。

  半夜时,驱蛇人开始行动,早有准备的李子铭成功抓住蛇,并且把此人从床下拖了出来。而在外面,江氏姐妹也早准备好了人,将躲在后窗外的郑员外等人一并擒获。

  郑员外他们当场便被带走。虽然是为了引蛇出洞而匆匆完婚,但完婚之事却是真的,陈家也的确看上了李子铭,所以,他成为了陈家的女婿。

  婚后,他和陈莺莺夫妻恩爱,学做生意也非常快,将陈家生意壮大,并且和陈莺莺生下三男一女,生活平安幸福。

  诸位,李子铭是个幸运的人,同时也是个聪明之人。由于小时候差点被淹死,所以他留下了严重的阴影,当别人都在河里讨生活时,他却不能,这导致了他的困顿。

  如此困顿之时,江氏却看中了他,用计使他到了陈家,并且成为了陈家的女婿,所以,他非常幸运。

  而他得知了陈家发生的事,当下便断定是郑员外所为,定下计策,成功抓到了郑员外,彻底断绝了陈家的危险,所以,他非常聪明。

  但这仅仅是幸运和聪明吗?非也!他的幸运并不是平白来的,如果他没有帮助江氏,江氏又怎么会看中他?更不会有后面的事。

  他原本怕水,可当江氏让他去河边帮忙接人时,他还是去了,这些是带来幸运的根本,而这一切都建立在善良之上。

  到了陈家后,江氏姐妹还想再试他,拿来钱财要感激他,他却当下拒绝,终于使江氏姐妹下定了决心,也让他得娶娇妻。

  郑员外机关算尽,最终身陷牢狱,李子铭顺势而为,最终却成为陈家之主。

  这一切看似巧合,但如果仔细想想,郑员外如果没有作恶,又岂会被捉?李子铭如果没有帮助江氏,又岂会得到后面的一切?

  故,这跟巧合无关,只不过是善良和邪恶各自结出的果罢了,您认为呢?

  (本文由黑嫂原创首发!)